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
往往是間斷的不持續的,而且間斷時間越來越長。
直到在此收到刺激,在此的重復這種輪回,直到覺醒那一刻。
我這是根據我自己的情況分析。
那些學習好的,我不懂,他們應該早就明白了,或者說他們的父母監督,無論那種始終是在進步的。
他們有目標,他們的欲望比我們更大,他們應該有理想吧。
我都快二十了,才有了自己的模糊的理想,極其模糊,看不清的理想和大體的目標與規劃。
我是蠻羨慕他們的父母的,我還記得,我小時候老師布置了一個作業,就是問自己的理想是什么,是光問還是寫作業來著,細節有點模糊了。
我還記得當時我媽問我的理想是什么,我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然后她就開始吼我,問我沒后理想嗎,然后盯著我,漫長的等待。
壓力太大我哭了,也說不出我的理想,然后就非得逼著我說出來,最后說了個消防員,我知道那絕不是我的理想,這不過是個應付罷了,那種壓力我真的扛不住了。
我想起來了,是寫個自己理想的作文。我說消防員是因為我曾經寫過自己佩服的人這個作文。
我從網上找的,當時就寫的消防員,我會寫,最后就說的消防員。
這些事經歷過后我當時都是忽略的,我覺得應該是我的防御機制,痛苦的事不想記得太清。
應該是我經歷的這種事情太多了,我到現在還沒抑郁覺得我自己都虧了。
哈哈,開玩笑。
初中的時候被欺負,他說你怎么不去跳樓呢。當時那么一瞬間,或者說很多瞬間我真的有點想去跳樓了,反應過來后,我把他狠揍了一頓,手指都骨折了。
我當時想的是,連跳樓我都敢,我還怕你的語言嗎。
然后心里對差點被忽悠跳樓,起了一股邪火,一上腦我直接就上手了。
我還記得我就往臉上打了十幾拳,然后他就那凳子,我也拿凳子,我知道他不敢打,但是他要是拿凳子我沒拿估計他就敢打了,我以前都這種想法,卻不知道這是為什么。
我的手指,就是我去拿凳子的時候太快了,被桌子別的。
現在我分析了一下,他是怕我真拿著凳子跟他干起來,我上頭的下手沒個輕重,他怕吃虧。
哈哈,當好人對人好,人家不一定對你好,當壞人起碼人家欺負你,有所顧忌。
我不是個欺軟怕硬的人,但我不能以我的標準來衡量所有人。
站的高,一視同仁,人們自然會認為你是極好的。這種東西不用說,都能感受出來。
但沒有在高處之前,你的一視同仁,在大多數,那些欺軟怕硬欺善怕惡的人看來這不就是在打他們臉嗎,學習也不好,你憑什么有這種品格,你配嗎?
然后就要把你拉下去,拉良家女子下水,勸風塵女子從良,這不能說是所有人的本性,應該是中國人的本性吧。
我又沒在外國待過。
嗯......準確的說,中國男人的本性。
在我看來為什么男人喜歡拉良家女子下水,勸風塵女子從良。的本質就是成就感。
一種我在影響別人,別人因為我而改變的滿足感,這種事情不好做到而我能做到的成就感。
這是我的理解,我也沒法免俗這句話。
我還是比較負責的人,我從來沒拉過良家女子下水,我也從不勸風塵女子從良。
在我看來勸風塵女子從良,你得保證她被你勸從良后,你能保證她依然可以過之前做風塵女子的生活水平。
你把她勸從良了,你不管她,她回去種地嗎?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風塵女子來錢快,如果能達到一樣的賺錢速度,甚至差的不太多,我想沒人喜歡做風塵女子。
差的太多,最后又下水了,然后你再說我本以為你會做個好人,我真的看錯你了,賤人就是賤人。
然后你很有可能會在勸她,失敗后,大概率還會傳這件事情,為了表現自己能把風塵女子勸從良,然后她辜負了你的信任。
最后你可能還會再勸她,直到撕破臉,或者惱羞成怒。
嗯......我想一下劇情,大概會是這樣。(簡潔一些)
男:你為什么還這樣做?!
女:不這么做你養我呀?
男:......
男:打擾了,繼續努力,我們只是朋友。
賤不賤啊這。
當然,我這個人是個利己主義者,我想的臟,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臟的人想什么都是臟的,只是我這么看而已。
我好像又扯遠了,先不寫了,鍛煉一會兒,玩會兒游戲。下章在看看說到哪兒了,接上。
對了,還記得我想時候想當科學家來著。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想法就好像忘了一樣,根本記不起來。要不是我回顧這件事還記不起來,我現在也不是很理解為什么忘了。
為什么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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