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鄭筱蘭的心思
何雨柱聽了鄭朝山說的這句話,倒是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
“雙棒兒?雙胞胎?還都是男孩兒???”
鄭朝山笑著點了點頭,“是??!你說這事兒他奇怪不奇怪?”
何雨柱撓了撓頭,“事先聲明這事兒跟我沒關(guān)系,純屬巧合!這副棋子我待會出去就還給他!”
“人家早就不在煙袋斜街干了,生了雙棒兒以后人家又發(fā)了筆財,早就搬家了!
這副圍棋還有一些大洋他是托老太太替你收著的,還囑咐說完暫時瞞著你,老太太拗不過他收了圍棋,但是拒絕了大洋,她知道你不差錢兒。
前些日子搬家的時候把它翻出來了,老太太才想起來有這么回事兒,這不,專門讓我轉(zhuǎn)交給你!”
“得,該著咱發(fā)這筆財!”
何雨柱也不客氣,蓋上盒蓋子,然后就把紫檀木盒取了出來。
因為這下邊還有東西呢。
何雨柱把下邊這件東西取出來,仔細(xì)一看,原來是是一件烏木的魯班盒。
何雨柱看了看魯班盒又看了看鄭朝山,“師哥,介是嘛呀?”
這一句天津話倒是把鄭朝山逗樂了!
鄭老大夫老家是天津的,可鄭朝山確實長在北平的,天津話他都沒何雨柱這句說的標(biāo)準(zhǔn)呢!
“介是,這是魯班盒,里邊是師爺留下的傳承,我爹說是給你的!”
對于那位神秘的師爺,鄭朝山也是知之不詳。
何雨柱和鄭朝山又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回到宿舍,就感覺一暖,原來是鄭筱蘭在他屋里看書呢,應(yīng)該是她生的爐子。
何雨柱為了裝有學(xué)問,呃,應(yīng)該說是為了解釋自己有很多學(xué)問,特地從附近買了很多書放在屋里,對外人說就是從家里搬來的。
他倒是沒怎么看,但是鄭筱蘭卻經(jīng)常來借書,有的時候甚至就在他屋里看,就像今天這樣。
見何雨柱回來了,鄭筱蘭慢條斯理地說道:
“不是說好了我陪你回家嗎?怎么一個人早早就跑了?”
何雨柱脫了軍靴,換上了千層底的布鞋,頭也沒抬地說道。
“我怕我娘誤會你是我媳婦,去了就不放你回來了!”
“貧嘴!”
鄭筱蘭抬頭看了一眼何雨柱,嘴角露著不可察覺的弧度,見他搬進來一個木箱,就問道:
“你又買書了?”
“不是,是兩件寶貝!今兒你算是來著了,讓你開開眼!”
何雨柱把木箱放在地上,打開來,然后就把紫檀木盒子取出放在了書桌上。
鄭筱蘭抬了一下眼皮看了一眼紫檀木盒,然后又耷拉下眼皮把注意力又放回了書上。
何雨柱不信邪,又把紫檀木盒打開,露出了剔紅圓盒。
“咳!”
鄭筱蘭又抬了一下眼皮,隨后又耷拉下來。
得!
何雨柱這才想起來,咱這位鄭大小姐不愛紅裝愛武裝!
要是拿一把好槍,他肯定會感興趣。
自己那支柯爾特M1911就被她搶了去,然后就把她的那把史密斯&韋森Model 10軍警型左輪手槍扔給了自己。
這把槍用的是.38口徑的子彈(9.65?29.3毫米),這可比柯爾特的.45口徑子彈的威力先許多。
那也沒辦法,帶著唄!
總不能再拿出一把柯爾特吧,那樣的話還不如干脆告訴別人祿米倉的軍火庫是自己偷。
見鄭筱蘭不感興趣,何雨柱直接就把紫檀木盒放回箱子,魯班盒也不給她看了!
“看什么書呢?這么聚精會神!”
“《金瓶梅》,插圖版的!”
“噗!你一個沒出閣大姑娘怎么可以看那種關(guān)系虎狼之書?”
鄭筱蘭的這一回答差點沒把何雨柱整破防了。
“你個15歲的毛頭小子能看,我一個21歲的大人為什么不能看?”
“胡說!沒有的事!我可從來沒看過!”
何雨柱這話不假,他也是吃過見過的,前世的時候,自從女朋友跟他分手他幾乎每個月都睡一兩個藝術(shù)生。
每年光開包費就得花幾十萬。
至于去看那些沒技術(shù)性的插畫嗎?
“你不是說你的藏書你都看過嗎?”
“我什么時候藏過《金瓶梅》那種淫書?”
壞了,自己去舊書攤買書可是把所有線裝書都打包了,回來之后也沒有仔細(xì)查看,怕不是混在里邊了!
怕被鄭筱蘭看穿了,何雨柱趕緊找補:
“我是男人,看了也就看了,怎么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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