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間留下了這么大的一計后手,怪不得在那天外天只肯枯守在請仙臺前,原來是在人間留下了一尊陽神身外身。”
眾人驚呆。
“破虛呀破虛,眼光真毒辣,本以為還想騙騙你,你怎么就不懷疑我們是法術施展出來的身形呢?”,道祖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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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沒騙到,如今過了萬年,更不用說了。”,儒圣也跟著附和道。
佛陀只是面帶淺笑。
“破虛,你將我弟子傷得這么重,得給個說法吧?”,道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林一峰說道。
“道祖你可別這樣子說,那小子明明是替李沐春擋的,可與我無關啊。”,破虛連忙擺手道。
“我替他還這個人情!”
一位不知道從哪里出現的白衣男子沖天而起。
眾仙見到此人頓時炸開了鍋,一個個身影都忍不住往后退了幾步,就連那厚厚的云層都往上升了升,那一張巨大的老者臉龐扭曲不停。
男子一出現便是讓在場的所有人感受到了那種世上獨一無二的氣場。
破虛臉色大變。
李相卿沒有再多廢話,只是手上虛握便是出現一把由靈氣所化的長劍,朝著云層中的眾仙一斬而下。
這個天穹如同炸開一般,數以萬計的劍氣飄散而開。
白衣男子一斬再斬,劍劍劈砍在那道由眾仙施展而出的禁制之上。
李相卿位于人間,卻在向那天外天遞劍!
“今日之事就此作罷,我們依然井水不犯河水如何?”,破虛說道。
“先留下一個。”,李相卿言語平淡,如果他不幫李沐春遞出這幾劍的話,林一峰替他擋著的這一下,李沐春這輩子可能都還不起。
李相卿不斷朝天穹遞劍,風云四起,氣壯山河。
只見白衣男子手中長劍越斬越重,威風八面,氣勢磅礴,使得眾仙合力施展的那一道禁制很快便崩碎而去。
九天之上,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之聲,先前在破虛身旁的那位手持玉笏老者的身影驀然消失。
破虛立馬說道:“回!”
眾仙一哄而散,那張老人臉龐也是迅速消散而去,他們畢竟不是真身蒞臨此處,但是如今人間那邊出現了個“瘋子”,能夠直接傷到他們真身。
“沒想到你李相卿竟然還存在于這世上,還真是個天大的變數。”
破虛的身形也在逐漸消散。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不會在那個時刻來臨的時候,被你李相卿殺個措手不及。”
天空放晴,萬里無云。
道祖松了一口氣,說道:“還好沒打,這真要打起來,麻煩事可就大了。”
三教圣人身形下落。
“弟子悠然。”
“弟子凈名。”
“弟子懷閑。”
“拜見師尊!”
悠然三人同時說道。
“免了免了。”,道祖笑道,他可是很長時間沒有見到自己這幾位親傳弟子了。
“弟子陸遠,拜見佛陀。”,遠道而來的英俊僧人陸遠雙手合十,鞠了一躬。
佛陀笑道:“行至千里路到達此地,路途遙遠旅途辛苦暫且不說,最主要是勇氣可嘉。”
“謝過佛陀。”,陸遠說道。
最后便是中敬朝著那位白色儒衫的中年相貌的男子作揖道:“弟子中敬,拜見先生。”
儒圣滿臉笑意,拍了拍中敬的胳膊,笑道:“可以可以,如今已經是我學宮的大祭酒了啊。”
“弟子愚鈍,都多虧了同門師兄弟襯托。”,中敬回答道。
一旁的呂伯仙眼皮子跳了跳,就沒見過這么老實的祭酒。
“儒家門生呂伯仙拜見儒圣。”,年輕書生作揖道。
儒圣連連點頭道:“好好好,從二位看來,如今的學宮定然是越來越好了的。”
重逢的寒暄之后,便是正事。
道祖領著三位弟子來到他們小師弟身前,先是探查了一番,隨后說道:“體內無甚殘留,只是有些傷及根本。這樣,老二和老三先將你們師弟送回道觀去,將你們小師弟放進那條玄靈北斗河中暫養,等為師回來。”
凈名與懷閑領命,隨后前者說道:“師尊啊,你可要看著大師兄,別讓他太過為難人家了。”
“自然自然。”,道祖說道。
“為難一下又怎樣?小師弟都成這個樣子了。”,懷閑雙手環胸道。
“我心里有數。”,悠然此時插嘴道。
凈名與懷閑便與眾人道別,帶著林一峰先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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