第211章 勾結
兒子在監牢里突然就這么死了,作為父親的蘇知州自是悲痛欲絕,知州夫人當時就疼暈過去了。
自從蘇二衙內出事以后知州后衙就籠罩著一層陰云,蘇衙內這么一死,知州后衙給人的感覺就是黑云壓城城欲摧。
“老爺,蘇娘子好歹是東宮的貴人啊,她竟然不能幫咱們二郎,我看就是她不曾真的盡心盡力。她為了自己的前程連如花似玉的姐姐都能許給個老棺材瓤子,她對咱們只有利用罷了。”蘇夫人喬氏畢竟是大家閨秀,兒子的死是讓她悲痛欲絕,但悲痛過后她就強迫自己振作起來跟丈夫一起面對目前的困境。
蘇知州對侄女蘇沁有些怨,那也只是在心底里:“你個婦道人家頭發長,見識短,蘇娘子在東宮多艱難一般人怎能想象的到?蘇娘子是咱們有家的靠山,二殿下還小,等二殿下長大了,他自會照拂著咱們一家老少,還望夫人好自為之。”
“官人,咱們的二郎不能這么白死了啊,一定是西門家的人把咱們二郎給害死了。”蘇夫人的情緒不自覺的又激動起來。
蘇夫人雖是大門不出的深宅婦人,但他多少對大燕的律令有所了解,她很清楚自覺的兒子縱然打死了西門小郎,也判不了死刑,那是失手將人打死,而非故意為之。
出事以后蘇夫人也是急糊涂了,故而才把蘇二衙內給窩藏起來,東窗事發后蘇知州就把兒子找出來直接關押進了監牢當中。
面對發妻那充滿血絲的悲憤目光,蘇知州面色沉重道:“夫人放心,我不會被二郎不明不白的死了。”
西門家是想殺人償命,這陣子一直在鬧騰,如今蘇二郎死在了監牢里,西門家可并沒有多快意啊。
西門大官人召集心腹來書房議事,他很清楚蘇二衙門突然嘎了,蘇知州以及旁人都會認為是他們西門家所為,縱然西門家巴不得蘇二衙內立馬償命,但這種死法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西門大官人的反應還是慢了一步,蘇知州已經派心腹帶著他通宵打到寫好的一份秘密奏疏趕赴汴京。
蘇知州要揭發西門大官人伙同密州一眾官吏,以及所轄密州的青州府的幾位達官顯貴們一起販賣私鹽,酒曲。
密州歸青州府所轄,而京東京路的制所就在青州府,大燕總共有十八路,路為有行省單位,就相當于隋唐時期的道。
密州算是京東東路所轄的州里人口比較多的,僅次于青州福。
西門家在密州城經商已經有四代,從大燕仁宗一朝的太平盛世到了如今,期間經歷過了戰火紛飛,西門家熬走了多少同行對手,唯有他們這一家一直穩坐密州城,還得了西門大善人的口碑,明明西門家絕非善類,他們卻得了老百姓們真心賦予的善人的口碑,可見西門家幾代當家人的手段了。
蘇知州來到密州當官滿打滿算也才四年左右,他雖也收過西門家的好處,但蘇知州沒有完全被同化,或者說是西門家并不信任他。
就在西門家打算徹底把蘇知州同化的時候,兩家的熊孩子之間為了個唱曲兒的鬧出了人命官司來。
蘇知州自詡自己科舉出身,天子門生,他想在任上做出點政績來,再憑借跟東宮的那點兒姻親的關系飛黃騰達,這幾年他一直跟西門家虛與委蛇,一邊悄悄的收集西門大官人跟他背后勢力勾連的證據,以備不時之需。
就在蘇知州的心腹曉行夜宿朝汴京趕的途中偶遇一伙土匪搶劫,這一伙突然冒出來的土匪并非真正意義上的匪,而是西門家的人派來的殺手,目的就是截下蘇知州送去汴京的奏疏。
就在這緊要關頭有一支押鏢隊伍路過,那一伙所謂的土匪被擊退。
僥幸躲過一劫的蘇杜忠仆再上路時自是格外的小心謹慎,索性沒再遇到“土匪”。
最終蘇知州的密奏順利的遞到了東宮太子的案頭,不光有奏疏,還有旁的一些證據。
對于官商勾結倒賣私鹽宋嘉佑早有耳聞的,當他看到蘇知州呈來的部分證據時還是震驚不已,宋嘉佑很清楚蘇知州掌握的證據可能只是官場勾結的冰山一角。
次日早朝后,皇帝的龍案上就多了一份從密州報來的奏疏。
看到密州二字時皇帝的眼睛微微瞇,他饒有興味的把這份奏疏拿了起來,皇帝已然知曉了密州的蘇知州為蘇良媛的叔父。
兒子在監牢里突然就這么死了,作為父親的蘇知州自是悲痛欲絕,知州夫人當時就疼暈過去了。
自從蘇二衙內出事以后知州后衙就籠罩著一層陰云,蘇衙內這么一死,知州后衙給人的感覺就是黑云壓城城欲摧。
“老爺,蘇娘子好歹是東宮的貴人啊,她竟然不能幫咱們二郎,我看就是她不曾真的盡心盡力。她為了自己的前程連如花似玉的姐姐都能許給個老棺材瓤子,她對咱們只有利用罷了。”蘇夫人喬氏畢竟是大家閨秀,兒子的死是讓她悲痛欲絕,但悲痛過后她就強迫自己振作起來跟丈夫一起面對目前的困境。
蘇知州對侄女蘇沁有些怨,那也只是在心底里:“你個婦道人家頭發長,見識短,蘇娘子在東宮多艱難一般人怎能想象的到?蘇娘子是咱們有家的靠山,二殿下還小,等二殿下長大了,他自會照拂著咱們一家老少,還望夫人好自為之。”
“官人,咱們的二郎不能這么白死了啊,一定是西門家的人把咱們二郎給害死了。”蘇夫人的情緒不自覺的又激動起來。
蘇夫人雖是大門不出的深宅婦人,但他多少對大燕的律令有所了解,她很清楚自覺的兒子縱然打死了西門小郎,也判不了死刑,那是失手將人打死,而非故意為之。
出事以后蘇夫人也是急糊涂了,故而才把蘇二衙內給窩藏起來,東窗事發后蘇知州就把兒子找出來直接關押進了監牢當中。
面對發妻那充滿血絲的悲憤目光,蘇知州面色沉重道:“夫人放心,我不會被二郎不明不白的死了。”
西門家是想殺人償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