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往事
“隱龍寺”張錫九的目光落在墻上那三個大字,細細打量。他暗自思忖:難道這銀子是隱龍寺的?不對,若是隱龍寺的不會放在這里,那就說明隱龍寺會藏有更大的秘密?
張錫九這一會也想不明白,他算了算時辰,天應該快了,他也不想了。反正這些金銀在自家了,那么這也就是自己的了,他想拿上一點,可他今日沒帶任何東西,只得脫下了外衫,包了金錠后,就拿著油燈順著原路匆匆返回。
省城江府
這一夜和張錫九有著兄弟相稱的江天飛也躺在床上難已入眠。白日時張錫九問他是否成親時,他未好回答他,現在想到自己那心愛的女孩,還在幾千里外受著苦,他心中生出一絲傷痛。
已經三年多的時間他還未幫自己青梅竹馬的家人找出陷害的證據。他想到她的一顰一笑。
他躺在床上,看著房頂,思緒萬千。
他想起那年在京城御馬場的馬球賽。那年他剛滿十七歲,最后是兩隊人馬奪頭酬,贏者可以得到皇家賞賜——江天飛夢寐以求的汗血寶馬和虎頭弓。
江天飛和他的青梅竹馬諫議大夫的女兒汪靜宜是一隊,他們兩配合默契,一路嬴到了來奪頭酬了。
球賽開始,前半場他們牢牢領先。下半場,比分即將鎖定勝局時,突然汪靜宜被對方一個暗動作給撞跌下馬。江天飛焦急地喊道:“靜宜,你怎么樣?”并準備停下來。
只見汪靜宜真是夠堅強,她忍痛并堅持又上了馬,對江天飛道:“天飛哥哥,我沒事,快結束了,我們只要守住就行了。”
當比賽結束時,汪靜宜才堅持不住了,江天飛才發(fā)現她的傷有多重。
江天飛當時就說:“靜宜,你為何這樣?”
“天飛哥哥,那可是你一直想要的汗血寶馬啊。”汪靜宜微笑著說。
他們兩人早已定親,但他們在等江天飛的大哥先成親,可是命運弄人,就在他們兩家商議嫁娶時,汪靜宜的父親因直言進諫得罪了朝中的權貴,被人陷害,觸怒了龍顏,全家被發(fā)配邊疆,他們江家還是愿意汪靜宜進門,可是汪靜宜見自己父母親身體不好,也怕影響江天飛的仕途,她跟著家人去流放了。
這幾年中,江天飛去看過她一次,并知道她父親是被人陷害的,一直在暗中查找證據,想著為申冤。
江天飛當時已經是進士了,這件事后,他就自己暗中做了生意,他在大夏國許多城都開設了酒樓。他是想著借著這酒樓的生意暗中尋找證據,他現在銀子多,還暗中讓人送了幾次給汪家。
今日張錫九的話也令他心動,成立幫會。江天飛想著想著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翌日一早,江天飛就飛奔回京城去了。
……
張錫九從暗道中出來時,天色已經亮了,他運了一回氣。就出了房間。
用過早膳張錫九對二娃道:“二娃,今早你去醫(yī)館看看那些人,問問他們可有什么要幫忙的。”
二娃一聽,便知道張錫九指的是那些盜墓者,有些不情愿:“小少爺,我看他們都是些粗獷的漢子,應該沒什么大礙,你昨日已經救下他們了,今日就不用去了吧?”
張錫九冷著眼看著他,“二娃,本少爺何時教你這么做人的。”
二娃一聽不好,少爺發(fā)火了,這是很少的事,他覺的自己逾越了,趕緊道:“少爺,小的知道了,小的馬上就去。”
待二娃出門,張錫九見鋪子中無事,他也在想著昨夜暗道的事,于是走出鋪子,踱步走著昨日暗道的方向。一直走到古玩后街靠山的地方,這省城中本來就山多,這古玩后街那邊就有座山,叫虎頭山。
此時張錫九已經站在山腳下,審視著虎頭山。
虎頭山不高,因他宛如一頭猛虎臥伏,山所以稱作虎頭山。他看著看著,發(fā)現虎頭山的虎頭是對著城外的隱龍山方向的,他突然想到一次龍虎相爭。
……
與此同時,二娃來到醫(yī)館時,發(fā)現昨天被救出的那幾個人已經不見了。二娃急切地詢問醫(yī)館的大夫:“大夫,昨天那些受傷的人什么時候離開的?”
老大夫撫著胡須,慢條斯理地回答:“他們昨晚上完藥就走了,說是要回家休養(yǎng)。”
二娃得到這個信息,又在附近的客棧打聽了一下,也沒發(fā)現這幾個人,只得悻悻然地返回。他心中還暗自慶幸,他們走了。
張錫九在從虎頭山回來時,遇到了榮禧堂的掌柜榮三喜。
榮三喜一見張錫九,便熱情地打著招呼:“小九掌柜,最近在忙些什么?”
張錫九微微一笑,回應道:“還是那些老生意,榮掌柜您呢?可有什么新財路?”
榮三喜搓著手,面帶難色地對張錫九說:“小九掌柜,實不相瞞,我這兒有個老客戶家中要辦壽宴,急需一些古董壽禮,但我這兒的存貨好的品種的不多。我這不,想到你那問問,可有好貨。”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袖中掏出一張禮單遞給張錫九:“你看,這幾樣古董我這兒是真沒有,不知道小九掌柜你那兒……”
張錫九接過禮單,目光在上面一掃,嘴角微翹:“榮掌柜,你這上面這幾樣,我好像有著,我要去看看,但有幾件價格……”
榮三喜眼睛一亮,驚喜地問:“真的有?只要有,品相好,價格好說。”
“那好,跟我去看看。”張錫九說著并和榮三喜一起往他的天和軒走去。
進了天和軒,張錫九 就帶著他上了二樓看他需要的那幾件古玩,那幾件古玩是比較高檔的物件,都放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