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醫生說瑞安馬上就要醒了，爸媽我們先出去把這里交給巫小姐吧?！卑兹鹌綆е准腋改缸叱霾》?。

  巫蓁看見了床頭的杯子，也看見了病房一角的監控。

  她背過身拿了杯子，借著彎腰倒水的功夫，迅速把一顆長春丹丟進水里，轉眼丹藥溶解，水卻依舊澄清。

  這時，白瑞安緩緩睜開雙眼，意識昏沉中，看到病床邊竟然不是家人，有些愣怔。

  反應過來之后，眼神滿是漠然絕望。

  “你來做什么？”

  巫蓁往杯子里放一根吸管，“你喝完我告訴你?！?br />
  白瑞安嗓子干啞，每一次呼吸都能反上來血腥味兒。因此水到嘴邊，他下意識就把吸管含進了嘴里，很快杯中水見底。

  巫蓁又接半杯水，看著白瑞安喝完才松了一口氣。

  “你的手怎么了？”白瑞安夢想當畫家，根本不可能會主動傷害自己的右手，除非......右手令他生氣憤怒了。

  “控制不住，會顫抖?！闭f這話的時候，白瑞安側過頭去，眼淚順著一個方向流進了枕頭里。

  “畫不了畫，和腿一樣，壞的莫名其妙。”

  “大概也治不了吧?！?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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