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這也叫二八年華?
emsp; 張文遠一愣,“什么打算?”
黃赟頓了頓,“續(xù)弦啊,不知最近可有續(xù)弦的打算?”
張文遠有點兒懵,“什么意思啊,難道你要給我介紹啊?”
黃赟呵呵一笑,“確有此意!”
張文遠頓時來了興趣,“哦,不知是誰家的姑娘。”
黃赟道,“當然是我們黃家的啊!”
張文遠一臉懵逼,“你黃家要嫁女給我?”
黃赟醞釀了一下情緒,“是這樣的,我有一個阿姊,正值二八年華,生得端莊秀麗,又能寫會算,如今待字閨中,正是你的良配啊。”
張文遠可不是傻白甜,盯著他的臉部三角區(qū),鄭重地問道,“你今年貴庚?”
黃赟老實地答道,“在下今年二十一。”
張文遠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你二十一,你阿姊才二八年華,我讀書少,你別坑我啊!”
黃赟臉上一僵,訕笑道,“那個……我先前說的二八年華不是二乘八。”
張文遠的瞳孔頓時放大了,“難道是二十八?”
黃赟一臉壞笑,“求之果然聰明,一點就透!”
張文遠差點兒暈死,這是宋朝,可不是后世,哪有二十八歲還待字閨中的女人?
“你阿姊是離異還是喪偶?”
黃赟有些懵,心說什么是“離異”?“喪偶”又是什么?但仔細一想他就明白了,連忙解釋道,“不是離異,是喪偶,我那姊丈身子弱,早早地故去了,我阿姊如今已寡居兩年多了。”
張文遠哈哈一笑,“我說淑美啊,你可真是下了血本啊,為了一個蜂窩煤的配方連自己的阿姊都賣了,你就不怕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黃赟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何謂賠了夫人又折兵?你喪妻,我阿姊喪夫,你們年歲又相仿,咱們結(jié)個秦晉之好,有何不可?”
張文遠被他一通大道理懟得有點兒進退失據(jù)了,心說這可是封建社會啊,你們可是詩禮之家啊,你們家的女兒死了丈夫難道不應該為他守節(jié)嘛?居然也像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一樣隨便改嫁,“餓死事小,失節(jié)事大”的理學新風還沒吹到你們黃家來嗎?
既然他們黃家還沒有沐浴到正道的光,他就決定提前給他上上思想道德課,“我妻子尸骨未寒,我就續(xù)弦,你不覺得不合適嗎?”
黃赟一怔,低頭想了一會兒才苦笑道,“是急了點兒,不過可以先把親事定下來,待今年一過就可以完婚了嘛。”
張文遠連忙擺手道,“算了,算了,我真沒有那個打算。”
黃赟見他再三推脫,心里十分不爽,憤然道,“這么說你是不肯與我們黃家結(jié)親了?欸,我們黃家真是不比以前了,想當初先祖還在的時候我們黃家是何等的興旺啊,黃家的女兒何時愁嫁過?欸,現(xiàn)在真是門前冷落鞍馬稀啊!”
張文遠見他情緒波動很大,生怕他因此遷怒自己,只得虛以為蛇道,“叔美,你別誤會,我沒有看輕你們黃家的意思。我只是暫時還沒有續(xù)弦的打算,人是有感情的動物,我妻李氏雖然既不端莊也不秀麗,又不會寫,不會算,但對我卻是一心一意的,如今她被梁山泊的賊人無端地害了,我還沒為她報仇呢,怎能先續(xù)弦?”
這又是一頂大帽子,黃赟雖然戴得不舒服,但也沒辦法摘下來,只得失望地道,“既然是這樣,那此事就休提了。”
張文遠見他的臉色已經(jīng)從先前的憤怒變成了無奈,明顯是心中的某一根弦被觸動了,“親事雖然沒成,但我們的生意還是可以繼續(xù)的嘛。”
黃赟苦笑道,“如何繼續(xù),莫非你真要我一萬貫錢?”
張文遠道,“當然,咱們雖然是好友,但是在商言商嘛!”
黃赟尷尬地笑了笑,“這個……真是對不住,我……”
張文遠見他說話吞吞吐吐的,就捏著酒杯看著他,若有所思地道,“你不要給我說你們黃家拿不出來哈!”
黃赟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苦笑道,“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我們黃家現(xiàn)在真拿不出這么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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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
張文遠瞪大眼睛看著他,“你們黃家的莊子那么大,方圓幾十里,里面莊客、仆人數(shù)萬人,連一萬貫錢都拿不出來,說出來誰會信啊?”
黃赟的臉有些紅了,“嗯……雖然沒人信,但這就是實情,其實我們黃家早就不復先祖在世之時的強盛了。自從先祖歿后,家父又不會官家,現(xiàn)在別說一萬貫錢,就是讓我拿出一千貫錢都難。”
張文遠嘖嘖了兩聲,“既然是這樣,那咱們換一種方式來合作吧。”
黃赟好奇地問道,“換什么方式合作?”
張文遠道,“你做我的代理商吧。”
黃赟一頭霧水,“何為代理商?”
張文遠邊想邊解釋道,“簡單地說就是我負責生產(chǎn),你們黃家負責銷售。具體來說就是我給你一個批發(fā)價,你從我這里把貨批發(fā)出去以后可以自己開商鋪賣貨,直接賺取百姓的錢財,也可以批發(fā)給其他商戶,從中賺取差價。”
黃赟本想問什么是“批發(fā)”,但聽了他后面的話就明白了,當即點頭道,“此法甚好。”
張文遠道,“我也認為這個合作方式很好,一來你們不用搞生產(chǎn),專門負責售賣,憑你們黃家多年的人脈資源很快就會把貨鋪開。二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