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膚淺顏狗
“回神!”易飛塵收拾好廚房,看到季錦筠又在發(fā)呆,不禁搖頭。這個女人發(fā)呆好像是上癮了,每天總有那么一會兒出神。
“在想杜大哥。”
察覺到易飛塵的臉色不善,季錦筠意識到自己說的太過惹人非議。立刻扭轉(zhuǎn)回來,“杜大哥兩位貼心貌美的妻子!”
“哦?確定不只是如珠似玉的杜大哥?”易飛塵吃味道。女人最好也不要想,尤其是杜靈洲家中的女人,二夫人好些,溫婉知心,乖巧懂事。大夫人就算了,杜靈洲的黑料大部分都出自大夫人之口。
他還不想季錦筠近墨者黑,出門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
“看你說的,大男人如珠似玉,不過形容的還挺貼切。”季錦筠雙手伸出大拇指,表示贊同。她訕訕一笑,男人吃起醋來比女人還卡帕,女人不過無理取鬧,男人不動聲色的貶低對手還要拉上你。
易飛塵非常滿意的季錦筠的回答。
躲過一劫的季錦筠感念自己的求生欲之強(qiáng),可不是誰能攔住的!
“若是辛苦,便把攤子交給劉長慶兩人。”自己認(rèn)定的女人,易飛塵總想著把季錦筠藏起來。
其實(shí)季錦筠每次出門都會穿上男裝,假扮成易飛塵的堂弟,一人分是兩個角色,又有易飛塵為其遮掩,倒也沒人疑心。
就這樣季錦筠被自己雪藏,以男人的身份出門招搖,一樣惹了易飛塵的不快。
“我不去賺銀子,你養(yǎng)我啊?”季錦筠頓時來了挑逗易飛塵的興趣,白嫩的指尖在桌子上點(diǎn)了兩下。
“娘,不用易叔叔,向文長大了養(yǎng)你!”劉向文巴巴的抱住季錦筠的胳膊自告奮勇。
兩人打情罵俏還沒開始就被小包子終結(jié)。季錦筠得意的唇線一挑,看吧,不需要你我也有人養(yǎng)!
父親礙事,兒子一樣礙事。強(qiáng)占著他家未過門的媳婦,沒有自知之明。
和季錦筠親昵的劉向文身子騰空而起,嚇得驚叫一聲,正要吵鬧,一扭頭對上了似笑非笑的易飛塵。
一雙肉肉的小手捂住嘴巴。易叔叔的笑容好滲人,自己是說錯什么花了嗎?
“最近吃的有點(diǎn)多,壓手。小孩子脾胃不好,吃多了反而積食。不如從晚飯起開始定量。”放下劉向文,易飛塵憂心的對季錦筠說道。
季錦筠瞇著眼睛,她家包子最近確實(shí)重了不少。“說的在理,包子,晚上少吃點(diǎn)。明早娘帶你去晨跑,鍛煉身體要從娃娃做起。”
“娘。不要嘛。”劉向文還想故技重施抱著季錦筠撒嬌,不料已領(lǐng)被易飛塵緊緊抓住。
好好一個聰明包子硬生生被人玩傻了。季錦筠眼神示意自家包子,求錯人了。家里掌勺做飯的不再是她季錦筠,她的話語權(quán)低啊!作為一個被寵溺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人,在對方提出合理要求的時候,她實(shí)在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自己挖的坑,自己填。季錦筠又給了劉向文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跟易飛塵較勁歡實(shí)的劉向文立刻智商上線,秒懂了季錦筠眼中的含義。
劉向文忽然轉(zhuǎn)身抱住易飛塵的大腿,像只可愛的貓咪一樣蹭了兩下。“易叔叔,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吃的少會長不高的。不如我出去玩一會消消食?你和娘說說知心話。我可是非常喜歡易叔叔當(dāng)我的爹爹呢。”
“晚上燉魚,去玩吧。”
易飛塵松口,劉向文高呼一聲沖著季錦筠調(diào)皮的眨眨眼,跑了出去。
事情扭轉(zhuǎn)的好快,自己這么快就被包子賣了?一條魚都比她這個娘重要,是家庭教育的失敗,還是親情道德的淪喪?
季錦筠尷尬一笑。
“小孩子隨意說的,不要當(dāng)真。回頭我好好訓(xùn)斥他一頓,出去可不能再如此口無遮攔。”
“自家人,不礙事。”易飛塵順勢坐到季錦筠近前。“不要岔開話題,我的提議你考慮一下。我真的不想你太累。早年我有一些繼續(xù),養(yǎng)你撫育向文綽綽有余。”
會不會發(fā)展太快了?季錦筠咬了咬嘴唇。八字還沒一撇,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才過了十來天,三十六分之一的時間都還沒過。易飛塵就心急的表明養(yǎng)活自己的心意,是在怕自己反悔么?
天下女人漂亮女人繁多,有才情又漂亮的女人亦如過江之鯉,自己何德何能入了易飛塵的法眼。難道自己優(yōu)秀已經(jīng)讓自己無法壓制,霸氣側(cè)漏,才吸引的易飛塵為自己癡心一片。
季錦筠想得出神,不小心傻笑了出聲。
“阿錦,看你如此喜悅,是答應(yīng)我了嗎?若是你覺得一年時間太長,不想浪費(fèi)光陰,我們就近選個日子成親亦無不可。我無父無母,孤身一人,不需要通知誰。聽聞你父母尚在,若是希望得到他們的囑咐,我可以陪你去送上請柬。”
季錦筠依然沉浸在歪歪之中,凝望著易飛塵傻笑。
易飛塵以為季錦筠同意了他的說法,將眼前的女人攬進(jìn)懷里,在額上深情一吻。
“阿錦,下個月初二是個不錯的日子,婚期就定在下個月初二,你意下如何?”懷里的女人讓他感受到了從小不曾有過的心安,他要將其抓住。季錦筠要平穩(wěn)安定的日子,自己何嘗不是,拋卻榮華一生,權(quán)利迷眼。追逐的還不是安立于心中的那份凈土之上。
“婚期,什么婚期?”季錦筠后知后覺。朦朧中她聽到易飛塵跟他再講婚期,父母,誰的婚期,誰的父母?季錦筠近幾日的心里梗著的煩悶,越發(fā)的強(qiáng)烈了起來。
“你我二人成婚之期。剛才你明明答應(yīng)了,莫不是想要抵賴?”
看著易飛塵心痛萬分,備受打擊的模樣,撩撥的季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