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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四有些悲涼地喃喃自語道:“今天早上還有人對我說,我的命勢不錯,可現在我已經在牢里了。”
何四驚覺過來,只覺得毛骨悚然,他想起那男人走前對自己說過的話。
他明明就告誡自己,自己印堂發黑,最近要少去人多的地方,小心牢獄之災、無妄之禍。
這不都應驗了?
牢房外的腳步聲再次傳來,那獄卒竟然去而復返,正拿著鑰匙開門,鐵鏈碰撞嘩啦啦地響。
獄卒推開牢門,一手端著一碗沒什么熱氣的白粥,一手拿了個陶罐,陶罐上還插著一根蘆稈。
即便不是第一眼看到赫連鏞身上的慘狀了,獄卒還是倒吸一口涼氣,觸目驚心。
他冷著聲音給自己壯膽,上前對著赫連鏞問道:“粥,喝嗎?”
赫連鏞看著那個比何四也大不了多少的獄卒少年,想了想,說道:“喝。”
赫連鏞又看到獄卒少年手上托著的陶罐,問道:“那是酒嗎?”
獄卒點點頭,說道:“是蘆酒。”
赫連鏞哈哈大笑起來,直夸他是個好小子。
獄卒少年就要彎腰扶起赫連鏞,因為他手腳盡廢,所以需要有人喂食。
剛回來的時候醫官就已經喂了赫連鏞一碗參湯吊命,只是誰也沒想到,這個時辰了,他居然還有胃口要吃食。
按歷法,凌遲的犯人從刑部監提出之后就不會再關回去,行刑這幾日只要他不死,都要每晚寄監在當地縣衙的監牢內,有人供吃供喝。
縣令大人特別交代過,赫連鏞一定不能在縣監瘐斃,不然全衙門上下都要吃掛落,所以獄卒特別記掛著呢。
當然赫連鏞要是死在刑場上那就和他們沒有關系了,是劊子手的責任,不過就算是犯人死在刀下,依舊要凌遲尸體到足數。
其實臨昌縣衙的牢獄,很黑,黑得無法想象。
不過是想舒服卻也容易,在監牢最里邊屋有高鋪有桌子,要吃什么有什么。
何四與赫連鏞便是受到這牢獄內最好的待遇了。
尋常犯人要先花五十吊,方許進這屋,再花三十吊,去掉鏈子,再花二十吊,可以地下打鋪,要高鋪又得三十吊,要吃福壽膏也行,一回就要花去五兩銀子。
只要錢到位,就算你在牢里想女人……
這不行!想著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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