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二更 輪椅大佬主角攻的勢利眼未婚妻……
中間門雖然有些誤差,但是黃毛少年們還是將穆白成功地帶入了‘月色清吧’。
月色清吧是最受江城豪門圈子歡迎的清吧之一。
氛圍清幽,空間中流淌著清雅的音樂聲,美酒的氣息馥郁醇厚。
清吧和酒吧不同,環境更為干凈,沒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來的大部分都是學生,剛剛成年沒多久,心思單純。
秦煜所在的秦家位于江城金字塔頂端,所以他在月色清吧有一間門專門的包廂,常年不對外開放,專供秦煜使用。
包廂內,七-八個少年坐成了一圈,東倒西歪的,坐沒坐相,桌子上擺著各種各樣的零食,甜口和咸口的都有,豐富多樣。
另一邊還放了不少開了瓶的果酒,度數都不高,但價格卻不便宜,清新的果香靜靜流淌著,伴隨著清雅悠揚的隱約。
“對k!”
“跟上,對2!”
“四個五,炸彈!”
“要不起。”
“過!”
等人的間門隙,池紹他們閑著無事,正在打牌。
“三個q帶一對5,沒了。”池紹扔掉了手里剩下的牌,再次贏下了一場牌局。
但他卻沒什么勝利感,只隨意地拆了袋咸味的餅干,有一塊沒一塊地吃著。
池紹咽下了口中的餅干,看向了坐在沙發對面的秦煜。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和穆白別苗頭,帶著隱藏的勝負欲,今天的秦煜打扮得很正式,穿了一身立領的白色襯衣,勾勒出高挑而富有力量的身材。
肌肉線條很漂亮,鮮衣怒馬,充斥著青春活力氣息,隱隱可以看見六塊腹肌的形狀和明晰的人魚線。
劍眉星目,黑色頭發簡單梳理過,愈發顯得帥氣逼人,英俊非凡,像是西方中世紀的優雅貴公子。
此時,秦煜正在處理公司事務,手里拿著塊平板。
湛藍色的光芒打在秦煜的臉上,在高挺的鼻梁兩側留下淡淡的陰影,顯得認真而成熟。
不同于以往,秦煜這次壓根沒參與他們的玩樂活動,一直都在旁若無人地專心工作。
除非有人主動問他問題,秦煜才會在百忙中抬頭回上一句,然后又很快沉浸進去。
他是真的不一樣了。
哪怕池紹再用什么上不了臺面的手段,卻阻止不了秦煜走向優秀的步伐。
他在一步步從男孩變成男人,從少年走向成熟。
池紹收回目光,看著面前的撲克牌,突然覺得沒意思極了。
“你們玩吧,我去休息會兒。”池紹留下一句話,拿了瓶果酒站到窗戶旁邊,眼神晦暗不明。
果酒滋味醇厚,融合了葡萄的果香味兒,回味悠長延綿。
池紹卻不怎么喝得出來,只能品嘗出寡淡和無味。
他無意識地摩挲著掌心,看著一樓旋轉的霓虹色燈光,驀地想起了那個旖旎夢幻的夜晚。
少女離他很近,柔軟的手指貼著他的喉結,貼著他脖頸上的命脈處,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酥麻和疼痛交織,歡愉和興奮雜糅,心臟仿佛都快從胸腔中跳躍出來。
午夜夢回,輾轉反側,春夢綺思有了嶄新的場景,令人念念不忘,神魂顛倒。
池紹好像又嗅到了那淺淡的馨香,似是碾碎了的玫瑰花汁,又像是開得正艷的海棠。
點綴著清淺的草木香,很淡,卻存在感極強,讓人忍不住生出無盡的欲|望,想要追尋更多。
池紹是初一的時候認識阮棠的。
初中三年,高中三年,整整六年的時間門,阮棠是池紹最美好難忘的青春年華,是他少年時的全部綺夢。
求而不得,寤寐思服。
什么時候動的心思,池紹已經記不清楚了。
但他真切地知道,自己早已經深深地陷入了名為“阮棠”的深淵中,畫地為囚,一輩子都沒有逃脫的機會。
那一晚,是池紹六年里和阮棠離得最近的一次,是第一次,也是此生唯一。
“邵哥,在想什么?”一個染了紅發的小弟走過來,手里也拿了瓶類似的果酒。
“我在想,”池紹回身,溫聲說:“人這一輩子,在年少的時候最好還是不要遇到太驚艷的人。”
不然的話,可能就會和他還有秦煜一樣,愛而不得,注定了孤獨一生的結局。
畢竟,他們都是一樣的挑剔的人。
見過最好的,又怎么可能愿意將就?
紅發小弟摸了摸后腦勺,憨憨地笑了笑。
雖然池紹沒有明說,但他第一時間門便知曉了池紹口中形容的人是誰。
除了校花,誰又配得上“此生遇見的最驚艷的人”的稱號?
“可是,如果沒有遇見的話,不會覺得可惜嗎?”紅發小弟的臉蛋通紅,周身像是在冒粉紅泡泡。
他也喜歡校花,是年少時的第一份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