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有對比就有傷害
sp; 王言跟楊柯總共見了兩面,喝了一回酒,楊柯就對王言無比推崇,大波浪倒是挺佩服王言這個能耐的,這要是一樣干了銷售,那才是真的銷售狼人。
她搖了搖頭:“朱鎖鎖。”
“要棄暗投明?那也應該上來啊,都到這了,不來見見我?”楊柯看著大波浪一臉禮貌微笑的樣子,一下反應過來:“因為王言?”
“那不然呢?你看這半個多月,她跟誰聯(lián)系了?找我還能有什么事兒?”
“當我沒問啊,我什么都不知道。”說完話,楊柯轉身就走,他對這些爛糟事兒一點興趣都沒有。
大波浪笑了笑,扭著屁股下了樓。
樓下的咖啡店中,大波浪隨便要了一杯拿鐵,坐到了早都等在那里的朱鎖鎖的對面:“什么事兒,說吧。”
“你跟王言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從你入職的三天前開始到現(xiàn)在。”看著朱鎖鎖有些憔悴的樣子,大波浪笑道:“你這樣是怎么搞的?被甩了?不能吧?王言不會干出這種事兒的。”
“沒,只是沒休息好。”朱鎖鎖搖了搖頭,她繼續(xù)問道:“所以我剛入職的時候,你那些衣服、鞋,還有首飾、手表什么的,就全都是他買的?”
“當然,要不然我自己哪里舍得買。你是想知道他在我身上花了多少錢吧?既然你都知道了,咱們又都是一個男人,也沒什么不能說的。”大波浪的眼神中滿是笑意:“差不多三千萬左右吧。當時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我請了三天假,那三天他就給了花了一百多萬。后來陸陸續(xù)續(xù)的也一直有給我買東西,加起來差不多花了三百萬吧。剩下的那兩千七百萬……
老楊離職就是因為王言提醒,利用這件事,他跟著在股市上賺了精言兩個億,你知道吧?嗯,知道就好。他當時是跟我一起吃飯的時候,我跟他說起這件事,然后他隨口分析了一下,我又告訴了老楊。賺到了錢之后,他說要是沒有我也賺不到這兩個億,也不能給我什么保證,所以他給我買了一套房子,寫的是我一個人的名,沒有任何的合同以及條件。”
……
看著大波浪臉上的笑意,聽到她口中的數字,朱鎖鎖感受到了十萬暴擊。
王言才給了她三十萬,對比給大波浪的三千萬,是一個多么微不足道的數字。她還以為王言很摳呢,感情人家只對她一個人摳。王言如此對大波浪,已經不能稱之為大方了,這不是純純二百五嘛。
見她不說話,大波浪笑道:“你一定是想著王言是傻子吧?其實我一開始也以為王言是傻子。我知道他只給你花了幾十萬,不是故意刺激你啊,你真的應該反思一下。王言的大方,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全世界都找不出他那么大方的人,真的。我曾經問過他,為什么不給你多花錢……”
“說我沒有自知之明,目的性太強,過往太濫?”
大波浪挑了挑眉,點頭笑道:“現(xiàn)在的你就非常有自知之明,如果當初你平常心的話,我保證,絕對不會是你現(xiàn)在這樣要死的表情。朱鎖鎖,王言不是傻子,恰恰相方,目前接觸到的人,沒有一個人有他的智慧,包括楊柯、葉謹言,也包括我的那些有錢的大客戶。他很輕松的就能看穿你,你那點兒小心思,在他面前不夠看。也就是他一向干脆,不愿意費勁,要不然得是你給他花錢,你一分錢都拿不到,知道嗎?”
朱鎖鎖嘆了口氣,問道:“你呢?你是怎么跟他在一起的?”
“我?guī)捶孔訂幔坏揭粋€月的時間看了六次,他有讓人沉迷的魅力,這點你應該是清楚的。我又沒有男朋友,而且也不好找男朋友。”大波浪將為什么不好找男朋友的原因同朱鎖鎖說了一遍,繼續(xù)說道:“所以王言這么優(yōu)秀,他又透露了這個意思,我又被他吸引了,那么發(fā)生關系也沒什么不可以。當時我也只是想有個伴,什么都沒想要,并且打算在他有了女朋友之后就離開的。因為我知道,我夠不著他。
不過后來情況變了,他對我那么大方,你說有幾個女人能拒絕呢?而且他又強壯,讓人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人還那么優(yōu)秀,那么有魅力,所以也就改變了主意,一心一意的跟著他。他只要不主動把我踢開,那我就不走。”
沉默良久,朱鎖鎖看著服務員放下咖啡離開,這才問道:“你知道還有別的女人嗎?”
“就三個啊,要不說圈子小呢。”看她了然的樣子,大波浪笑呵呵的喝了一口咖啡:“咱們倆是同事,你跟那個蔣南孫是從小玩到大的姐妹,也沒繞多遠,生活還是有交叉的。除了咱們三個,就沒別人了。我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是知道蔣南孫的事了。哎,你跟我說實話,你們有沒有三個人一起?”
看著她一臉八卦的樣子,朱鎖鎖翻了個白眼,不搭理她,轉而又問:“最后一個問題,在認識王言之前,你交過幾個男朋友?”
“兩個。一個是大學時候同學,處了兩年,畢業(yè)就分了。另一個是后來工作認識的,一起住在合租的單間里共患難出來的,處了兩年多。分手的原因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他不信我的清白,就認為我是賣身賺錢。”大波浪眼中有著幾分追憶,苦笑著搖頭。
“謝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啊。”朱鎖鎖長出一口氣,站起身就要離開。
“來都來了,不上去看看?老楊也在公司呢。”
“算了吧,以后有時間再說,我現(xiàn)在需要冷靜冷靜。”說完話,朱鎖鎖轉身就走。
“你別跟蔣南孫說啊。”
“你也別跟他說。”
見朱鎖鎖頭也不回的擺手,大波浪笑了笑,她能理解,同樣是睡覺,怎么差距就這么大?要換做是她,她也難受。跟王言生氣,不敢,想一走了之以后再別聯(lián)系,又不舍得。苦悶只能自己消化,沒處說,太痛苦。
不過好在,她是被善待的那一個。
她美滋滋的拿起手機,找到王言的電話打了過去,說了幾句就掛斷。她顛顛的上了樓,收拾了小包之后,找到楊柯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