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六道輪回眼
良久之后,天域域主看著這位不斷喝著自己酒葫蘆中酒的老者,冷冷的開口說:“那位大人當初可不是這樣說的,當初……”
老者打斷了天域域主接下來想說的話,“域主大人,就算那位大人現在給你把三魂六魄拒來,你敢保證在復活的過程中摘星宮的人不會前來打擾嗎?據我所知,你們天域在東州除了目前在此地的5位道虛圣境強者外,還有大長老、三長老與六長老三位道虛圣境高手,算上我與那位大人也就10位。令辰帶來的道虛境圣境強者就有8位,加上平等王羅非慟,若是再有支援,我們能不能脫身都是問題,更何況還你們還有1位已經受了傷!”
天域域主心中無比驚訝,沒想到那個老東西居然知道他在東州布置的所有高手,看來他還是小看這位了!天域域主想了想說:“六道輪回眼今天晚上我可以給你,但我怎么能夠相信你們是真心復活我的妻子?”
老者聽天域域主如此問道,微微一笑,手中拿出一個水晶球一般的禁制,水晶球中漂浮著一個淡紫色的“小人”,這可不就是天域域主妻子的三魂六魄,也就是阮阮的母親南宮若萱。
南宮若萱是青州的頂級勢力,南宮家的大小姐,與天域域主從小青梅竹馬,天域域主少年成名,最后踏入道虛境,并一路高歌猛進成為道虛圣境的頂級大修士。南宮若萱修為天賦也不弱,但并不上天域域主在去世的時候才到合道元境。
當時南宮若萱生下阮阮不久,前往青州回娘家時被不知名的高手圍攻,當時天域護送的人全部戰死,天域域主趕到時也只有南宮若萱的尸體孤零零的留在原地,其余人都被南明離火燒為灰燼,這南宮若萱的尸體仿佛就是對手故意留下的一般。
天域域主其實當時也知道這尸體就是對手故意所留,從尸體上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但當天域找上門口,這些人都沒有殺人的時間。
反倒是因為天域活動過于頻繁,被摘星宮抓住了不少的小辮子,差點兒天域域主的真實身份都被令辰發現。
天域域主當時還孤身闖入酆都,想進入地府找到南宮若萱的三魂六魄,但找遍了地府的每一個角落,甚至是十八層地獄的每一處,最后不惜與十大閻君開戰,深受重傷,然而就是沒有發現南宮若萱三魂六魄的任何線索,最后只能無功而返。
數個月后,那位大人找到上了天域域主,與天域正式達成合作,天域協助他滅掉帝仙島、奪取六道輪回眼,那位大人幫他找回妻子的魂魄并復活。
天域域主直直的盯著老者手中禁制中的紫色魂魄,身體已經有一點兒顫抖,當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后,他長吸了一口氣,平復自己的心情,直接將六道輪回眼拿出,扔給了老者。
老者自是將天域域主的一切表現盡收眼底,接住天域域主扔過來的六道輪回眼查探了一番后,也將手中的水晶球禁止扔給了天域域主,并說道:“貴夫人的三魂六魄我家大人也是最近才找到,她游離于天淵大陸各處,已經非常虛弱了,需每日用靈力喂養,等你們找到安全的地方后,我家大人會來幫你復活!”
“如此多謝了!”
老者說完話后,將六道輪回眼收入左手的禁制中,直接起身走了出去,天域域主說出感謝之話后,老者已經走到了大殿門口。
聽到天域域主的話,老者沒有轉身,而是笑著說了句:“域主客氣了!希望你們能夠盡快脫困,如此也不辜負我家大人費力尋到的魂魄!”
而后,老者走到院子里,撕裂虛空,消失在了夜色中。等老者離開后,北冥出現在了大殿門口,現在的北冥已經不用坐輪椅了。
北冥看到天域域主手中的水晶球禁止,激動的說:“他……,他們找到了夫人的魂魄?”
天域域主點了點頭,小心的將水晶球收到心口。北冥看到想說什么,但還是沒有說。
等天域域主做完這一切后,北冥才說:“域主,我們還是得早做準備,將六道輪回眼交出去,這次我們就直接得罪死帝仙島何宅、摘星宮、源仙島楊府、九尾狐族等一些頂級勢力了,我們要不要……”
天域域主眼中閃過一絲狠戾,沉聲說道:“收拾收拾,我們離開東州吧!東州現在已經被令辰整合的差不多了,我們在這里討不到什么好處,去墨州吧!”
北冥也知道這是最好的選擇了,按照天域域主的命令通知了下去,天域也開始從東州撤離,但他們沒想到的是,就在他們即將撤離的時候,令辰抓住了他們的尾巴。
令辰從赤血蜈蚣一族回來后,孟婆借口感謝令辰,脫離了3大閻君的監視,來到了摘星宮潛影閣東州分部。
孟婆進入大殿后,令辰發現孟婆的裝扮和之前不一樣了。身著一襲深沉而內斂的紅裙,裙擺輕輕搖曳,如同晨曦中綻放的紅蓮,既妖嬈又不失圣潔,每一處細節都透露著匠人的心血與虔誠。
腿部曾是全然展露、引人遐想的彼岸花紋身,如今卻巧妙地隱藏在了裙擺之下,僅余根莖部分隱約可見,如同夜色中朦朧的月影,引人遐想卻又不完全揭開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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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根莖,以暗紅的墨色勾勒,線條流暢而富有張力,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又一個關于輪回與忘川的故事,引人深思。
臉龐少了些許的輕佻,更如畫卷中走出的仙子,絕美但仍充滿嫵媚,仿佛每一筆都蘊含著天地間的靈氣。
肌膚細膩如瓷,透著淡淡的粉暈,仿佛初綻的桃花,嬌嫩欲滴。眉眼間,那雙深邃如淵的眼眸,閃爍著智慧與溫柔的光芒。
尤為引人注目的是,此刻的孟婆臉上,竟多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害羞之意,如同晨曦中輕輕搖曳的露珠,晶瑩剔透,卻又轉瞬即逝。
這害羞,并非刻意為之,而是自然而然地從心底流露,仿佛是她內心深處最柔軟的部分,在不經意間被觸碰,引發了一絲絲不易察覺的漣漪。
臉頰微微泛起一抹紅暈,如同夕陽下的晚霞,既絢爛又含蓄。那紅暈,與她平日里的嫵媚與輕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