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線繩機
李明秋還晃了晃插得棍子,確保不是很牢靠的點點頭,然后哼著曲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身后惡毒的謾罵和慘叫。
“多么美妙的聲音啊,就是單調(diào)了點,嘖不著急,十幾口子呢,整個合唱團倒是真不錯呀!”
李明秋可沒空磨嘰,今天的活有點多,下了山直接去了楊明家,給楊明家也是扎了針,在屋里一通的找,結(jié)果什么暗門子也沒找到。
李明秋在屋里有巡視了一圈,看著相框取下來一看,從背面摸出一個本子,然后又找了一圈,把炕柜抬起來找到了錢物。
拿走了東西,李明秋把楊明扛了出去,回家拿了麻繩提著楊明到了村北的河邊,綁了楊明把人丟進河里。
楊明后知后覺的醒來可勁的掙扎,想要喊可是一沉水就發(fā)不了聲,李明秋就有一下沒一下的抻著他,看他喝的差不多了就拽一下,等他緩口氣再放下去。
然后掏出從他家里搜出來的本子,翻看了下,應(yīng)該是個賬本之類的,這可是好東西呀。
等著楊明實在喝不動了,李明秋才給他提出水面,打開手電筒照著他說:“驚不驚喜?”
楊明現(xiàn)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呼呼的喘著氣,李明秋笑著說:“你要是能說話呢,我就給你個活命的機會,你要是不能說話呢,這河呀不知道淹死過多少人,但是一定能淹死你。”
楊明真是用力嘶吼才發(fā)出聲的說:“我沒扣你工分,真的,我真沒扣,你婆婆的工分是王金利讓扣的,我就是辦事的,我真的只是個辦事的。”
“別吵,我問你答,說了假話你只能去找閻王爺告狀了,王金利造了什么偽證坐實了我婆婆是地主家的小姐?”
楊明哆嗦著不說話,李明秋淡淡的說:“你炕上那個小娃娃要不我抓來給你做個伴?”
“我,王金利編造了她家里的認(rèn)罪書,找鎮(zhèn)長給蓋的大印,我就知道這些了。”
“認(rèn)罪書在哪里?許四海的爹到底怎么死的?別想著死呀活呀的,你不說我就把你全家都整來,讓你們團圓如何?
你現(xiàn)在交代,我保證不動他們,要是你不配合,我可就得想法子了,而且就算你不說,我也可以問別人,趁著你現(xiàn)在還有點價值,我覺得你老實的說更劃算。”
楊明看著李明秋,現(xiàn)在害怕不害怕的不重要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完了,可是聽了李明秋的話,看著她眼里的無所謂,心哆嗦了一下。
“我說了你不能動我的家人。”
“你是聰明人,你現(xiàn)在可以選,只要你說,他們對我用處不大,我沒必要和她們過不去。”
楊明喘了一口氣說:“其實我也不大清楚,我只知道當(dāng)時許四海求四爺爺他們作證說四海娘不是地主家的小姐,而且變賣了家產(chǎn)湊了兩千個大洋,要去贖人。
四爺爺他們收了錢,但是回來說四海娘自己承認(rèn)是地主家的小姐,為了昧下那兩千大洋,他們打斷了四海娘的腿,騙四海爹籌錢救人,四海爹為了湊錢去,去找了五叔擔(dān)保借了高利款。
四海娘怕拖累四海爹和四海,和他們斷絕了關(guān)系要自殺,趕巧那時候鎮(zhèn)上派來特派員,說地主要批斗改造,只要改造的好就能放回家。
四海爹去找了特派員,四爺爺他們怕四海爹發(fā)現(xiàn)什么,讓放錢的人去找四海爹,可能是那些人下手重了,四海爹回來沒幾天就沒了。
我就知道這些,真的,這事我真的不是很清楚。”
“也就是說王金利手里的認(rèn)罪書是偽造的,四海爹是你們打死的,為了錢還真是演的一出好戲,認(rèn)罪書在哪里?誰是主謀?”
“認(rèn)罪書應(yīng)該在鎮(zhèn)上吧,應(yīng)該在鎮(zhèn)政府里,這個東西應(yīng)該都是有專門人管的,當(dāng)時王金利的爹是村長,一喊改革所有的事都是他牽頭,但是他好像也是聽四爺爺?shù)脑挕!?br />
“你們做的什么生意,為什么新鎮(zhèn)長來了這生意做不成了。”
“我們這里是山區(qū),進出的路子都很麻煩,而且山多容易藏東西,我們負(fù)責(zé)給黑風(fēng)山的人看貨送貨,就是些大煙膏子,還還有些其他的糧食啥的,我知道的都交代了,你給我條活路吧。”
“都交代了?那這個賬本記的是什么,是你們的生意還是你們克扣的工分,又或者你沒說實話?”
“這,這是隊里的撥款和工分的記錄,另一本是族里以前的分紅,因為販大煙是犯法的,不能走公賬,但是又怕分賬不均,做了賬本記錄分紅情況。”
“這樣的話是每人都一個賬本嘍!”
“不是的,四爺爺那里有總賬,各種分紅也是四爺爺分配,別人我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是我自己記的。”
李明秋笑了下,“原來你也有小心思,好吧,畢竟這些事對我來說關(guān)系不大,求財嘛,不擇手段也不是錯,巧的是我也想求財。
更不巧的是我好像也喜歡不擇手段,這樣吧,你都這么配合了我也不好拒絕你,我給你一線生機,能不能活就看你自己嘍!”
李明秋把楊明繼續(xù)丟水里,眼瞅著要掛的時候提出來,楊明現(xiàn)在不死半條命也沒了,給他提出水后一個手刀敲暈,然后扛回來家里。
從他家灶房里找了一根麻繩,進了屋里把麻繩吊在了房頂,然后打了一個劃扣結(jié),提著楊明把他的腦袋套進繩扣里,拉著繩子等著楊明醒來。
看他掙扎調(diào)整了繩索高度系好了,然后一把卡住他的脖子,用一根在他的脖子上扎了幾下,楊明想喊喊不出來,掙扎著想要發(fā)出聲響。
可惜他的力氣已經(jīng)不濟,加上他媳婦可是昏睡的,這一聲半點的動靜可是吵不醒她,李明秋又把繩子拉高了些,讓他只能用腳尖微微抵著地面。
撥了撥繩子,“我可是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