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臨汾:堯都遺夢與汾水流年,晉南沃野間的人間回響
位攤主主動與我攀談。他五十來歲,手藝扎實,面片均勻,辣椒油香辣不嗆。
他問我:“你走了這么多地方,咱山西這塊兒算啥樣的?”
我說:“像一口慢火的燉鍋。”
他咧嘴笑了:“對!咱這兒的人就得慢火熬,熬情、熬理、熬這身骨頭。”
他添了一勺羊油給我:“吃吧,外頭吃不著這味。”
我寫下:
“臨汾的夜,不奪目,
卻一碗湯面、一盞燈火地陪你熬完思念;
她的味,不靠調料,
而是土地的鹽、村口的井、水缸邊的咸菜。”
堯夢落筆·地圖翻頁·晉城在望
五日臨汾,我走過一座座廟、一條條巷、一戶戶老宅,見過太行西南的根、晉南平原的水、堯廟深處的理,也聽過洪洞槐樹下的鄉愁。
這是一座沒有“驚艷”的城市,卻用一種最平和的方式,告訴我:歷史并不遙遠,它藏在飯鍋里,藏在父女一盞水的遞送中,藏在那個喊你“回來吃飯”的人身上。
我翻開《地球交響曲》的地圖,在晉南平原腹地,汾河以東、槐樹以南、家國以近的坐標上鄭重落筆:
“第229章·臨汾:水流家續,根脈可尋。”
下一站,是晉城。
我要沿太行山南端前行,進入晉豫交界處的文化折疊區,去探訪那山與書、井與火之間的邊城敘事。
我收起槐葉香包,輕聲說:
“根已穩,書將啟——晉城,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