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去向干部學習
p; 我撫摸他的眉頭,手指擦過他柔軟的頭發。
“睡吧,干部大人,愿您做個好夢。”
他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我也困了,但我不敢睡,馬不停蹄地開始制造兩人激烈接觸過的偽證。
衣服,撕碎。
蠟燭,點上。
鞭子,這個,還是扔了吧……
——于是便有了現在的場景。
“干部大人,您昨晚可真是如狼似虎。”我抖了抖掉出羽絨的枕頭,“連枕頭都被你啃破了,這個mafia可以報銷嗎?”
不愧是我,三言兩語就勾勒出了一個男人獸性大發的形象。
“……別說了。”青年手指攥住身下的床單,突然發現自己手上的半只手銬,“這什么意思?”
“play的一環,是您非要銬上的。”我陰測測地說。
青年一臉難以置信,他在艱難消化自己酒后變成禽獸的事。
半晌,他訥訥地說:“你叫什么名字?”
“喬伊。”
“喬伊。”青年念了一遍,問:“是誰派你來的?”
我心想mafia首領讓我這個關系戶進來,都沒提前和魏爾倫打好招呼嗎?
“是首領大人。”
“哈?”青年發出很大一聲氣音,“boss讓你來我這里?”
“對啊。”我點了點頭,“我剛剛加入港口mafia,首領大人讓我先到您這里跟您學習。”
“跟我學習?”青年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能學什么?”
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
我們四目相對,相顧無言。
“您對我的表現不滿意嗎?是我不夠主動和熱情嗎?”我垂下眼眸,強行泫然欲泣,“即使不滿意,也請不要向首領投訴,否則我會被趕出mafia流落街頭的。”
“我沒打算投訴。”青年拽下了手銬。
“真的嗎?”
蒙混過關的我正要起身,一條毯子飛過來,將我全身上下裹了個嚴嚴實實。
“真的,先坐下。”他揉了揉太陽穴,“實在抱歉,喬伊,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沒關系,我全都記得。”
“……”
“真的沒關系。”我朝他伸出手,“我能證明,魏爾倫大人您表現得真的很棒。”
青年的表情裂開了。
“你叫我什么?”
我心里一緊。
難道他討厭別人直呼他的名字?
作為上下級,的確逾越了。
我趕緊改口:“干部大人。”
砰——
門被撞開了。
幾個黑手黨成員急匆匆地沖了進來,我認出了最前面戴墨鏡的男人,正是昨天晚上帶我來的人。
他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對不起,我送錯人了,我把mafia的新晉成員和獻給您的女人送反了,請中也大人責罰!”
我愣住了。
中也大人?
不是魏爾倫大人?
難道我睡錯人了?那豈不是忙活一晚上,全都白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