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提前體驗當(dāng)媽
我奶奶那樣說完之后,她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她的堂口,然后對我爺爺說:“老江,時間快到了,我要走了!此生無悔與你相伴,下輩子若有緣咱們再相聚。”
我爺爺此時已經(jīng)難過的說不出話了,他點點頭:“走吧!時間快到了,希望你下輩子投個好人家。”
我看著爺爺奶奶相互道別,我心里難受的不要不要的,我知道奶奶放心不下她的堂口,所以我再次說道:“奶奶!您放心走吧!您的堂口我會幫您守著的,他不愿意做堂口的大教主,那我自己去找一個,反正您不要擔(dān)心就是了。”
我奶奶點點頭她的鬼魂就慢慢變得透明,然后化做一股白煙盤旋在墨巡面前,墨巡伸手在空氣中撕開了一道口子,然后我奶奶化成的那股白煙就慢慢鉆了進(jìn)去。
等我奶奶的鬼魂走后,墨巡又輕輕一揮手那道口子就不見了,我整個人都看呆了。
墨巡做完這一切之后他才對我說道:“還不去看看你母親和你父親,還在這里發(fā)呆做甚?”
我聞言才想起來對呀剛才只顧著害怕和送我奶奶了,我也不知道我媽她怎么樣了,想到這我轉(zhuǎn)身就飛快的往我媽剛才暈倒的地方跑去!
我跑到剛才我媽暈倒的那里的時候我媽已經(jīng)不見了,我急急忙忙的叫道:“墨巡,墨巡……你趕緊過來我媽不見了,她是不是被什么東西給帶走了?”
墨巡一個閃身就來到我面前,然后朝房間里看了一眼,他嘆了一口氣道:“江沫漓!你的眼睛是用來做甚的,你母親不是躺床上嗎?看都不看就在這里叫喪。”
然后就一個閃身不見了,我被他罵的一愣一愣的,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我回罵道:“你才叫喪呢!你全家都叫喪,哼……狗狐貍一天不堵我你心里不好受是吧?”
然后就氣鼓鼓的跨步進(jìn)去看看我媽怎么樣了,我跨步進(jìn)去之后我才看見我媽果然好端端的躺在床上。
床邊還站著一個人,那人就是我堂哥,他見我進(jìn)來之后就傻乎乎的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嬸……嬸……睡覺……睡覺……要睡……睡床……床床床……上……”
我在一旁聽著都替他難受,他要說完一句話真的很費勁,我微笑著對他說:“我知道了!謝謝你阿友哥,謝謝你把我媽媽抱床上來,你先去找爺爺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吧!這里我來守著就可以了。”
我說完他依然站在那里沒走,就在我好奇他為什么不走的時候,他突然伸手拽著我的衣服就往外拉我。
我急忙說:“阿友哥!你要拉我去哪里?”
但是他好像沒聽見一樣,他拉著我出來之后、就直接拉著我往我的房間走去,我不知道他做什么,但是我還是跟著他來到了我的房間門口那里。
然后他沒有推開門,他就指了指我房間里面示意我進(jìn)去,我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要讓我進(jìn)去,但是我還是聽話的伸手推門進(jìn)去了。
在我轉(zhuǎn)身關(guān)門的時候我堂哥也轉(zhuǎn)身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多了!我不知道他要回家去還是繼續(xù)留在我家,但是這只能隨他了!
我把門關(guān)好之后一轉(zhuǎn)身才發(fā)現(xiàn)墨巡臉蒼白的盤腿坐在我的床上,我以為剛才他消失后又回山洞那里去了呢!可是我的以為只是我以為而已。
我現(xiàn)在心里還有些生氣呢,我自顧自的走到床前站定,然后沒有說話就那樣站在那里看著他,我現(xiàn)在還不想理他呢!
他知道我進(jìn)來了也沒有要鳥我的意思,我們就那樣僵持著,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就在我快憋不住的時候,他竟然噗的一聲噴出來了一大口血。
還好我沒有站在他面前,不然我指定被他噴一身血我都嚇一跳,然后急忙伸手扶著他問道:“墨巡!你怎么了?怎么又吐血了?”
現(xiàn)在我心里的那一點不舒服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我想知道他胸口那里的大窟窿是不是又被撕裂了,所以我沒有征得他的同意就直接伸手去扒拉他身上的衣袍。
現(xiàn)在我算是知道剛才我堂哥為什么叫我進(jìn)來了,可能他也知道墨巡又受傷了吧!
我急急忙忙把他衣服扒開以后我就看見,果然他胸口處的那個大窟窿又被撕開了,它還不斷的往外冒血。
我瞬間就慌了,我出聲問道:“你傷口怎么又裂開了?你不是回山洞去了嗎?為什么傷口還會裂開?你身上有沒有帶藥?”
他搖搖頭我瞬間就心涼了一大截,我慌張的對他說:“那怎么辦?要不你變回本體我?guī)慊厣蕉闯运幦ァ!?br />
他皺眉道:“不必,現(xiàn)在我們還不能走,控制你奶奶的那個東西可能等一下還會出現(xiàn),如果我們走了你家就要徹底滅門了!”
我聞言心里一緊,我又害怕又擔(dān)心他的傷勢,我一下子就六神無主的帶著哭腔說:“那怎么辦?你現(xiàn)在都吐血了,如果那東西來了我們也對付不了它呀!”
我這樣說之后墨巡抬頭看著我欲言又止,我不知道他想說什么,但是我明顯感覺到他是有話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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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他欲言又止之后我來不及猜想,我就直接問道:“墨巡!你剛剛想對我說什么?還是你想要我做什么?你不要猶豫可以直接告訴我。”
他見我這樣說之后他才虛弱的說:“其實……只要你的一滴心頭血,吾就可以不用怎么虛弱了……”
他說完之后我明顯看見他的臉悄悄的爬上來了一抹紅韻,我也有些傻了!
我愣了一下之后才有些尷尬的開口道:“那……那我要怎么做才能把心頭血給你?”
他也有些尷尬的說:“要么用刀劃一道口子讓血從里面流到碗里再給吾,只不過那樣的話可能會流好多才會滴到碗里,還有一種辦法就是吾直接在你心口處吸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