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拉門就上
到后來,實在想要的很了,也顧不得平日里維系的端莊形象,口中只急急隱隱地呼道:“小齊,我,我……”
來回叫了幾次,那“不行了”三字,始終難以啟齒。
楊齊經驗老道,早知最后決戰(zhàn)已到,即將蘇卉嵐擺弄著對著落地窗下的米色沙發(fā)這兒,讓她背對自己跪坐著。
這一場好風月,怎見得?今有《高陽臺·春閨夜》為證:
暗月低云,室暖氤氳,坐墊誠對簾外。落地窗前,紅帳暗度芳涎。酥俏粉汗鮫綃皺,更那堪、雀躍鶯憐。蹙遠黛,鬢亂結橫,醉枕郎肩。
當年邂逅華海路,稍作盤桓意,與說賈緣。三年情渡,陰陽不問霜天。今宵剩把窗對,恐日后、猶未晴天。最銷魂,羅帶凌亂,玉暖翩翩。
大約月落西天時,二人堪堪止息。
屋里暖氣充足,就赤條條胡亂攪纏在紅盛盛毛毯上,你戳我一下鼻子,我掐你一下腰子。
這個幽幽道:“冤家!說了快散架了!叫你停,你也不停!”
那個訕訕答:“要怪只怪你這大寶貝太讓人癡了!”
“咯咯咯咯~”,這個一陣嬌笑,嬌喘一陣,潮紅漸退,身子還是軟塌塌的。
“嘿嘿嘿嘿~”,那個淫淫一蕩,努嘴一吻,又來精神,手腳依舊躍躍欲試。
蘇卉嵐終于喘勻了氣,起身趴在楊齊身上,說道:“你也太急,我都忘了問你是否介意我(不是處子)……”
楊齊左手墊下,繞到她身前,捏了捏,回道:“在你之前,惜顏美櫻姐也都是離異,我都不在乎。所以,嵐姐姐你以后再不許有這顧慮哦!”
說著,盈盈一親。
說起那倆,蘇卉嵐就醋醋問道:“那姐姐我,跟那倆比起來,孰優(yōu)孰劣?”
楊齊想都沒想,說:“當然是你啦!”
這話,他每跟一個,都會這么說。
蘇卉嵐又不是小白兔,她情知,但也不說破,只嘻嘻笑著。
女人,多有這種矛盾:愛聽好聽的話,對明明謊話假事,卻假裝聽而不聞視而不見。
明明他假,她就是愛聽他說,“只有你最好!”
畢竟現(xiàn)在這一方天地,只他和她。
她就想永永遠遠都這樣下去。
天真一說,他又是立即應是。
“呵呵……”她就笑道,“有你這話就好……”
復又坐起,與他頭腳反疊不題。
當然,關于沈悅兮的動向,楊齊在這一晚侍弄蘇卉嵐時,也都全程分著心關注著。
好在那丫頭一晚上都睡的沉沉,大約是真的放下了。
次日,楊齊早起,給蘇卉嵐留了張紙條,叫她起來后帶葉來霜在京兆逛逛。
快到王越曦住的酒店時,想了想,還是買了份早餐。
王越曦打著哈欠開門,楊齊進來后,她就拍著嘴,仰著頭,嗚嗚啊啊的,又一頭撲進床上。
楊齊走近,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叫道:“起來,吃了再睡!”
王越曦就扭了扭屁股,表示不聽。
楊齊放好包子雞蛋在一邊,重重地壓了上去,給床都陷進去一個不小的“坑”。
那床本來彈性很好,但楊齊太重,吭哧吭哧愣是反應半天才回彈了三分之一。
王越曦“呀~”地一聲,將楊齊拱翻在地。
楊齊就“啊呦~”叫道:“你這瘋丫頭,多久不見,力氣倒大了不少啊!”
王越曦就翻身坐起,“咯咯~”地笑,看著地上楊齊,說:“該!誰讓你打攪人家睡覺啦!”
被楊齊這么一折騰,覺是睡不成了,只好起身換衣。
楊齊坐在地上,雙手抱膝,笑瞇瞇地盯著她看啊看的,忍不住的,就起了帳篷。
忽地離地而起,就給她撲倒在床,脫下她剛穿一半的線衣,在她身后,由下至上吻過半路,說道:“臭丫頭,3年沒見,我這趕早來了,你還說要睡覺?嗯?我重要還是覺重要?”
王越曦本能反抗無效,伸手朝下,只顧胡亂摸他,咯咯笑道:“大叔你壞!我,我,我正換衣服嘛!”
起得身來,穿好貂絨線衣,又蹬上暗卡其百褶短裙,坐在床上,伸出赤條條雙腿,對站在對面的楊齊說道:“爸爸,給我穿襪子!”
襪子穿好,自己蹬上了鞋,她又往地上一蹲。
楊齊一笑,給她扣好小黑鞋扣子,身子一低,就給她端去衛(wèi)生間,簡單洗了臉刷了牙。
這一套流程,楊齊從夏菲開始,早已熟稔,王越曦不是第一次被楊齊如此照顧,但過了三年,還是覺得新鮮。
來到白色小圓桌這兒坐下,吃一口包子,遞一口給楊齊,又喝兩口豆?jié){,用嘴灌入楊齊嘴里。
楊齊吃喝幾下,就說:“你先吃你的,我來時在攤子上都吃過了。”
王越曦就噘嘴道:“大叔是不喜歡我了?”
楊齊說真沒有。
然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