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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他自己的問題,”林遇冷聲道,“會被女孩子拍床照,他警惕心什么時候這么低了?”
李京樾挑眉。
林遇本就反感程繼,不單單是二人所處黨派不同,林遇性子嚴謹,穩重,冷靜,向來看不慣西海岸人過分自由的做派。
元娜的出現,讓林遇愈發討厭程繼了。
李京樾隨意打著方向,車子也離開了繁華的商業區,向著安靜的富人區行駛。
周遭的燈光愈發昏暗,也將李京樾目光里的惡意滿滿的遮掩住,他通過后視鏡,仔細打量著元娜。
她沒有睡著,睫毛輕輕扇動,偏偏仗著林遇的寵愛,她瑟縮在男人的懷里,應該是把他們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也知道自己不能把她怎么樣。
“今晚送你們回去后,我住一晚,如何?”李京樾的口吻十分的自然,聽起來沒什么不妥,似乎只是隨口一問。
林遇點了點頭,倒是元娜一下子身體緊繃起來,李京樾看到她雙臂都不自覺的抱緊了林遇的模樣,眉心帶出了細小的褶皺,本就貴氣十足的一張臉平添了幾分不滿。
李京樾始終不明白,他是元娜迄今為止遇到的條件最優越的男人,為什么她卻從來不肯主動來求他?
他自小生長的環境就是極為優渥的,生于頂級的老錢家族,整個家族幾乎是壟斷式的控制著聯邦大部分產業,連那些身居高位的政客看到他,都是卑躬屈膝的,李京樾早已習慣控制一切了。
偏偏這樣一個窮的一無所有,幾乎是在最低階層的女孩對他不為所動。
他想控制她,也想完全掌握她,占有她。
林遇或許還未察覺到,但元娜感受到了。
李京樾的目光里帶著極強的侵略性,居高臨下,運籌帷幄。
她宛如一只被逼到了角落里的獵物,逃無可逃。
……
元娜被林遇抱著送回了房間,她壓根不敢睜開眼睛,緊張的呼吸著,過了好一會兒,元娜察覺到了臥室里安靜了下來,她這才緩慢地從床上起來,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心有余悸的喘著氣。
卸妝,洗澡,元娜累極了,但她打算打起精神,把今天的采訪稿整理出來。從浴室走出來,當她看到正坐在大床上翻看著自己采訪稿的男人,眼神驚恐,渾身又僵硬了,差點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我剛幫你還了學貸,你現在就打算跟我劃清界限嗎,過來。”李京樾襯衫衣領敞開,袖子也挽起來,坐姿隨意,卻依舊一副高高在上的氣場和派頭。
元娜遲疑著,赤腳踩在地毯上,她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被林遇發現。
李京樾笑了,站起身,盡顯身材高挑,比例優越。
他修長的手臂忽然把元娜抱在了懷里,一只手扣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林遇已經睡了,現在來談談我們之間的問題。”
“我們?”元娜咬著唇,“我會把錢還給你,而且,我陪過你……”
李京樾沒有接她的話,挑了挑眉,看著她,“是嗎,你如果喜歡物化你自己的話,那我只能告訴你,我沒睡過你這么貴的女人,就算我想睡總統的老婆,她也不會開你這么高的價格。”
元娜仰起頭,她眸底蓄滿眼淚,薄薄的眼皮泛著嫩紅色,整個人跟顆水蜜桃似的,李京樾笑了。
他真的很喜歡看她手足無措的模樣,雖然很想再變本加厲的好好欺負她,但不是現在。
強勢又灼熱的親吻突如其來,元娜躲閃不及,李京
樾見她想躲,更加摟緊她的腰,鉆如她的唇齒間,用她無法抗拒的力道吻著她,仿佛完全拖下了紳士的外衣。
早在看到元娜的那一刻,他就想這么做了,只不過李京樾腦袋還算清醒,他和林遇不單單是出生入死的朋友,也是政治立場一致的聯盟關系,他也不可能為了一個感興趣的女孩,就跟林遇徹底撕破臉。
元娜的回應很笨拙,甚至有躲避的意思,這讓李京樾有些不滿。
狠狠地在她的口腔里番攪挑抖一番后,李京樾的鼻梁壓在她的臉頰上,看著她整個身體慢慢軟了起來,他才滿意的暫時放過她,貼近了她的耳畔,“我做你的情人怎么樣?”
“你……你說什么……”元娜濕露露的眼睛里帶著困惑。
李京樾指骨分明的手指從她的腰線往下滑,掐著她的腰,“我和你是地下關系,你和林遇可以隨便交往,我不插手,也不會介入,怎么樣。”
明明是商量的口吻,但男人的手指卻并不怎么安分,元娜今天已經筋疲力盡了,再也不想看到一個男人不穿衣服站在自己面前了。
她更無法應對李京樾滿是侵略,帶著壓迫性的目光,只能遲疑著想,這樣好像也不錯……
元娜并非是不滿意李京樾,而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和這個男人間的階級差距,但他提出要做“情人”,元娜不由得有些慌,不過,她覺得,如果李京樾甘愿做這樣沒名沒分的情人,那事情應該還在自己掌控中。
從小,元娜就知道自己很漂亮,她并非是那種美而不自知的女孩子,正是因為清楚自己過分漂亮,又過分弱小,才在努力的尋找著庇護自己的大樹。
眼見元娜開始猶豫,李京樾嘴角浮起一抹弧度,這也讓他英俊至極的臉更加耀眼,元娜怔愣了下,這也讓李京樾明白,他的臉,或許比他的家世,地位,金錢更加的起作用。
他不介意先給她做個見不得光的情人。
眼看著女孩又露出了可愛的愚蠢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