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侍寢(2)太子的異樣?
,似有若無地摩挲著小姑娘桃花般嬌艷的臉頰。
不知在想什么。
檻兒被他磨得頭皮發(fā)麻,勾著男人后頸的手不自覺滑到了他的胸膛。
觸及到那結(jié)實健壯的肌肉,檻兒的掌心像似被灼了一下,反射性地要縮回手。
就在這時,太子抱著她站起了身。
檻兒攥著他的衣襟將臉埋進(jìn)了他肩窩,露在外面的一只耳朵紅得像似要滴血。
駱峋唇角不顯地勾了勾。
進(jìn)了臥房。
按規(guī)矩侍妾要伺候太子寬衣,檻兒被放到榻上后便要起身為太子更衣。
被男人阻了。
“躺著。”
他言簡意賅,縱使這種時候,清冷的聲音里也帶著儲君該有的威嚴(yán)氣勢。
在明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的情況下,聽他如此正色地說出這樣的兩個字。
又見他站在榻前兀自脫下外袍,露出那身經(jīng)燭光映照,在中衣下若隱若現(xiàn)的健碩體魄。
檻兒閉著眼偏過頭去。
沒過多久,她忽地感覺眼前一黑。
睜眼一看。
竟是屋里的燈都滅了。
只次間暈黃的燭光自珠簾處滲進(jìn)來,襯著整個臥房內(nèi)一片昏暗朦朧。
檻兒不解地扭頭。
卻是沒等她將心里的疑惑問出口,榻前那道高大的身影便覆了下來。
唇被攫住。
男人的胸膛與自己緊緊相貼。
嗅著他身上清冽好聞的味道,檻兒不由失了神,抬手攀上太子的頸子。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懷抱。
還有這熟悉的契合。
很多檻兒曾經(jīng)以為忘了的畫面,都在這一刻盡數(shù)從腦子里冒了出來。
一幕幕活色生香。
一幕幕全是她和他。
恍惚間。
檻兒記起,上輩子前面的那幾年,太子似乎確實有行事時熄燈的習(xí)慣。
后來怎么沒這習(xí)慣了。
檻兒不清楚。
也沒心思深究。
黑夜給了人無限勇氣。
也放大了所有感官,滋生了旖旎。
而就在檻兒昏昏沉沉。
自認(rèn)做足了準(zhǔn)備時,意外猝不及防。
卻是太子兩度失誤。
檻兒忍無可忍,受不住地哭出了聲。
“還是讓人掌燈吧,殿下……”
駱峋身形微頓。
朦朧夜色里。
能看到他俊朗分明的面部輪廓,有晶瑩的汗珠從他青筋凸起的額角滑落。
那雙深邃清冷的眸子里冒著勾人攝魄的幽光,仿佛野獸進(jìn)食前的凝視。
檻兒小聲抽泣。
就在她以為太子要停下來,讓人掌燈時。
男人倏地抓住她摟著他脖頸的手往腰腹之下放,呼吸噴灑在檻兒耳畔。
嗓音低冷喑?。?br />
“有宋昭訓(xùn)指教,不必掌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