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救人一命
二人合力將費彬掩埋,張無忌心想令狐沖是用劍的,于是將費彬的劍撿起來,先作為自己的兵刃,卻忘了此舉其實大有不妥。
“那個瘦小老者是誰?”做完這一切,二人慢慢往衡山城行去,張無忌突然出聲問道。
“誰?殺費彬的那個老者嗎?他是衡山派的莫大師伯。莫大師伯特別愛拉胡琴,最擅長的是一曲《瀟湘夜雨》。
別人說他的曲子聽得人眼淚也會掉下來。‘琴中藏劍,劍發琴音’這八字,便是他武功的寫照。”
儀琳如數家珍的說道,她師父定逸師太經常給她講述五岳劍派的師叔師伯們的樣貌和武林逸事,所以她對這些人物都頗為了解。
“五岳劍派?是一個劍派嗎?怎么又分了五個劍派?”張無忌又問道。
“五岳劍派同氣連枝,雖說是五個獨立的門派,但近年來嵩山劍派的左掌門左冷禪一直都在推動五個劍派合而為一,互相照應,五岳劍派聯合起來一致對外,已然可以與少林、武當分庭抗禮了。”儀琳解釋道。
“怪不得你叫劉正風、莫大前輩為師伯。”張無忌點頭說道
二人邊說邊走,隱隱聽見不遠處傳來兵刃相交的聲音,不覺得心中一凜,悄悄的向前查看。
二人走的近了,只見月光下兩個人正手持兵器斗在了一起。
其中一個人身材矮小,手持長劍,正是青城派掌門余滄海。
另外一個中年人做書生打扮,手持長劍,氣質儒雅,氣定神閑的立在地上。
“令狐師兄,是你師父!”儀琳低聲指著那個中年書生說道。
張無忌看著那個中年書生,心中不由得升起幾分好感,他父親號稱“鐵畫銀鉤”,平時也是做書生打扮。
他看了一會兒,只見余滄海劍上嗤嗤作響,顯然內力深厚,劍力強勁,出劍越來越快,他師父岳不群卻只守不攻,蘊勢不發。
余滄海身形越轉越快,雙方的劍也越來越快,張無忌只聽見連連不絕的叮叮響聲,根本看不清劍的影子。
忽然叮當一聲響,二人身影分離,余滄海后退三步,岳不群長劍入鞘。
余滄海冷哼一聲,身形一閃去了。
岳不群起身追去,邊追邊喊,張無忌聽得好像岳不群在追問林震南夫婦的下落。
“林震南又是誰?”張無忌問儀琳道。
“福威鏢局的總鏢頭,前一段時間聽說被余滄海滅了滿門,現在林震南夫婦也不知去向,他們的獨子林平之前天出現在劉正風師伯的府上。”儀琳解釋道。
張無忌點了點頭,他大概明白了最近發生事情的來龍去脈。
忽然右側樹林里傳來一聲慘叫,張無忌一驚,對儀琳說道:“你留在此地,我去看看。”
說完起身前往樹林,儀琳在后面想要出聲囑咐他小心,但又怕驚動了樹林中的人,話到嘴邊又忍住了。
張無忌聽的剛才那一聲慘叫甚是凄慘,心中焦急,趕到前去,隱約看見一座廢棄的廟宇。
他救人心切,翻身入廟,忽然聽見一個蒼老的聲音問道:“快說!辟邪劍譜在哪兒了!”
“辟邪劍譜?這是什么東西?”張無忌在心中暗想。
“我不知道什么辟邪劍譜!”一個虛弱不堪的聲音說道。
“嘿嘿,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余滄海滅你福威鏢局,名為為兒子報仇,實則是為了得到辟邪劍譜,據我所知,他在福建、江西和長沙并沒有得到辟邪劍譜,所以才留了你們兩個活口。
你兒子林平之現在已經加入了華山派,他本事低微,現在還是個愣頭青,你要是不說出來辟邪劍譜的下落,老子可就不高興了。
老子一不高興,說不定就會悄悄地找到華山派,把你兒子一掌給打死了,那岳不群雖然有些本事,可是也無法庇護住所有人,老子總能找到機會把你兒子給斃了!”
這人威脅道。
“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兒子!”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響起。
“嘿嘿,要想你兒子沒事兒,就乖乖告訴我辟邪劍譜的下落,這東西留在你們手里就是一個引火上身的禍事,在我手里說不定才可以發揮它的作用!”這人冷笑道。
“木前輩,辟邪劍譜真的沒有。”那個中年男人懇求道。
“好啊!為了一本破劍譜,你們連兒子的性命都不要了,好啊!”這姓木的老者怒道。
說完,他舉起手掌就要擊向這二人。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自門口閃現,一個少年出現在房內,正是張無忌。
原來他聽聞林震南的兒子林平之已經加入了華山派,那就是令狐沖的師弟了,自己現在就是令狐沖身體的主人,師弟的父母有難,自己可不能置之不理。
“好小子,你是誰?”面前一個駝背老者一驚,對張無忌問道。
“在下華山派令狐沖,奉勸木前輩收手!”張無忌朗聲說道。
這駝子正是“塞北明駝”木高峰,他之前和華山派掌門岳不群有過一次交手,知道岳不群功力深厚,自己只怕不是敵手,他剛才隱約聽見岳不群和余滄海在外面爭斗,這二人都跟自己有過節,現在令狐沖突然出現,而且看樣子有恃無恐,說不定岳不群就在左近。
辟邪劍譜雖然很重要,但是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于是他堆下笑臉,對張無忌說道:“你師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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