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群情洶涌(5)
5.道尊
鳳鳴殿主一愣,他知道胡途不會有什么好話,但這人以那樣的語氣說出此話來,卻令人忍不住想要聽聽他究竟如何替太清宮著急。
“列位,方才那個沖原子還有司徒朋老道、鳳鳴殿主的話大家都聽到了,現(xiàn)在要任命肖春子為白慈觀的傳功長老,我覺得大大不妥,不免替太清宮著急。我可聽說了,這肖春子不久前遇到了那個姓吳的叛逆,可卻敗在了叛逆手下,現(xiàn)在如果肖春子做傳功長老,他傳下來的功法,又如何服人?”
陳公子在旁邊忍不住道:“做傳功長老只是個名份,更是以大德大法的修行令人信服,哪里需要傳授什么功法?”
胡途先生這人如果沒人理他,他還會喋喋不休,一聽有人接碴,更來勁了:“這我就更不明白了,倘若只是名份的話,那又何必叫什么傳功長老,叫名義長老、大法長老、大德長老不是都可以么?甚至叫狗長老、貓長老也可以,至少不會令人產(chǎn)生疑義。”
“胡途先生,注意你的言詞!”那位女修婉真人道。
“是,我注意一下。其實叫什么不是最重要的,我想說的是肖春子敗在了那個叛逆手下,要做了傳功長老,這事恐怕會沒完沒了,鳳鳴殿主您老人家不可能會長期坐鎮(zhèn)白慈宮吧?倘若你一回天極山,那叛逆又回來了怎么辦?叛逆是很兇殘的,肖春子也不可能因為做了傳功長老的位子就會道行大漲,這么看來,叛逆將肖春子撲哧一下子殺了,那太清宮不就威風(fēng)掃地了么?因此我覺得肖春子做不得傳功長老。”
眾人一聽胡涂此話,差點全被逗樂了:這人什么邏輯,竟然會把那些事聯(lián)想到一起。
鳳鳴殿主冷冷瞅了胡途一眼道:“那依你之見呢?”
眾人都聽得出鳳鳴殿主言語中的一絲冷意,但胡途先生卻似毫無覺察,仍然大言道:“依我之見,今日這傳功長老坐臺儀式就此散伙,待抓住叛逆再說,倘若抓住了叛逆,可以向他約戰(zhàn),讓肖春子與他再戰(zhàn)一次,漂漂亮亮地勝了,這樣做了傳功長老別人也就無話可說,心服口服。”
鳳鳴殿主笑了:“好好,說得好,不過太清宮現(xiàn)在就要任命傳功長老,你心服也罷口服也罷,又有何用?”隨即他臉色一沉:“胡途,你以為有‘劍圣’撐腰就可以肆意胡說了?別說他并不在此,就算在此處,太清宮也不懼。”
風(fēng)鳴殿主說完,向前一步,道袍向著胡途便是一揮。
胡途嘴上胡說,心里卻清楚地很,見鳳鳴殿主一揮手,急忙后躍,雙掌平推,只聽地兩股真力在空中相撞,發(fā)出一聲悶響。
場內(nèi)眾人從鳳鳴殿主的話里聽出了些別的意思,似乎太清宮一味地容忍胡途在這里亂說話,是因為胡途有“劍圣”在支持,均覺得意外,要知道“劍圣”可是修道界的三大修士之一,有他支持,這胡途先生絕非一般。
不過還不等眾人考慮,場上兩人竟然動起手來,從這一次真力相較來看,胡途比較鳳鳴殿主還是差距不少。
胡途站定身子,呵呵一笑:“你這人真不識耍,還沒等我說完便著急了,看來還是修煉得欠火候啊。”
“哼,胡途,太清宮一再忍讓,你竟得寸進(jìn)尺,蓄意胡鬧,道規(guī)森嚴(yán),豈能容你?”鳳鳴殿主冷笑道,他向后一揮手,“正陽門胡途,違反道規(guī),天下道教皆可予以懲戒,請道尊施法。”
這話說完,鳳鳴殿主身后站著的一人向前走了一步,面無表情地看著胡途。
“道尊!”所有的人這才知道,原來那兩位老者竟然是太清宮的道尊。
道尊,又稱監(jiān)管道尊,據(jù)說初期是太清宮與諸道教門派商定設(shè)立的,邀請?zhí)煜轮麆蛽?dān)任,監(jiān)督道規(guī)的執(zhí)行,只是到了后來,道尊似乎成了太清宮的護(hù)法,據(jù)說太清宮有十二位道尊,都有著大劍客的修為。
“道尊?呵呵,這手筆不小啊,竟然派了你們出來,但我老胡卻也不懼,你等也不過是被人豢養(yǎng)使喚罷了……”
“胡途先生請住口!”司徒朋站起身來斥責(zé)道,回頭又對鳳鳴殿主和那道尊一拱手:“鳳鳴真人,富道尊,這胡途一向是胡說八道慣了,我等不必與他計較,我看還是盡快忙正事要緊。”
鳳鳴殿主呵呵一笑:“雙月真人,不是我不給他機(jī)會,先前我一再忍讓,但他肆意妄為,又怪得了誰?”
兩人說話之間,那道尊已經(jīng)出手,他身形一晃便出現(xiàn)在胡途身前三丈的左右的距離處,雙袖鼓蕩起來。
眾人一見,急忙后退閃開,讓出一大片空地,有些人心中奇怪:聽聞道尊的修為都是深不可測,談笑間可擊敗一般劍客,但這位道尊竟然拉開武學(xué)架式,莫不是名不符實?
但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幕卻完全消除了他們的懷疑。
只見那富姓道尊雙手一揮,兩股凝實真力分別向著胡途和嵩山費(fèi)子千呼嘯而去,竟是同時要對兩名劍客出手。
眼見得兩道真力迅捷而至,胡途和費(fèi)子千不約而同的地提起真力迎擊,二人也是成名已久的劍客,本門心法自有獨(dú)到之處,真力瞬間而出,迎擊面前的兩道氣流。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后面精彩內(nèi)容!
后退的眾人還未立住腳步,便聽得一聲悶響,定睛看時,那胡途向后退了一丈有余,而費(fèi)子千身子卻被擊飛起來,在空中翻滾了一下,落在了三丈開外。
那道尊出手時,胡途和費(fèi)子千已暗暗防備,只是費(fèi)子千并未料到這道尊會同時對他下手,他已經(jīng)退出了幾步,又離著胡途有些距離,他怎么也料不到這道尊的真力竟然會分成兩道使出來,所以倉促之下雖然提起真力防御,還是阻擋不住對方的真力氣旋,這才被一擊而飛。
說起來費(fèi)子千也還是比較幸運(yùn),他并不在胡途的正面,那富姓道尊的真力側(cè)面襲擊他,力道有些削弱,不然,他的下場可能更慘,就算如此,這一擊也讓他倒在地上,一時掙扎不起。
胡途先生雖然受到了絕大部分的攻擊,退出一丈余遠(yuǎn),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