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話、聽我慢慢說
龐文振斜眼撇他,“我問你,你是愿意所有的軍功都是靠著自個的本事得來的,還是愿意你所得的一切都是你媳婦娘家給你?”
“你放啥屁?老子身上哪個軍功不是老子一刀一木倉殺出來的?”寧遠群有種被侮/辱的感覺。
龐文振豎了豎肩,“那不就得了,金老頭能一步步的當上常/委,真本事肯定是有,但其中也離不開林家的幫忙,這點都不用別人說,他自個心里比誰都明白。”
寧遠群不能接受他這說法,“說白了他就是自卑,有本事就別靠著林家,靠著林家又恨林家,這不腦子純純有病。”
龐文振:“……他還恨林家?”
“可不,我三弟說審問時一提到林家,金老頭那眼神就跟林家人害了他全家一樣,說就是因為他娶了林家小姐,他明明是靠自己本事才升職,別人都覺得他靠的是林家,看他的眼神都帶鄙視,還說他就是因為受不了這,才對林家小姐見死不救,不是有意要害她。”
金老頭被審問時,情緒已經波動很大,前一刻瘋狂且囂張的承認是他氣死了林家小姐,后一刻又反駁了自己的話,說他只是沒給當時喘不上氣的林家小姐遞藥。
反正整個人看著已經不正常。
好在也正因為他不正常,再刺激刺激,便問出了不少東西。
比如他的長子,也就是林家的那個唯一的外孫。
原本外界知道的,都是他遺傳了母親的身體差,才十歲不到便也病逝了。
長子去逝后,金老頭傷心了很久,那時他還在軍中,長子去逝后不久他出過一次傷,受了重傷,戰友們在他的兜里看到他一直揣在兜里已經染了鮮紅的長子的照片。
這一切,都讓人認為金老頭對他長子的感情一定非常深厚,甚至可能他會受傷都是因為太過思念長子,自然也就排除了他長子的死和他有關的可能。
林家當時是懷疑過外孫的死不是真的病逝,畢竟林家有錢,唯一的外孫身體不好林家一直有派專門的醫生照顧,外孫的身體情況他們多少心中有點數。
可林家懷疑過金老頭后娶的老婆,懷疑過他們家的老人,就是沒有懷疑過金老頭。
直到金老頭被審問,才從他已經瘋顛的話語中得出真相,林家外孫,竟然是被金老頭這個親爹偷偷換了藥給害死的,只因為看到他金老頭就會想起被他氣死的林家小姐。
“娘的,他就不配稱之為人。”
龐文振氣得舉起搪瓷缸就要砸,在搪瓷缸和桌面馬上要接觸時,猛然反應過來這個可是新的,險險的停住,寶貝的摸了摸。
寧遠群也緊張的看過去,“沒砸到吧?可別壞了。”
霍寒:“……”
他有時真的很不想承認眼前這倆是他領導。
“寧S令,方便說說西北那邊具體是怎么個情況嗎?”
扯了半天,沒扯一句重點。
寧遠群也有些尷尬,這不是這么一個巨大的瓜藏心里久了癟著難受嘛,總算能說了,可不得一吐為快?!
“你急啥,聽我慢慢說。”
霍寒默了。
成,您慢慢來,他聽著。
“金老頭現在這個老婆,現名楊玉春,原名山本春子;是小本子一個大左欺負了我們自家人遺留下來的孩子,小的時候聽說過得挺苦,后來她母親去逝,家里人將她趕了出去,緊接著就被小本子的人給接走暗中培養。”
“這只是明面上,真實情況是,山本春子的母親原本就是小本子人,當時正戰亂,她裝成逃難的人混進了老百姓當中,有戶人家正好死了閨女,瞧她可憐,加上她本就有意,就帶著她一塊逃。”
“熟悉了后,山本春子的母親摸清了他們家的情況后便鯊了那一家人,然后讓其它的小本子裝扮成那家人,原本是想借百姓的身份混進咱們的隊伍,可惜小本子投降了。”
山本春子的母親原本就是那個大左的情/婦,她原本以為投降了就能跟著回國,沒想到卻接到任務讓她繼續潛伏。
小本子國的女人都被馴化得跟奴隸一樣,沒啥自我主見,以男人為天,那個大左讓她繼續潛伏,她便乖乖的繼續潛伏,哪怕這時她已經懷了大左的孩子。
“后來他們在一個叫溪水村的偏僻地方落戶,用了四年的時間將那里建成了據點,怕據點暴/露,之后的一切都是他們有意安排,為的就是萬一山本春子執行任務暴/露了身份,也不會讓人懷疑到溪水村有問題。”
的確如他們原的一開始大家都沒懷疑到溪水村,因為順著山本春子去查,查到她知道自己是小本子是在被趕出溪水村之后,也是在被趕出去后才被人給帶走培養。
似乎一切都和溪水村無關。
還是三長老覺得得以防個萬一,這可是大案,既然查,那就查詳細了,溪水村也不能放過。
沒想到一細查還真查出了問題,且還是大問題,整個溪水村里全是小本子。
龐文振和霍寒兩人聽到這,一個賽一個臉黑。
這時候的人就沒有不恨小本子的,更何況是他們這種身穿軍裝的人。
尤其是聽到那些小本子還殘害了那么多百姓,甚至還不死心的依舊潛伏在自己國家的領土上,都是恨不得立刻提木倉沖過來全給突突了。
雖然此類事情他們一直都存在,對他們來說聽到并不稀奇,可每次聽到都依舊感到憤恨,依舊怒火滔天。
要不是兩人都是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