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當吉祥物?
“雄主?”伽文按住時逾白的手。
“嗯?”時逾白抬眸,貌似疑惑的看著伽文。
“你是不是不開心了?”伽文小心的問。
“那將軍,你說說我為什么不開心呢?我雌君可是友誼賽第一名。又有什么理由不開心?”時逾白說的陰陽怪氣的,手上的動作卻是溫柔的。輕輕撫開伽文的手,繼續解伽文衣服的扣子。
伽文暗暗嘆息一聲,知道雄主只是太過擔心他,索性也不阻止時逾白的動作,任由雄主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
“雄主,我沒事的,都是皮外傷,對雌蟲而言,都是小問題。嘶……”伽文輕嘶一聲,時逾白聽到伽文的痛呼,抬眸就看到伽文含笑的眸子。
“真的只是小傷,明天就會好了。”伽文毫不在意,這些傷大多都不到明天就會自愈,其實真的不必太在意。
“明天會好,不代表今天不會疼不是嗎?”時逾白垂著眸子,認真涂抹藥劑。
從伽文的角度,只能看到時逾白纖長的睫毛,輕微顫動,淺色薄唇微微抿著,卻看不到他眼底的神色。微涼的指尖輕柔地給自己身上的淤青抹上藥劑。
時逾白指尖的溫涼與他胸口的炙熱形成鮮明對比,他不自覺的顫動一下。
“疼嗎?”時逾白輕聲問著,手下的動作卻更加輕柔,撩撥的伽文心里都跟著癢起來了。
“傷口不疼,真的!但是......”伽文就差指天盟誓了。
“但是?”時逾白以為伽文有什么不妥,抬眸看他,眸底全是對他的擔心和心疼。
“但是雄主,你不開心,我的心會疼。”伽文抓住時逾白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臟處。
砰砰的心跳,隔著皮肉,傳進時逾白的手心。
“不是說友誼賽嗎?怎么搞得這么血腥?”時逾白想想比賽結束后,賽場內掉落的殘肢和滿地血液,還是心有余悸。友誼賽也這么打生打死嗎?要不是他的神識一直鎖定在伽文身上知道他沒有受什么重傷他都要嚇死了。
“是友誼賽啊,不是沒蟲死亡嗎?”伽文不太明白雄主的意思,滿臉疑惑。
沒有死亡蟲員,不就是友誼賽嗎?至于打斷的肢體,又不像翅膀不能重生,那些不都是能量足夠就可以再生的嗎?斷了再長唄,多大點事。
“......”時逾白再次震驚于蟲族的邪典“友誼”
所以所謂的友誼是沒打死就還是好朋友嗎?是嗎?是嗎?
時逾白無奈的搖頭,蟲族特色,還能怎么辦啊?誰叫自己偏偏就喜歡上了一個小蟲子呢。
“雄主,你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伽文隨意攏了攏襯衣,扣子都沒扣,直接把雄主拉進懷里,讓他直接坐自己腿上。
時逾白手撐在伽文胸口,漸漸手掌下的炙熱,溫暖了他的的指尖。
“友誼賽而已,何苦那么拼命?”時逾白不明白伽文執著于勝利的原因,如果不是伽文以橫掃的姿態拿下第一,他本來可以不用受傷的。
他的體質對于修煉的輔助很大,只是正常獲勝的話,對伽文而言輕輕松松,既然都是第一,受傷又是何苦。
“我只是想要別的蟲看看,我是配的上雄主的寵愛的。”所以他才會以橫掃的姿態取得最后的勝利。
“傻,愛不是這么算的,不會因為你強就會喜歡你,也不會因為你變弱了就不喜歡你。愛是心意,不是狩獵。”時逾白敲了敲伽文的額頭。
“那也不行,你有的必須是最好的。”伽文很是認真的說。
“你啊......”時逾白未盡的嘆息皆止于唇齒相貼。
伽文愣了一下,旋即熱烈地回應著時逾白的吻,良久,唇分。
伽文眼神熾熱地望著時逾白,毫不掩飾的吐露愛意,“雄主,我好愛你!”
“嗯,我也愛你。”時逾白看著衣衫半褪的伽文,眸色深深。
“剛才在賽場上,你臉上,為什么會有細鱗面具?”時逾白突然想起來,剛剛賽場上伽文冷酷迷人的樣子。
“雌蟲,半蟲化的特點,是雌蟲在擁有理智的時候最高戰力形態。”伽文解釋了一半,突然想起來,一般的雄蟲是不是喜歡自己的雌蟲半蟲化的狀態的,他們會覺得厭惡,這會提醒他們在戰力上他們永遠比不上自己的雌蟲。
“是不是很丑?”伽文小心的覷著時逾白的表情。他不該讓雄主來看什么友誼賽的。
“不會啊,太帥了好嘛!這個狀態你可以自己控制嗎?能變出來給我看看嗎?”時逾白好奇的用手摩挲著伽文的臉,眸底的情欲都被壓下幾分。
“嗯,”伽文抬眸輕笑,他的雄主果然與眾不同,“是可控的。”
伽文握著時逾白的手貼在臉側。手貼的位置漸漸幻化出細鱗,黑底之上的銀藍光澤,在室內燈光的照射下更顯冷厲。映襯著伽文的金眸紅唇,又美又颯又勾人。
“雄主,這樣你喜歡嗎?”伽文輕聲問。
“喜歡,非常喜歡。”時逾白被蠱惑般,一下一下啄吻伽文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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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正好,場景曖昧,如果沒有討人厭的光腦信息提示就更好了。
時逾白在伽文憋笑的表情中,打開光腦。
上邊只有安東尼會長一句滿是揶揄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