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是他爹,親爹。
如此大逆不道之話,從江云海口中說出,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天下沒有不漏風的墻,大長老與家主夫人的那點破事,在座之人還是有知曉一二的。
只不過平時徐延秀和大長老勢大,沒人敢說出口而已。
江云海目光犀利如同利劍,死死盯著江天闊,譏諷道:
“要不要我叫你一聲爹?”
江天闊被嚇得臉色蒼白,后退一步,舉起拐杖指著江云海道:
“江云海,你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江云海目光冰冷,吐出嘴的話語更冰冷。
“你強迫我娘之事需要我細細道來嗎?”
此話一出,議事廳內氣氛冰冷到極點,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大長老江天闊。
被這么多目光盯著,江天闊感覺身上有千千萬萬螞蟻在爬,老臉脹的通紅。
他再次重復提醒江云海道:
“江云海,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大長老氣勢威嚴,一下子便擺了出來,壓迫的眾人有些窒息。
江云海依舊不為所動,端坐在家主之位上,俯視眾人。
“爬上過我娘床的男人,都該死。”
此話一出,慌的不止大長老一人,就連四長老和五長老也是臉色一變。
這些年,徐延秀為了拉攏勢力,更為了惡心江漢風,早已把自己的身體當作的本錢,禍亂了大半個江家長老堂。
一個怨婦的報復心,遠遠會超出常人的認知。
要知道,長老堂之人皆是江家旁系,都算是江漢風的叔叔之類。
徐延秀如此霍亂,足可見其報復心有多強。
只要爬上過她床的長老,皆算是有把柄握在了她手中,便只能乖乖聽命于她。
在她眼中,這些狗東西長老都是她的床奴。
這算是實打實的‘以身入局’。
從知道娘的那些破事起,江云海便不曾想要要放過這些人。
一旦時機成熟,他會偷偷做掉這些骯臟的老東西,神不知鬼不覺。
連娘親都不會知道是誰做的。
可惜娘親未能等到那個時候。
更可悲的是爹也未曾等到他幫其出氣。
娘親都不在乎這身前名,那他便可以毫無顧忌的幫爹出氣了。
“不會就只是大長老一人吧?”
江云海的目光落在四長老身上。
“你個老賊怎么說?”
四長老江天南手指有些顫抖,畢竟是經歷過風云的老狐貍,強行鎮定下來道:
“云海,你可要莫要血口噴人。”
江云海嘴角浮現一絲冷笑,二話不說,輕輕一彈指,一根繡花針直射四長老眉心。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誰會相信平時那個待人和善的大公子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而且還是出手極其還狠辣的那種,不留絲毫余地。
“老四,小心。”
大長老方才喊出口,那一枚繡花針已經穿透四長老的眉心,帶著血線從后腦飛出,沒入堂柱之中。
四長老瞪著雙眼,一臉不可置信,緩緩倒在血泊之中。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是這般死法。
如此狠辣的手段,不禁讓二長老眼皮直跳,若是這一針射向自己,猝不及防之下,自己能反應過來嗎。
江云海的目光又落到五長老身上,端起桌上的茶水,用杯蓋撇去浮茶,緩緩道:
“給你一個動手的機會。”
五長老看著四長老死在自己身邊,早已經嚇得五條腿的都發軟。
當即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道:
“家主饒命,家主饒命。”
江云海甚至懶得再去看他一眼,低頭喝了一口茶,手中茶杯蓋旋轉著破風而去,直斬五長老的腦袋。
就在茶杯蓋即將撞到五長老腦袋的片刻,大長老揮出手拐杖,精準的砸在杯蓋上,將杯蓋擊碎。
他的目光冰寒,看向江云海,按照徐延秀的說法,江云海就是他的兒子。
作為一個老來得子的父親,他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面對的自己的兒子。
按照原本的計劃,他和徐延秀會共同扶持江云海登上江家家主之位。
暗中的茍且,都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何況平時江云海對他也是尊重有加,看不出一絲異樣。
他不明白今日江云海為何會突然發難,六親不認。
“云海,事情不要做的這般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