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完好的手推開門，往里看了眼，最后視線停在符棲棲臟兮兮的衣服上，泥垢有很多。

  “沈隊?！?br />
  “開始審訊?！鄙蚨梢崎_視線，聲音冷淡，聽起來不冷不熱的。

  小李點點頭：“好的?！彼搅硪贿呚?fù)責(zé)記錄的位置。

  手邊的包裝盒已經(jīng)收拾干凈，符棲棲轉(zhuǎn)了轉(zhuǎn)被銬住的手，輕微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小桃一個鬼在外面怕不怕。

  這種地方是鬼絕對進(jìn)不來的。

  沈渡翻了翻桌上的提問記錄，隨手丟到一邊。

  “名字?！?br />
  女生笑瞇瞇：“符棲棲。”

  “年齡?！?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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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br />
  “家庭住址?！?br />
  “浮云道觀?！?br />
  聽到這個回答，小李詫異的抬頭看了她一眼。

  所以這才是沈隊讓他滿足要求的原因？

  沈渡神色不變，他在回來之前已經(jīng)找人查過，沒有關(guān)于符棲棲的任何登錄信息，“身份證交上來?！?br />
  “隊長，我沒有?！狈麠珬娌桓纳鼗亓艘痪?。

  “黑戶？”

  “在山里野大的孩子，可憐我剛下山……”

  沈渡果斷打斷她：“大半夜的去銀霞山做什么，不知道那里夜間不能去，還公然挑釁我們?！?br />
  用指示牌挖坑，可不就是挑釁。

  符棲棲一臉無辜的，“隊長，咱還是別聊廢話，說些與小桃死亡案有關(guān)的事吧?！?br />
  一瞬間，房間里安靜了下來。

  沈渡妄圖從她臉上看出點什么，卻是徒勞無功，她看起來確實很真誠，好半晌，他問：“小桃是誰？”

  “就是李芳啊，她做鬼之后給自己取的名字?！?br />
  李芳、鬼。

  這兩個詞組合在一起，小李感到很匪夷所思。

  李芳正是他們調(diào)查了三個月，都沒能找到兇手的受害者名字。

  偏偏符棲棲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說出何等重要的話。

  符棲棲像是很苦惱，從隨身攜帶的布包里掏出一把瓜子。

  “隊長，我可以幫助你們，雖然師父當(dāng)初說過，要尊重外人，但我實在忍不住，我跟那些半吊子可不一樣?！?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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