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走到沙發后面，試探著問。

  傅斯年依舊不語，但也沒有拒絕，江辭就緩緩伸手覆上傅斯年的太陽穴，以恰到好處的力道打圈按摩。

  傅斯年微微繃緊身體，在適應了江辭的靠近后神經放松了些，閉著眼享受江辭的按摩。

  昏黃黯淡的燈光里，兩人一坐一站像是一對愛侶，身形和氣質都完美契合，好似一幅精心繪制的油畫，每一處細節都相得益彰，滿是旁人無法介入的默契與般配。

  約摸十分鐘后，一道低沉的嗓音響起。

  “可以了。”

  江辭依言停止，下意識甩了甩略酸的手。

  傅斯年將杯中的蜂蜜水一飲而盡，拿著外套站起身來。

  “今天謝謝你了。”停頓片刻，補充道，“現在已經很晚了，你早些休息吧。”

  江辭定定地看著他，淺色的棉質睡衣在燈光下愈顯溫柔，就在傅斯年以為江辭還要說些什么時，他只是拿起桌上的杯子道了句晚安就離開了。

  傅斯年沒問江辭為什么這么晚了還不睡覺，也沒問他今晚為什么要待在客廳。

  第二天早上江辭并沒有看到傅斯年，倒是張助理發消息說傅斯年出差了，問他在這里生活的習不習慣，差不差東西，需不需要人送過來。

  江辭一一回復并祝其工作順利，二人聊天結束。

  吃完早餐后江辭回到了房間，他覺得下次和傅斯年見面可以直白一點，現在的進度太慢了。

  不過他估計傅斯年可能會躲他幾天，但是應當不至于要把他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