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和魏瓔珞都是抱著暫時遠離紫禁城,讓弘歷自己冷靜下來轉(zhuǎn)而對她們心懷愧疚的想法。
所以在魏瓔珞離開圓明園不久,太后也慢悠悠的回來了,她又不是真的想在圓明園養(yǎng)老,圓明園哪里比得上紫禁城。
太后回到慈寧宮,淑慎就帶著后妃們前來拜見,順便商議和安公主祭典的章程。
說完和安公主的事,在坐的幾位嬪妃就開始提起沉璧的事情。
“太后娘娘,您一路風(fēng)塵仆仆回來,怕是沒注意到永壽宮住了新人吧,”嘉妃主動挑起話題。
“是誰在皇帝跟前這么得臉,連永壽宮都允給她住了,”太后老謀深算,哪怕心里不滿面上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
“還不是霍爾部獻上來的圣女,入宮三月近乎獨寵,皇上除了初一十五去承乾宮看看皇后娘娘,咱們其它姐妹可都被冷落在一邊了。”
嘉妃語氣里帶上不忿,弘歷這幾日又是歇在永壽宮不挪步,后宮其它嬪妃都成了擺設(shè)。
“就是,皇上對順妃實在寵愛,永壽宮的賞賜一日都沒斷過,還言說順妃初來乍到不習(xí)慣,免了她請安呢,”舒妃跟著補充。
“順妃,后宮歷來按照資歷和子嗣晉位,皇帝此舉實在過火。皇后,哀家不在紫禁城這么久,宮里出了這樣一位嬪妃你也不管一管。”
太后其實知道宮里發(fā)生的事情,畢竟她手里最不缺眼線,不過是礙著先前鬧的那一出皇帝生母才不好插手。
“請皇額娘恕罪,臣妾曾經(jīng)勸過皇上。只是皇上唯我獨尊,勸多了怕適得其反,只好徐徐圖之。”
淑慎起身請罪,面上卻沒多少恭敬,她的阿瑪死在太后手里,厭惡太后還來不及,怎么可能對太后恭恭敬敬。
“皇帝為了一個女人這么興師動眾,皇后作為中宮也該好好主管后宮才是,如今你倒是處處推脫,實在不像話。”
太后早就和淑慎撕破臉了,此時故意當著眾嬪妃的面斥責她。
“皇額娘教訓(xùn)得是,臣妾性子柔順,不敢多加勸諫皇上,唯恐落下好妒的名聲。如今皇額娘回宮,臣妾也有了主心骨,一切聽從皇額娘的吩咐行事。”
淑慎眼都不抬,轉(zhuǎn)頭就給太后挖坑,嘴角還帶著戲謔的笑。
“哼,哀家老了,后宮的事自然由皇后全權(quán)做主,這件事該如何處理,還是自己拿主意吧。”
太后哪里瞧不出淑慎的用意,不過是想讓她對上弘歷,好坐收漁翁之利。她如今還沒摸清弘歷的態(tài)度,哪里會輕易出手。
此次談話算是不歡而散,淑慎卻不在意,她早就打算好了,在和安公主祭典上必定要了沉璧的性命。
永壽宮離得近,弘歷處理好朝政又不自覺移駕去看沉璧。
“皇上來得正好,臣妾給你繡了荷包,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沉璧牽著弘歷的手。
弘歷接過荷包端詳,只見上面繡著一只灰褐色的小鳥,站在荊棘上望著熱烈的紅色徘徊花。
“繡得不錯,不如你親自給朕戴上。”
弘歷喜歡華麗的,色彩繽紛的東西,所以直接讓沉璧給他戴上,隨后站在穿衣鏡前仔細打量。
“這鳥兒叫夜鶯,是霍爾部用來表達心意的圖樣,皇上喜歡嗎,”沉璧從背后抱住弘歷的腰,從他的肩膀出露出一只眼睛看著鏡子里兩人。
“沉璧是在跟朕表達心意嗎,”弘歷把玩著荷包,直直的看向沉璧印在鏡子里的眼睛。
沉璧的眼里微不可察出現(xiàn)了一瞬凝滯,隨后又立馬恢復(fù)正常。
“皇上覺得呢,”沉璧把臉靠在弘歷的背上,把問題丟回去。
“朕覺得確實是,”弘歷抬手蓋住沉璧環(huán)在他腰間的手,露出一個開懷的笑容。
弘歷再次留宿永壽宮,魏瓔珞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瓔珞,皇上這么寵愛順妃,怕是輕易不會回頭了,你可想好要怎么辦了嗎,”明玉看她一直沒有睡意,擔憂的問出聲。
“皇后今日說得很清楚,她會在和安公主的祭典上算計順妃,可我實在沒下定決心,不知道要不要順從皇后的計謀。”
魏瓔珞的腦子很亂,弘歷和沉璧的臉來回交叉。
“瓔珞,若是皇后能除去順妃,也是除去你的阻礙,不如你兩不相幫,只看順妃自己的造化。”
明玉和魏瓔珞都是長春宮出來的,自然站在魏瓔珞這邊考慮事情。
魏瓔珞側(cè)過身子,弘歷從延禧宮離開的樣子再次出現(xiàn)在腦海里,她從來沒輸給任何人,這次也一定不能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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