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我真的是賤人嗎？

  喔——一口鮮血吐出，心臟仿佛被無數把鋼刀刺穿，將她徹底攪碎。

  嚴明掩著淚，不讓它滴落，硬挺著站起，冷漠撿起地上的利刃，再一次朝美婦懷中的梁瑤走去。

  “你走，不想看到你，我的事你別管！”

  嚴明硬語中夾雜的哭腔，這是他強行壓制的結果。

  美婦突然大喊一聲：“不！”

  說著，一把將梁瑤攬在身后，扭著身子，緊緊抱住她，對著兒子啞聲道：“明兒，都是娘的錯，放了她，不要再殺了。”

  “走開。”嚴明瘋了一般，猩紅的雙眼甩著淚線沖過來，手中的劍芒仿佛可以斬斷人世間一切羈絆，直指懷中的梁瑤而去。

  “畜生！”遠處天際傳來空洞般的氣壓嗓音，似有一股屬于大修的專屬壓迫。

  柳楓一個踉蹌坐倒，雙肩仿佛被人按住，無法挪動分毫，這種感覺，讓他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干癟的老頭——孫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