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王天風的見面禮
放行了,至于之前的那些錢,日本人一時也拿不出來,我估計這筆錢咱們很難全要回來。更大的可能是,讓我們多運進來一批磺胺抵消掉。”
“那也可以了,干得漂亮。”
王言問道:“艾格,你們國家的那些政客到底是怎么想的?日本人都騎到脖子上拉屎了,你們沒有想過反擊嗎?你也知道,這就是日本人在試探你們。如果這一次沒有有力的回擊,那么日本人心情好扣貨,心情壞也扣貨,就這么一步步走下來,法租界也將成為歷史,你們法國人最終也會被趕出上海。”
“哦,王,一旦我們法國人被趕出了上海,你的下場也不會太好吧?”見到王言聳肩挑眉滿不在意的樣子,艾格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哦,該死的,王,你是不是不看好我們?借著這一次的事情,光明正大的跟日本猴子接觸?”
“我們中國有一句俗語,叫做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艾格,現(xiàn)在我撞的是你們法國人的鐘。但是如果你們最終不是日本人的對手,那我當然會去撞日本人的鐘。你們可以拍拍屁股就走,但我可走不了。所以為了我的小命,為了以后的好生活,當然還是要早做準備為好。”
“好吧,王,雖然我承認你說的對,但是我依然鄙視你。”五大三粗滿臉都是毛的艾格,做著翻白眼的動作很有喜感,他恨恨的喝了一大口酒:“放心吧,下次見面的時候你可以告訴那些日本猴子,法、英、美三國已經(jīng)決定聯(lián)合支援你們的國軍一批武器彈藥,軍用物資。同時還會派遣精銳的作戰(zhàn)人員,來教導國軍的戰(zhàn)士如何使用哪些武器,教他們更高效的戰(zhàn)斗。”
教國軍怎么打仗?自德國閃擊波蘭開始,到法國投降,正是一年時間,傲慢的法國人的驕傲,在德國的兵鋒之下不值一提。
這個笑話很好笑,所以王言認真的點著頭,哈哈大笑,好像他贏了一樣:“我想當日本人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們的臉色一定很難看,他們?yōu)樗麄兊淖源蟾冻隽舜鷥r。”
又說了幾句閑話,艾格催促道:“好了,王,快去處理那些日本猴子惹出來的事吧,耽誤一分一秒都是數(shù)不清的錢溜走。這么大的罪責,上帝都不會原諒。”
“上午跟你說的幫我弄來那些科學期刊的事你一定要記得,說不準我就從那些東西里找到了靈感,想出了賺錢的新辦法,只掌握在我們手上的那一種。”
“放心吧,我的朋友,你的事情我怎么會忘呢,三個月之內(nèi),肯定會給你送過來。”
王言點了點頭,轉而問道:“晚上要不要出去玩一玩?”
“算了吧,王,你知道我的那個妻子她就是一個母老虎,每次夜不歸宿她都又哭又鬧的。甚至還跨越那么遠的距離,跟我已經(jīng)八十歲的祖母抱怨,她就是一個瘋子。王,相信我,不要結婚,你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
“那實在是太可惜了,看來那只能我自己去享受花花世界,感受美好生活了。”
無奈的聳了聳肩,王言喝光杯中的烈酒,起身離開艾格的辦公室,之后又去了其他法國人高層那里。同樣匯報了一下他跟日本人合作的事,以及確定了一下他必定升探長的事。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里,艾格那個沒有政治智慧,只是有他出謀劃策幫助,才做到了現(xiàn)在捕房總管后勤的位置,所以王言對艾格的期望是很低的。
他不怕法國人猜忌他,因為正如艾格所說,他就是不按照日本人說的做,除了會遭遇暗殺,也沒有別的事。法國人也很懂的,再說王言雖然長袖善舞,編織利益共同體,看起來在法租界有一定的地位,但其實他觸及不到公董局的核心,接觸不到什么機密。或者換個說法,法租界是賺錢的,其實也沒什么秘密。
如此又走了一圈,喝了一杯酒,抽了幾支煙,一切安排妥當,王言這才下了樓。
看到方遠途在外面抽煙透氣,想了想,王言走出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方,晚上沒有安排的話,我請你和老張去百樂門瀟灑瀟灑。”
“不必,晚上已經(jīng)有約了,你還是去問問老張的意思吧。”
“老方,你這個態(tài)度,以后沒辦法正常的開展工作啊。”王言笑瞇瞇的看著他,選擇把話挑明:“我知道你不服,但是你要想清楚,以我跟法國人的關系,除非我死了,否則是輪不到你上位的。以前那么明事理,知分寸,怎么這時候犯渾了?是已經(jīng)準備好找人打我的黑槍,還是在我的車里安了炸彈?”
方遠途的臉色很難看,因為王言話中的意思,分明就是沒把他看在眼里。而且透露出來的另一層意思,是問他想死還是想活。他還是要笑著,哈著腰:“看您說的,我怎么可能有那些想法呢?這樣,言哥,晚上我做東,請您跟老張去百樂門瀟灑,也是提前慶祝您升職探長。”
王言滿意的點頭,拍著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是一時小孩性子,犯了糊涂。我理解你,真的,畢竟咱們倆當年是一起進來的捕房,你看我跟法國人關系好,看我賺大錢,又是住著花園洋房,又是開著豪車,有些想法很正常嘛。老方,你應該清楚我對我們一隊的兄弟們什么樣,你放心,以后也少不了你的那一份,大家一起發(fā)財嘛,別那么小心眼兒。今天晚上還是我請,別爭也別搶,我還能差你那點兒錢?你通知一下老張。”
聽著一番話說完,方遠途的臉色已經(jīng)好了許多,當然,他不好也不行。如果還敢擺臉色,他敢保證,最后自己一定面無人色。其實他也就是心里不服,不平衡。想干掉王言,又沒把握。而且他也無法保證,之后會怎么承受法國人的怒火,畢竟王言可是洋鬼子的錢袋子。
“行,言哥,那就這么定了。”
他欣然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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