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話、這個世間不是非黑即白
“曦寶,為什么人能那么壞?我什么都沒干,他們還什么都壞我,我明明離著很遠(yuǎn),他們摔倒了也怪我。”
可憐娃子那無助的小眼神,看得林月曦是真感覺有些憐惜了。
她拿出手帕邊給她擦眼淚邊道:“這個世間不是非黑即白,流言非語之所以叫流言蜚語,就是因為它不是真的,而是有些心思惡毒的人手里的武器。”
“上陣殺敵,敵人拿武器攻擊你,你看到了會懂得躲,會懂得反擊,對嗎?萬一受傷了,咱也懂得要治,對嗎?”
“流言蜚語也一樣,它同樣是敵人手里的武器,咱們也應(yīng)該用同樣的方法去對待它,躲開它,反擊它,如果受傷了,咱們就治。”
這理論···
嘶~
絕了。
不僅當(dāng)事人任妍聽得一臉懵,在場其它三人也同樣一副大受震撼的表情。
不過仔細(xì)想一想,嘿,它嘛的還真很有道理。
可不就是嘛,那些謠言對當(dāng)事人的傷害可不就如一把把刀?
這不是武器又是什么?
只不過是形式不同而以。
既然別人已經(jīng)拿武器來對付你,在沒辦法第一時間搶走對方手里的武器里,你首先該躲開,然后再想辦法反擊,這才是正確的做法。
這么一比喻,要死要活的那種,就顯得有點那啥了,在戰(zhàn)場上連送菜都不夠格。
任妍被震得腦瓜子嗡嗡的,一時間啥傷心情緒都飛了,腦中只剩下了反擊,反擊,反擊!
對啊,她怎么就從來沒想過反擊呢?
她任妍堂堂女子漢,力氣牛大牛大的,從小到大不是沒被人說過命硬,哪次不是靠著拳頭以德服人?
突然腦中響起曦寶曾經(jīng)問她的話:她是怎么了?
“至于許志川,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多深厚的感悟,也不想知道他是否有苦衷,我只知道我沒看到你因為這段感悟而變得更優(yōu)秀,相反的你從曾經(jīng)的堅強如蒼松一般、樂觀如陽光下的葵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事事畏畏縮縮,渾身再看不到大氣二字。”
任妍躲開林月曦那如能看到她內(nèi)心的目光,自卑的甚至有種把自己整個人都找個地方縮起來的沖動。
林月曦再次不允許,雙手拽住她手臂讓她動彈不得。
“你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許志川不是良配是好事不是嗎?如果你們真的結(jié)婚了,婚后才發(fā)現(xiàn)她不是你心目中所期待的那樣,到那時后悔可就晚了。”
張紅英這下忍不住了,這可是她曾經(jīng)的工作,大邁步出來,一屁股坐到對面的鋪位上。
“任妍啊,乖寶說的沒錯,志川那孩子啥都好,可他這樣的人說真的,不適合當(dāng)老公,他對誰都客氣,對誰都心軟,在誰的眼中可能都是好人,可如果你成了他的另一半,對你來說那就很痛苦了。”
以前如果張紅英和任妍說這話,任妍可能不僅不理解還會覺得張紅英是了解許志川有誤會。
許志川對任妍不能說不好,相反的,是很好,啥好東西都先緊著任妍,溫柔相待,從不發(fā)脾氣。
他還各方面條件都好,不僅是京市人,還是大家族的未來繼承人,長得也俊,氣質(zhì)溫潤如玉。
這樣的對象,哪個姑娘家會不上心?
尤其是任妍這樣,父母犧牲生吃過不短時間的苦,被收養(yǎng)后雖然有了養(yǎng)父,但養(yǎng)父同樣是個軍人,也沒多少時間能陪她,好不容易長到成&/年,養(yǎng)父又犧牲了,她還是個在許多人眼中是個浪費糧食的大胃王。
許志川的好,對任妍來說跟蠱一樣,中之難解。
任妍從來沒有懷疑過許志川對她的感情,甚至在知道許志川已經(jīng)和二大隊長的女兒隱婚后,她雖痛側(cè)心扉還依舊在心里為許志川辯駁,覺得他應(yīng)該是被脅迫的,并非是他自己自愿。
就在昨天晚上,任妍還和許志川見過面,兩人雖然沒說什么話,但看著似乎很頹廢的許志川,任妍的心里比被刀削斧砍還痛。
可任妍有她自己的驕傲,哪怕她受著周圍環(huán)境的影響不再如過去般的自信開朗,她也依舊有著自己的堅持。
她不會去做任何人的第三者,不管她還愛不愛,也不論對方是否依舊還愛自己。
所以無論心再痛再難受,她最終還是決定跟著林月曦離開,這是她一生中也許是唯一一次能把握住離開的機會,她心里有個聲音不斷在告訴她,如果放棄了,一定會后悔!
不過在經(jīng)歷了那些流言蜚語后的任妍,許志川雖然依舊在她心里占據(jù)著很重要的位置,但就跟撥開了迷瘴一樣,許志川在她心中已經(jīng)不知不覺間的不再是過去那般完美。
可能,這就是她能下定決心離開的原因。
昨晚夜深人靜時,她也曾懷疑過許志川對她的情誼到底是真是假,也想過她的這段感情來得太過容易,也,失去得太過容易。
只是她心里很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想盾走,遠(yuǎn)離,離開那個人,也離開那些謠言,時間總會沖淡一切。
而張姨的話,就跟利刀直劈迷瘴,破開云霧,讓她看到問題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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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張姨說的對,全對,許志川很好,不是只對她這個對象很好,而是只要跟他有接觸的人,都會覺得他很好。
當(dāng)初他被劉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