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重傷離開
柳侯已經(jīng)在思考要不要讓老何頭繼續(xù)講下去了,或者說要不要清場。
只是還沒等他做好決定,就發(fā)現(xiàn)身邊青年狀態(tài)有些不對勁。
柳侯特意觀察了一會,就看到了青年頻頻看向了君亦他們所在的房間。
柳無霜看過去,只是第一目光還是鎖定了君亦,緊接著就同君亦的視線交織上了,柳無霜眼里閃過戰(zhàn)意。
君亦沒有躲避,他們的事情可以慢點解決。他剛剛從柳無霜旁邊的那個青年感知到了一閃而過的惡意。
君亦敲了敲桌子,柳無霜看到這個小動作,久遠的熟悉感覺才回來了。
君亦換了個面貌,他總是有些不習(xí)慣的。特別是行為完全不一樣了,他看了下邊人送上的君亦一路過來的資料。
柳無霜對君亦能耐心引導(dǎo)后輩還是感到震驚的。
更何況,君亦還能夠任由那些人對他冷嘲熱諷的,全當耳邊風(fēng),沒有任何動作,就為了給后輩當陪練。
如果是原先性格的蠱王,早就掃平一切了,就像十三年前,陵城世家瞬間消失的人一樣。
他要不是確定了這人就是君亦,還真的以為蠱王真有個不為人知的師弟。
柳無霜終于將目光從君亦身上移開,君亦的那個動作,是思考的小習(xí)慣了,看節(jié)奏,有些人要遭殃了。
柳無霜不著痕跡的看了看青年,這人看的是哪個?
到現(xiàn)在柳無霜都沒正眼看過念殊,第一次離的很遠,又是夜晚,柳無霜只感知到念殊的氣息。
今日,也都是匆匆掃過,沒有任何停留,柳無霜的關(guān)注力一直鎖定在君亦身上。
現(xiàn)在突然看過去,柳無霜差點失去了控制,怎么可能。
為什么這么像,怪不得蠱王當晚血洗了陵城世家后,就直接離開了陵城。
柳無霜手放在桌上的鞘刀上,所以,旁邊的青年是知道些什么嗎?
“你會怎么做?”柳無霜心里默默的想著,是就此公開,還是直接掩埋真相。
“柳侯,不知還要不要聽了?”老何頭在被柳無霜威脅了一下后,就直接朝著一直關(guān)注他們的掌柜示意。
老何頭其實才是這酒樓的真正老板,就這么一會功夫,掌柜的已經(jīng)按照老何頭的指示,清理了酒樓。
如今整個酒樓就剩下大廳的柳無霜他們幾個,還有二樓上的天三雅間有人了。
老何頭能被人公認為百事通,在察言觀色上絕對是頂級的,而且對環(huán)境變化極其敏感,
念殊那間的人就是他特意讓掌柜留下的。
老何頭閉了閉眼睛,他從那位紫衣白發(fā)的人身上感知到了危險。
“聽啊,你繼續(xù)。”柳無霜將手撤離,如果是他猜想的那樣,那孩子如果有危險。
那他也不介意讓陵城和京都的人,再感受一次刀意。
念殊還有些好奇,為什么大廳的那些人都陸陸續(xù)續(xù)撤離,連帶著整個酒樓都只剩下他們兩方人了。
“蕭云,我們能留下來,是因為你們嗎?”念殊回頭對著出神中的蕭云問到,他和師叔,阿森三個應(yīng)該是沒有這個面子的。
“不是的,”蕭云還在狀態(tài)外,蕭雨就微蹙眉頭的回答了。
蕭雨看了看默默跑走的店小二和掌柜,抿了抿唇。
殿下剛剛看到他們了,還對他們點了點頭,只是他們能留下來,絕對不是因為殿下。
他們又是隱藏身份過來的,那就是只有最不可能的答案了。
因為念殊他的師叔,南疆這位前輩留下的。
哥哥,我們還是不要參與前輩的事情了,讓殿下自己抉擇吧,蕭雨心中的警鈴響起。
這前輩怕是不簡單,而且場上那個說書人,也不簡單。
現(xiàn)在還能云淡風(fēng)輕的在場上的,蕭雨可不信,這是個討賞錢的百姓。
“開始了。”阿森才不管什么情況,反正她是覺得有一個大秘密就在眼前,快要揭開了。
“那晚,火勢很大,陵城的軍隊和小皇宮的守衛(wèi)都沒能救出里邊的人,而在火光中,只見柳侯抱著皇后快速返回柳府。”
“據(jù)說當時柳侯十分悲痛,把殘垣給劈成了粉碎,而蠱王當晚只有一些在小皇宮側(cè)門的守衛(wèi)看到,一臉冷意的追著人離去。”
“然后呢?”青年已經(jīng)勉強壓下了自己的思緒,很想知道十三年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十三年前的記載,已經(jīng)完全被抹去了,他們這些小輩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而且,皇宮關(guān)于那位的畫像全都被毀了,沒有一個人擁有,朝廷上下更是禁言,不敢多討論。
柳無霜望了眼青年,這人十三年前已經(jīng)九歲了,其實應(yīng)該是對她阿妹有些印象的。
“當時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蠱王后半夜又回來了,直接清理了陵城大半個世家,然后就消失了。”
“小道消息稱,當時皇后并沒有真正死去,柳侯你還跟蠱王求了藥,”老何頭摸了摸自己的胡須,那么為什么皇后還是死了呢。
“這難道就是柳侯和阿祖鬧掰的原因嗎?”阿森咽了咽口水,皇后死在了那個晚上,那就是阿祖并沒有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