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有人要殺你 開價五百兩
場面一度陷入了尷尬,兩人四目相對,雙方都靜靜地沉默了好久!
最后還是紅衣少女忍不住開了口,埋怨道:“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你不應(yīng)該說女士優(yōu)先嗎,怎么不說了?”
“是你大晚上偷偷摸摸進(jìn)我房間,還想要我保持風(fēng)度?”
“你~算了,不跟你計較,男士優(yōu)先,你說吧!”
“我剛才已經(jīng)說了,你偷偷摸摸進(jìn)我房間,很危險!”
“那你睡覺不脫衣服,不關(guān)窗戶,不熄火燭也很危險,容易~容易著涼!”紅衣少女自知理虧,擺出了一副胡攪蠻纏的態(tài)度。
“哈哈哈”,海寶兒終于忍不住地笑了起來:“感情這危險一詞還能這么用的嗎?對了,你傷好點了嗎?”
“好多了!不跟你開玩笑了,我今天來有兩件事,第一件事是來還你的衣服;第二件事是,來~殺~你!”紅衣少女故意把最后三個字拖得很長。
“哦?來殺我?”海寶兒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但又無比好奇:“為什么要殺我?砍手砍腳挖眼,不行嗎?”
聽罷,紅衣少女“噗嗤”一下笑了出來,于是對著海寶兒解釋道:“你已經(jīng)上了殺手組織的獵殺名單,賞銀五百兩!”
“哦?那我給你五千兩,去殺了那想要殺我的人!”
“我說你這人,怎么每次都不按套路出牌?”紅衣少女再也忍不住這個潑皮無賴了,本來就是來殺海寶兒的,怎么感覺所有的事情,都沒有預(yù)想得那般順利了呢?!
“那你跟我說說,是誰要殺我?為何要殺我?”海寶兒也很疑惑和納悶,自己與世無爭的,怎么會招來如此記恨?!
江湖規(guī)矩,不能出賣雇主。
但紅衣少女還是告訴了海寶兒,是殺手組織受雇于人想要殺他,紅衣少女慢慢說著,海寶兒也是云里霧里地聽著。
原來,江湖上有一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殺手組織,叫“挲門”,其名取自“手上沙”,他們非常強(qiáng)調(diào)一句刺殺名言:人命如同手上沙,握住是沙,散開成灰;生命如同沙中草,成活是命,死亡是命。
總之一句話,你的命不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任何人如此。看似違天逆理的話語里,卻透露著深刻的江湖恩怨和愛恨情仇。
很少有人知道挲門在哪里,因為挲門堅信,能找到他們的人都是實力非凡,能出得起大價錢的人!
門內(nèi)的殺手都是從小開始訓(xùn)練,一路踩著隊友的肩膀活下來的。他們個個對組織都絕對忠誠,同時還堅信沒有完不成的任務(wù),一個陣亡來兩個,兩個陣亡來四個,四個陣亡來八個…反正,只要有人接了刺殺任務(wù),揭了那懸賞布榜,被刺目標(biāo)就會遭到無窮無盡的追殺!
“難道因為有人看我不爽,我就得面對你們無窮無盡的追殺?什么狗屁道理?!”海寶兒有些反感地說道!
“你也不算很慘,這單任務(wù)我接了,算你走運!”紅衣少女滿不在乎地說。
“哦?怎么說?”海寶兒倒也不是特別反感,反而對這事越來越感興趣了。
“因為,只要我不死,就不會有人再接你這單!”
“所以,你現(xiàn)在不殺我了?”
“你畢竟救了我,現(xiàn)在我還不想殺你!行了,我走了,記住,小心這島上的人!另外,告訴你一個笑話,你的報價是挲門有史以來最低的!”
紅衣少女放下裝有衣服的包袱后,一個閃身,就跳窗離開了。
海寶兒左思右想,輾轉(zhuǎn)反側(cè)就是睡不著??磥碛心芰φ业疥T的人,也不是一般人,雖然只有區(qū)區(qū)五百兩,也是挲門有史以來最低的報價,但現(xiàn)在這個島上有能力出得起這價錢的人,除了三大蕃族,估計也別無他項!
事情變得越來越錯綜復(fù)雜、撲朔迷離,甚至還有點怪異有趣、讓人著迷。
“看來光躲在這懸濟(jì)堂內(nèi)是萬萬不行的,我得主動出擊?!焙殐合露Q心,從明天開始,就得在這東萊島上大肆活動,不然永遠(yuǎn)理不清楚這千頭萬緒的線索。
第二天下午。
武堂弟子過來傳報,有一俊面小生一直在懸濟(jì)堂不遠(yuǎn)處的地方鬼鬼祟祟,監(jiān)視著懸濟(jì)堂的一舉一動。
原本這對外預(yù)警的活是交由力堂張禮負(fù)責(zé)的,但他現(xiàn)在正以“順義”蕃主的身份,躲在信天堡順義的房間里“運功療傷”呢。
海寶兒一拍腦袋,大呼不好,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于是他趕緊取了藥箱就要出門。
這時,蔣崇攔住了他,無論如何也不許他獨自出門。
無奈之下,海寶兒只得讓蔣崇背著自己的“渾元梃”跟在后面,打算一起帶他去黎光蕃族,為黎光的孫女看病醫(yī)治。
“走吧。”海寶兒對著那女扮男裝的丫鬟說道,未等那丫鬟反應(yīng)過來,就被海寶兒一把拉上了馬車:“前面帶路?!?br />
上了馬車,那丫鬟似乎仍然有點不可置信,或許見海寶兒這般小的年紀(jì),心理上就有種不怎么靠譜的感覺。
那丫鬟也沒有多說什么,畢竟即使這“海少爺”不行,他后面還有懸濟(jì)堂六七位坐診大夫,她心里默念著“總會有辦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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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崇在前面駕著馬車,快速而又穩(wěn)當(dāng)?shù)卦谶@東萊島海邊道路上,向著島北奔馳而去。此時那丫鬟既緊張又害羞還有點尷尬,畢竟從小到大,她只與她家小姐同乘過同一輛馬車。
“你叫什么名字?”海寶兒率先打破僵局,對著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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