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七 酆都原始背陰大帝
圖,內里卻顯露無邊空間之感,名諱化作一張張牌位,在其中沉浮,香火,功德,氣運,相互糾纏,作白,正赤朱紅,金黃,青,紫,五種色運。
天帝大寶,乃是一方印,上鈕九龍,系五色索子,落在八寶功德紫金泥上。
具體文字不見,但只覺得權勢極重,非天帝,或者非天帝應允的掌印天使,不得驅動。
紫微大帝笑著看著黃天,見他幾步走了上來,看了看封神榜,隨即手就觸碰了上去,無極道果與此榜交融,忽的便有感應。
隨著黃天心念而動,一道半虛不實的黑色魔神神位出現在了榜單的中央。
“酆都原始背陰大帝,七品帝君敕命。”
黃天驚訝,怎么帝君之間也分品?
七品帝君是什么意思?
但下一刻,這符敕便落在了“金玉鳳章龍紋敕旨”之上,天庭之中的氣運,功德,香火,填充其中。
便是黃天本身,也自頭頂分薄出三分氣數,充盈其中。
紫微大帝面色微變,暗道:他第一次,就能得封神榜如此配合,甚至損其氣運,也只損三分,若我想封神,起碼自身出三成,是其十倍……這是三界山神本身氣數對應,還是他就有這種特權?
隨即黃天摸上了天帝大寶,此寶乃天權象征,黃天本以為輕易可以拿起,卻如何也無法動搖。
紫微大帝見狀才略微安心,開口道:“此印需有帝格者動之,不證帝君,無法挪動此印,不過你是天庭圣德太子,或可溝通此道符詔。”
黃天聽聞,便以其試,心中卻暗暗道:“等紫微大帝不在,叫我那便宜兒子來試試,他若搬得動,那就多印幾張敕旨,我隨身收著,遇著需要用的情況,也能好辦事。”
這個幾張,黃天這里大概是幾百張。
不過印多了也要損耗天庭氣數,和自身氣數,黃天也是心中有數,肯定要量入為出,不能想一出是一出。
溝通了圣太子符詔之后,帝印果然輕便了一些,但拿起來尤有搬山之感,甚至叫黃天忽然命運權柄有所動作,生出一個念頭:“我不是簡單封神,我影響的是九洲氣數,影響的九洲一應有情眾生,是以我心化作天心,我之意志,化作天之意志。”
這股影響億萬眾生命運的力量,就系于此印,此寶。
“你問心無愧么?”
一道無聲的質問,如驚雷在心中響起。
黃天心靈震撼,仿佛是受到了天地的拷問。
但很快黃天便于心中回應:“雖有私心,然于天地有功,乃是雙贏,無愧也。”
寶印遂變得如同正常玉璽一般重量,印在了敕旨上,這敕旨便生出效用。
紫微大帝笑道:“感覺如何?”
黃天意味深長道:“誠惶誠恐。”
紫微大帝點頭道:“是啊,你我何德何能,能夠掌握億萬生靈之性命,能夠有把握帶領九洲世界,走向更好,更繁榮,每個決定,當時功過,和千秋后的攻過,又不相同。”
“你敕封這么一個鬼帝,統攝五方鬼帝,十殿閻羅,便是影響了九洲一應有情眾生的命運,決定了他的生,他的死,他的輪回。”
黃天微微道:“若有責,責在我,若有罪,罪亦在我。”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為神者,不僅有其權柄,還有其職責,自用權而無責者,邪神也。
紫微大帝點點頭,于是拿出自己的印寶,也蓋了上去:“我代掌天帝之位,此敕旨便必須有我之印,乃是雙重保險,不過于你敕封,需再蓋你印。”
黃天微微點頭,將許久沒有出現的,但是卻是自己練制的第一件本命神器“黃天之寶”取出。
此寶已經非同尋常,融貫黃天權柄氣息,早已經脫胎換骨,其色溫潤,其氣韻先天,其權柄正大,其光五德色。
只見其上微微變幻,印文從“黃天之寶”,就變成了“太子之寶”,寶印蓋上,即有三個印了。
“敕封幽冥之神,需還得地母娘娘的“厚土之寶”,快去吧,別嫌這些流程麻煩,重權必須自我系縛,否則便是濫權,魔中魔也。
黃天點頭,真心謝過紫微大帝,隨即去往九幽。
地母宮外,蘆棚之中,接引金身已經被啃干了,但諸鬼,食了其血的,自身化作比丘,吃了肉的,成為伽藍,吸食了精氣的,作了天女……
這些伽藍,比丘,天女,紛紛反過來護持接引,只見著其度化餓鬼,以皮作閥,以骨作漿,以眾生渡自渡,作了那普度金船上的一片片木板,船釘,契合在一起的時候,小皮筏作小扁舟,小扁舟作烏篷船,烏篷船變福船,福船又變寶船,寶船變戰艦……
黃天看見的時候,感覺這普渡大船,已經變成了傳說之中的“諾亞方舟”了。
接引的普渡眾生,接引成佛之意在此刻得到了印證。
雖化作枯骨,但氣息越發強大,雖是大愿望,大誓言起家,欠了九洲不知道多少“功德貸”,但此時卻近乎還清一半了。
黃天沒有干涉接引,進入地母宮中,地母正在捉著閻羅王畫圖,作為甲方,地母娘娘希望他能設計得地府“溫馨一點”,即不那么陰森,讓九洲大部分生靈死后,都察覺不到死了,像是“回家”了一樣,可以看到還沒投胎的親人,長輩,并且和諧的在陰世生活在一起,等待自然陰壽完畢,老死陰間,分解作靈光,重新納入輪回。
而不是現在的地府小作坊模式,提煉命格,這種方式確實有些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