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淵展開一看,頓時就驚住:“還真的是他?”
秋江老詢問:“是誰?顧家第五子顧源嗎?”
賊天子
陳思淵重重點頭:“不錯,之前我在宮里的時候,見過他的樣貌,跟這畫像有八成想象,今天宮里的眼線給我送消息,說他被劇毒蜘蛛給咬傷了,需要親生母親的鮮血做藥引子!”
秋江老也立刻想明白了其中的關(guān)鍵,他咬牙說道:“戰(zhàn)閻這只老狐貍是想要確定顧小五是不是顧家的血脈,所以才弄出這個計策,這個陰毒的狡詐小人!”
陳思淵皺眉開口:“照這么說來,咱們必須得去救他,盛安帝若是知道這個孩子是秋家的血脈,必然會痛下殺手,以免夜長夢多,我即刻就帶人悄悄進宮!”
秋江老也沒遲疑,迅速給他清點人手。
夜幕降臨,整座皇宮陷入一片靜謐之中。
盛安帝卻是睡不著,他耳邊不斷回響著戰(zhàn)閻的話:“如果我所料不錯,今天晚上,勢必就會有人前來營救顧小五,御林軍要傾盡全力的追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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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一瘸一拐的李德路從外面走進來道:“皇上?你怎么還沒睡?”
盛安帝瞪了他一眼:“不是跟你說,沒好利索,不要在朕面前出現(xiàn)嗎?你是把朕的話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
李德路將手里的參湯遞給他:“奴才不敢,奴才就是白天睡多了,晚上也是睡不著,所以才想過來陪著皇上,哪成想,正好就碰到凌嬪娘娘給你送參湯呢!”
盛安帝眨眨眼睛:“凌嬪?”
李德路點點頭:“對呀,就是你之前去江南私訪的時候,在當(dāng)?shù)貝喊允值紫戮然貋淼哪敲驴嗝廊藘海 ?br />
盛安帝不動聲色的將湯碗放到桌子上道:“戰(zhàn)閻之前就說過了,今天晚上但凡在朕面前出現(xiàn)的人,都應(yīng)該是前朝余孽埋下的釘子,所以這參湯大抵也放了不干凈的東西!”
李德路面色驟變,立刻說道:“那奴才趕緊去倒掉!”
盛安帝擺擺手:“你去把凌嬪給請過來,就說朕突然想她了,要她伺寢!”
很快,李德路就將一名身穿白色錦裙的美人兒帶到了盛安帝的面前。
她是常見的江南女子長相,小小的臉,大大的眼,一說話,就是令人酥到骨子里面的軟。
她恭敬俯身行禮:“臣妾拜見皇上!”
盛安帝坐在軟塌上,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她道:“凌嬪,你來宮里約莫幾年了?”
凌嬪回答:“三年零兩個月了!”
盛安帝失笑:“你記得倒是很清楚,想必,他們非要逼著你進宮,你是很不甘心吧?”
一句話猶如冷水兜頭澆到了凌嬪的身上,讓她從頭到腳都滲出一陣陣的寒意。
她小心翼翼詢問:“皇上,你這是什么意思?臣妾怎么聽不明白?臣妾是心甘情愿跟你進宮的呀!”
盛安帝面色復(fù)雜的沉吟:“那是朕誤會了你,原來你是心甘情愿啊,既然這樣,就把這碗你送過來的參湯給喝下去?”
凌嬪眼皮子顫了顫,立刻跪地開口:“皇上,臣妾這是給你熬出來的參湯啊!”
盛安帝霍地冷笑一聲:“朕賞給你喝了,李德路,端給凌嬪,如果她不肯喝,那你就親手喂下去!”
李德路也沒遲疑,他險些又要被當(dāng)做是槍頭子,自然是怒不可遏。
他伸手端起碗,面色陰沉的說道:“凌嬪娘娘,請吧?”
凌嬪還在猶豫的功夫,李德路就直接往她嘴里灌。
待灌下去,凌嬪下意識就要捂著嘴咳嗽。
但是盛安帝動作更快,直接拿了茶碗狠狠砸在她的手腕上。
緊接著啪嗒一聲響過,就見一顆褐色的藥丸咕嚕嚕滾在地上。
盛安帝親手撿起來道:“凌嬪,這是解藥吧?你倒是聰明,還知道藏著解藥想要第一時間吃進嘴里,讓朕覺得冤枉你是吧?”
凌嬪一雙眼眸里面陡然射出凜冽恨意,她咬牙罵道:“是啊,狗皇帝,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啪!”李德路抬手狠狠一巴掌將她給抽翻在地上。
凌嬪被抽的嘴角流血,她撲倒在地上道:“狗皇帝,你就是強盜,你從別人手里搶過來的皇位,真以為會坐的安穩(wěn)嗎?你等著,你就算殺了我,你也絕不得善終,你的孩子們也會給你陪葬!”
她仰頭哈哈大笑,緊接著就有黑血從鼻孔里面往外洶涌流出。
盛安帝面色驟變,他原來還毫不在意凌嬪死活,可是聽到她突然提起孩子們,頓時一顆心就提了起來。
這個賤婦做過什么?
他用力搖晃著她的肩膀怒喝、:“賤婦,你不許死,你對皇后做過什么?你說話,你說啊!”
然而凌嬪已經(jīng)沒了氣息,但是唇角的笑容卻到死都沒有消失。
盛安帝也顧不得什么了,立刻命令李德路去尋林太醫(yī)讓他去皇后宮里給兩個小皇子去診脈。
這邊鬧騰的時候,昭獄也已經(jīng)有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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