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圖旁敲側(cè)擊，“這次我進(jìn)去了多久？”

  “大概3小時。”

  “我表現(xiàn)得如何了？”

  “不錯。”

  “比上次如何？”

  “沒得比。”

  “難道不是多了14分鐘23秒嗎？”

  “差不太多，這點差異沒有本質(zhì)差別。”

  “那要達(dá)到多久才算達(dá)標(biāo)？我在腦網(wǎng)中的時間已經(jīng)從幾分鐘延長到幾小時了。”

  “時間不是唯一的衡量標(biāo)準(zhǔn)。”

  “那什么是？”

  “恕我無可奉告，知道這些對你沒有任何益處，還會干擾實驗結(jié)果。”

  “可現(xiàn)在這樣讓我像個瞎子一樣胡亂出拳，我也根本不知道方向?qū)Σ粚ΓΦ缹Σ粚Γ?jié)奏對不對。。。”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本能地去揮拳就好了，不用管它有沒有打中目標(biāo)，只要你出擊就行了。”

  “你是說只要我還在出擊，實驗就是成功？”

  “對不起，我該離開了，明天見。”

  從前有問必答的Double教授突然變成這樣，讓無衣不得不更加懷疑這個實驗的目的。他已經(jīng)絞盡腦汁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他們讓他一直這樣漫無目的地向虛空中揮拳到底有什么用，到底能打到什么？

  無衣想著心事，沒有搭乘，而是走了回去。一路上他提出了很多種可能假設(shè)，又一一被自己給否定掉了。

  直到到了家門口，他突然靈光乍現(xiàn)，難道他們竟真的從來沒有想要他能擊中什么，而是為了。。。無衣不敢再想，逃也似的闖入門內(nèi)，闖入自己的房間，呆在自己最熟悉的角落里，安靜地、耐心地，再好好把整個事情想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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