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嚇尿了
第236章 嚇尿了
坐診結(jié)束,同依然生悶氣的阮梅吃過午飯,王言開車去了新拿下的一家大酒吧,手下三百多小弟早都等在那里。
因為很多都是剛?cè)牖锏模恢?guī)矩,這一次王言就是過去講一講。順便照常的畫個餅,簡單的洗一洗。
他手里的錢也就只有不到三百萬,靠著這點兒錢,加上那些娛樂場所的盈利,三個月他就會被拖垮。所以工資肯定是不能全發(fā)的,他打算下個月先給開始的七八十人發(fā)錢,剩下的那些美其名曰先考驗一個月……
那些錢他先拿著去開制衣、制鞋廠,有倆月也該做起來穩(wěn)住局勢了。不吹牛比,他一邊盜版那些大牌,夾帶著賣自己的品牌,再偶爾的拿一些新潮的設計出來,絕對賣瘋。
至于工廠什么的,那可太簡單了。他是古惑仔,是流氓頭子啊,就欺負人了怎么地吧。初期的銷路更不是問題,整個馬鞍山做鞋服買賣的都是他的下線。
而工廠的工人自不必多說,都是手下小弟的家人過來做工,如此他壓一個月的工資絕對問題不大。綜合下來,基本上也就是花錢進購一些設備,其他的幾乎沒有成本。
再算上他整飭馬鞍山環(huán)境,提高安全指數(shù),激發(fā)市場活力,就是財源滾滾。
等他穩(wěn)住這一段時間,再把強身丸弄出來,培訓一下小弟,讓他們出去推銷。接下來那就是個滾,連搶帶賺越滾越大,他王某人又是東南亞地區(qū)最大的流氓頭子,不對,是最成功的商人。
之前讓律師弄的公司,自然還是龍騰,這才兩天而已,走流程還要一段時間。不過他交代的,起草標準收管理費的合同已經(jīng)擬好了。不過公司沒建好,不能叩龍騰安保的公章。
只是他們是她媽的流氓,公司建沒建好有關(guān)系嗎?當然沒有。
訓了一頓話之后,讓小弟們?nèi)ゴ蛴『贤瑤еフ疑虘敉ㄖ轮芤徽绞展芾碣M。同時又有一批人,開始對地盤內(nèi)違法亂紀的犯罪團伙進行毀滅打擊。
警察到底是兵,哪兒有一幫流氓消息靈通啊。那手腳不干凈小偷小摸的,當街調(diào)戲婦女的,沒事兒吆五喝六大馬路上裝比的,按照王言的指示,不管是干什么的,上去就是一頓踢,別的地方不管,但在龍騰掌控的地盤,還有下一次直接斷腿挑筋。
相對的,對商家就和氣太多。小弟們都是拿著合同,帶著小律師去逐條逐條明明白白的講解細則,最后確認老板聽明白了,留下一份合同直接走人。至于怎么想的,同不同意他們不管,那是再之后的事。
小弟們的執(zhí)行力還是可以的,雖然才剛?cè)牖铮皇呛苁煜に5缦鹊钠甙耸耸裁礃铀麄兪强丛谘劾锏模袠訉W樣跟著來還不會。
經(jīng)過一個下午及晚上的時間,在龍騰的拳打腳踢之下,第二天整個馬鞍山地區(qū)的環(huán)境就可見的好起來。而小弟們還沒停手,堅決貫徹落實大哥的指令,一個都不放過,挨個的堤了出來踢一遍。沒辦法,疼都不長記性,何況不疼,必須打服。
龍騰第一次亮出了名號,同時整飭環(huán)境,那些過來求醫(yī)的人看到坐在那里診病的王言一時的都有些拘謹。以前知道王言威,但到底是聽說怎么怎么樣,從沒感受過到底威到什么地步,而且王言也沒擾過民。都是普通人,就知道個牛比而已。可經(jīng)過昨天之后,人們這才知道,笑呵呵坐在那里的年輕人有多大的能量。
而一方面是治病救人的醫(yī)生,另一方面又是違法亂紀的流氓頭子,正反兩面的撕裂感實在是讓人感覺古怪。對于王言這么有實力還住在公屋,還給人看病,他們實在不理解,只能當王神醫(yī)有病。反正醫(yī)術(shù)高,收費低,不看白不看。
王言不在乎旁人怎么樣,倒是阮梅看著他都有點兒陌生了。好在他及時的碎嘴子撩撥一番,讓阮梅確認還是原來那個人,這才又回到了原來的狀態(tài)。
轉(zhuǎn)眼三天過去,龍騰地盤內(nèi)的亂紀之徒無一幸免,全被刮出來踢了一遍。商戶們也全部收到了龍騰的合同,只待明天上門收費。
工廠的地方也找好了,就在不遠的十四鄉(xiāng)。經(jīng)營不善基本要倒閉了,老板又欠了高利貸,想著要出手。王言表示這個工廠他要了,錢一分沒有,但會幫著擋災。
那老板也沒辦法,不是被這伙人收拾,就是被那伙人搶。即使他把工廠賣了,也不夠還欠的錢,以及那么多的利錢。與其之后被糾纏,禍害的家破人亡,不如就給王言讓他們狗咬狗,當然那是在清楚了王言實力之后。
工人也找好了,正就著原本的機器給王言的小弟做工裝呢,一水的西裝皮鞋,穿上之后絕對的高素質(zhì)古惑仔,甩其他大褲衩子花襯衫的最起碼是八條街。
不光如此,他還定制了龍騰的徽章,就是他華夏帝國的那面國旗,‘金龍托日東出圖’。到時候別在身上,如同新世界里的金門集團那般。這也是王言跟那邊學的,以前還真沒想著這套。但也不錯,隨著龍騰愈發(fā)壯大,這種外顯的儀式感也更能提高小弟們的歸屬。
晚飯,王言一邊吃,一邊囑咐阮梅注意事項,之前他號過脈又新開了方子。這種大病,須得經(jīng)常關(guān)注,根據(jù)情況隨時調(diào)整用藥。
“都記住了嗎?”
“你不是都寫了一遍?拜托,我識字的。”
“別說我沒提醒你啊,萬一不注意,到時候搞不好還會加重病情。”
“哎呀,都記住了。”
別看阮梅總是磨磨嘰嘰,但她受不了別人絮叨,趕緊轉(zhuǎn)移話題:“玲姐她們好像很慘啊。”
“怎么了?”
“昨天下午,我路過她們門口,聽到那個方展博說什么爸爸被打死,仇人的兒子混了黑社會……”
“上次我?guī)湍愠鲱^的時候不都說了嗎,你不是也聽見了?有什么新鮮的?”
“不詳細嘛,我聽說啊,方展博是親眼看見他爸爸被人打死………巴拉巴拉”阮梅開始繪聲繪色的講起了當時的情況,八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