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英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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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解釋,李沐春自然聽得懂,只是覺得未免有些太過牽強(qiáng)。
不知走了多久,原本一望無盡楓樹林的前方豁然開朗。
這是一處大平地,場地中央僅僅石桌一張,桌上酒水瓜果,兩張木凳如同恰恰算好今日有兩人落座一般。
孔晟伸出一掌,示意青衫男子落座,后者卻是抱拳讓老人率先落座。
“不用客氣,這里不是外頭,禮節(jié)什么的,都是莫須有的。里頭都是些直性子的人,有些人禮節(jié)多了,反而讓我們覺得墨跡。”
老人話是這樣說,但還是先行落座。
“這樣很不劍修。”
老人笑了笑。
李沐春倒是有些不自在。
“老前輩方才說的是,我們?”,青衫男子問道。
孔晟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端起一碗酒水,一邊喝著一邊朝其點(diǎn)頭。
“你看不見?”
李沐春搖了搖頭,心里開始發(fā)祛。
老人見狀哈哈大笑,“沒想到這樣一個(gè)大男人害怕這些東西,哎喲,頭一回見。”
青衫男子赧顏,撓了撓臉,深呼吸一口氣。
老人放下酒碗,“不喝?”
李沐春盯著桌前那一碗明晃晃的酒水,搖了搖頭。
老人隨即一揮袖,二人身前的石桌以及酒水瓜果瞬間消失而去,于是眼下這片空地,就只有二人和滿地的紅楓葉了。
孔晟開始圍著青衫男子打轉(zhuǎn),瞧上瞧下的,半天就是不說一句話。
“老前輩?”,李沐春疑惑不解。
誰知老人竟然開始自顧自的說一些李沐春壓根就聽不懂的話語,嘰里咕嚕地,好似在念某些咒語。
“很像,但是又太不一樣。”
青衫男子一頭霧水。
孔晟這時(shí)候開口問道:“后生可認(rèn)得李相卿?”
李沐春心里一想,果然。
“認(rèn)得。”,青衫男子如實(shí)回答。
“都曉得些什么?”,老人再次問道。
李沐春也不是什么傻子,此刻也不想裝傻,在經(jīng)歷了這些事之后,凡是有關(guān)那個(gè)男人名字的事情,都大得很,能嚇?biāo)纻€(gè)人。
“一知半解,知道不全。”
話音剛落,只見孔晟五指一抓,一股極其強(qiáng)大的氣流吹響眼前的青衫男子,使其猝不及防,一個(gè)站不穩(wěn)差點(diǎn)就要倒飛出去,李沐春只好釋放靈力,強(qiáng)行穩(wěn)住自己的身形。
孔晟一個(gè)皺眉道:“還不出來?”
白眉老人雙指并攏,只是輕描淡寫地從胸前那么一劃過,在其對(duì)面的青衫男子只覺得心頭一顫。
那是一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劍氣,即使不是劍修的練氣士隨手握住一把劍都能斬出來的那種不帶有任何劍意的劍氣。
可是老人手中并未握劍,也不曾見其有佩劍。
迎面而來的是劍氣,還有即將瀕死的涼意。
李沐春當(dāng)下覺得,如果自己被這道劍氣擊中,必死無疑,魂飛魄散。
忽而狂風(fēng)大作,自青衫男子眉心白光一閃,只能見到一條白線,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將李沐春眼前的那道劍氣劈散得四分五裂,可以說是直接在空中炸開,直奔孔晟而去。白眉老人只是略微側(cè)過身子,那一道白光便是沖入其身后的紅楓林中不見蹤影。
李沐春緊皺眉頭,還沒有緩過神來。
“那就是你了。”
“既然有這么大個(gè)人物給起了個(gè)頭,那我孔晟沒有理由不跟上。”
“小子,抬起頭,你以后可是一名劍修,僅僅只是面對(duì)一道劍氣,就展現(xiàn)得如此無力?你這命魂境是買來的?”
李沐春抹了一把汗水,真是千言萬語無話可說。
“可曾去過道州?”,孔晟問道。
青衫男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去過一段時(shí)間。”
“見過道祖?”
這次李沐春猶豫了一下才點(diǎn)頭。
“給你!”
又是毫無預(yù)兆的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口處,青衫男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老人手中那白光閃閃的靈氣源源不斷地匯入到自己的體內(nèi)。
“這可是天大的保命符,只不過有些零碎而已,你可要知道,天下之人想要這幾道劍氣可是能不擇手段。”
“可以說這既是你的保命符,也是給你的一本無形劍譜,自己沒事就好好琢磨琢磨。”
“畢竟這可是從李相卿那毛小子本命飛劍上剝離出來的劍氣啊。”
說到這里,就連老人都覺得有些可惜,不由得搖了搖頭。
李沐春終于是緩了過來,有些許怒意,發(fā)問道:“老前輩,是不是得好好給后輩解釋解釋?”
這一路都太過莫名其妙了。
孔晟一個(gè)后跳,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