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初見魏哥
p; 聞言,中也說道:“不去那里也沒關系,她處理日常文書的能力不錯,適合在mafia從事文職類工作。”
“唔,這么說來,中也君還沒有秘書。”森鷗外將選擇權交給了我,“那喬伊醬,你是想去地下室接受暗殺訓練,還是想當中也君的秘書幫他處理工作?”
可惡的老狐貍,明明知道我是為了尋寶才來到港口mafia的,還非要當著中也的面讓我回答這種問題。
我抬頭看向中也,他恰好也在看我。
這個男人確實很好。
很善良、很有趣、很有活力,也很有魅力。
眼前浮現出他醉酒后氣鼓鼓的樣子,酒醒后害羞的樣子,在我“跳樓”和“失憶”后懊悔的樣子,加班工作時認真的樣子,被我要求喂果汁時無奈的樣子……
他活得好生動,和我遇到的其他人都不一樣。
再相處下去,我都要變成他的迷妹了。
只是,我來這里的目的,終究不是為了交朋友。
“抱歉,中也大人,我想去地下室接受暗殺訓練。”
中也沒有強求,嗯了一聲:“隨你。”
……他不太高興。
他的喜怒哀樂大部分時候都寫在臉上。
“我覺得只有變強以后,才有資格為中也大人效勞。”
這句話多少有一點用,因為我看到他的表情里流露出一種寬厚,又隱隱有著擔憂。
*
魏爾倫,一個在港口mafia里如同幽靈般的存在。
同為干部,中也的名字在mafia里呼聲很高,魏爾倫的名字卻無人提起。
不,不能說無人提起。
而是很多成員壓根不知道在地下室負責訓練新人的人就是魏爾倫。
織雪和亞瑟都接受過他的指導,卻不知道他的名字,對他的印象只有“性格十分嚴厲”和“俊美如神明”。
在見到他本人之后,我首先贊同了后一句,俊美如神明。
穿過昏暗的長廊,我看到一個坐在臺燈下看書的金發青年。
柔和的燈光映在他蒼白的側臉上,氤氳開淡淡的光圈。
察覺到有人過來,他的視線從書上移開。
那是怎樣的眼神?冷淡,神圣,睥睨一切,不可侵犯。
“大人您好,我是港口mafia的新晉成員喬伊。”
“喬伊?”魏爾倫又繼續低頭看書,“她不是已經死了么?”
他說的是不小心和我交換了身份被送來又被他殺死的那個女生。
“那是個誤會。”
我開口解釋,但魏爾倫沒有理我。
在站了半小時沒等到任何指示后,我走到一張椅子旁坐了下來。
“誰允許你坐下了?”他幽幽地開口。
“也沒人不允許我坐下吧。”
“……”魏爾倫皺眉,他顯然沒想到我會頂嘴,“起來。”
“是。”
“把你的頭盔拿下來。”
我猶豫了。
在來地下室之前,為了預防被魏爾倫殺死,我做了萬全的準備,高強度頭盔和防彈背心都穿戴了。
“您能保證哪怕我表現不好,也不會砍了我的頭嗎?”
在接收到魏爾倫“你不拿掉,我現在就砍”的眼神后,我果斷摘下了頭盔。
“長得還不如之前那個。”
他的評價讓我很想怒搓他的狗頭。
但我不敢。
我只能在心里瘋狂扎小人。
“有暗殺方面的經驗嗎?”他想對我初步了解。
我點點頭:“有的。”
他挑挑眉:“最近一次的暗殺是什么時候?”
“上周我暗殺了一只吸了森先生血的花蚊子,那只花蚊子單槍匹馬吸了他三個包。”
魏爾倫揉了揉眉心,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會用槍嗎?”
“小時候廟會上射氣球的槍算不算?不過我沒什么準頭,一槍沒中。”
魏爾倫大概是怕自己的一世英名毀在我手里,直接下了逐客令:“你走吧。”
我站著沒動。
“要么走,要么死。”
他的話像是恐嚇,更像是隨時會執行。
“我來港口mafia,不為名利,也不是想要報復社會……”
我邊說邊往門口走。
“我有一個哥哥,我們經常吵架,后來我離家出走了,等我開始理解他,回來找他時才知道他已經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