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們說呢。。。”
“我之前是一位練氣士不假,但是出于某些原因,這一身修為被某人暫時取走了保管,等時機一到便會還給我的。”
瀘湛眨了眨眼,問道:“這一身修為還能被取走?”
夏立新也提出了同樣的疑問。
李沐春攤手道:“人家法術通天,這點小事何足掛齒,他沒將我這人暫時“保管”,我李沐春都已經算是謝天謝地了。”
反正你李相卿如今不在這里,我李沐春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夏立新唏噓道:“如此手段,看來沐春你此行結識的神仙老爺還真不少。”
李沐春也毫不謙虛的嗯了一聲,“這個還真不少,學宮有,道州有,就連那死人魂魄會去的地方,都有結識之人。”
夏立新苦笑道:“四海為友,甚好甚好。”
下午十分,日頭公已經開始朝西邊偏移,三人也到了那桃坪村中。
在這里,年味還未消散,村落里的街上依舊熱鬧非凡,一些個喜慶的東西依然還是商販擺在店門口最前方的。
“難得來一趟,你們二人先走,我隨后就跟上。”,李沐春說完便牽著馬匹往一邊走去。
瀘湛不好意思的看向夏立新,問道:“不會耽擱時間吧?”
夏立新擺了擺手道:“不打緊,就當是中途歇息一會吧。”
李沐春走進一家名為“春韻”的字畫鋪子,前方站著好幾個人,穿著各不一。穿著藍色袍子略顯蒼老的男子手里拿著一杯還冒著熱氣的茶水。身著相對樸素。一身粗布棉襖的年輕男子。一位身背竹箱,頭戴棉帽,手里還拿著一卷書籍的書生,以及一些街坊上的教書先生都圍觀在這間字畫鋪子前駐足圍觀。李沐春稍稍往里擠了擠,想著湊個熱鬧。只見那鋪子門前擺放著一張長木桌,呈暗紅色,桌面上看得出來是經過長期打蠟保養,亮閃閃的,上面鋪著幾張豎長的紅紙,身穿紅色棉襖馬甲的鶴發老者手持毛筆正在寫那詩詞。
李沐春瞧了瞧桌子旁,還放有幾幅早已寫好的詩詞。詩體近于宮詞,多為絕句,文字工麗,內容大都是歌功頌德的,或者寓規諫之意。李沐春連忙問了問那位背著竹箱的書生。
“敢問這位先生,在我認識中,這春帖都是用剪貼,為何這里卻是用手寫?”
那位書生也沒嫌麻煩,反而笑著與他熱心介紹了一番。
“這些帖子與那窗花有異曲同工之妙,是一地方習俗,是為寫春帖子。在宮里頭一般都是用剪彩的形式裁剪出來的,我們這些小鄉鎮沒有那個習慣,于是干脆就用手寫了,這樣還來得快些。與其說是手寫,更像是手畫。而這位鋪子的李掌柜,便是這十里八鄉,畫春帖最神的一位了,如果公子喜歡的話,倒是可以買一些回去,討個喜慶也好。”
李沐春微笑著點了點頭,道謝一聲后,便是繼續觀看那位掌柜畫春帖。
待到掌柜停筆之后,站在其身后一位穿著紅衣棉襖的年輕姑娘便是示意大伙可以購買了,又往店里招呼了幾位伙計,將先前的一些存貨也一并拿了出來,掛在了鋪子門口前。圍觀的眾人紛紛開始進行挑選,一副春帖說貴不貴,有十五兩一副的,也有十兩一副的。
李沐春走來走去,挑選了兩幅寫有小楷詩冊的斗方和門心各一幅,過去結賬的時候,那位掌柜的看了一眼這位頭戴斗笠的年輕公子,瞇著眼睛,笑得很慈祥。
“這位公子眼光不錯啊。”
李沐春笑了笑,擺了擺手,說道:“懂一點點,到底還得是掌柜的那一雙妙手,才能作出如此佳作,讓晚輩大飽眼福。”
掌柜的聽到這句話,笑瞇瞇的給這位會說好話的識貨年輕人少了五文錢,但是這位白衣年輕人還是給了三十文,留下一句“物有所值”,便是轉身離去。那位已是年過七十的白發掌柜在年輕人離去后朝那個方向拜了一拜,嘴里喃喃自語。
“不知道又是哪位山頭的仙師下山游歷來了。”
老者見到越來越多的顧客開始向其詢問價格,反而不見自己那位孫女,于是轉過頭去,便見到年輕姑娘早已愣在原地,臉頰微紅,眼神盯著那位前者馬匹逐漸遠去的青衫年輕男子,如同被勾了魂去。
鶴發老者哭笑不得,現在回想起來,方才那位公子確實長得很不錯,剎那間,老者又是靈光一顯,立即叫那店里幫忙的伙計拿來紙筆,落筆行云流水,短短五個大字,一氣呵成。
人間琢玉郎。
當場就有人想要出價買下這幅剛剛“出爐”的春貼,可是老者堅決不賣。
老者再次看向青衫年輕男子離去的方向,心想,哪天公子要是有緣再見,這一貼一定要親手送給公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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