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寧點點頭，跟著進入了大殿內，澹臺燼也好奇的跟上。

  雖然這位初凰的事情和他的關系不大，但他以后好歹也是要在這上清神域生活的人，自然得搞清楚如今這上清神域最大的麻煩——天怨的來源。

  玖寧和稷澤坐在上位，澹臺燼則是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

  這件事兒和目前的他沒什么牽扯，他就當聽個故事就是。

  玖寧言簡意賅的將自己從聽到那里得來的消息總結了一番告知了稷澤。

  整個故事聽的澹臺燼直吸冷氣，為了讓自己的孩子能活下去，竟然要讓好幾個世界以毀滅為代價作為養分，如此行徑她比魔神還魔神啊！

  人家魔神說著毀滅世界，也不過是想讓世界重歸混沌，讓世間再無惡念。

  而這位倒好，實打實的做成功了，而且她做的更絕，魔神的做法并未傷到這世界真正的本源，還能讓這世間重新輪回。

  而初凰所作所為是直接掠奪了一個小世界的本源啊！

  本源被掠奪之后毀滅了，就真的是毀滅了，沒有足夠的底蘊再讓他們輪回重啟。

  也無怪乎，那宇神宮上面的天怨氣息這般濃厚。

  聽完整個故事的稷澤則是沉默了許久，然后聲音當中不自覺帶著些許澀然，“多謝道友告知我真相！”

  他實在是很難理解初凰為什么會這樣做，明明他們剛剛為了保護這個世界而對抗魔神，甚至能夠犧牲自己的所有修為。

  可轉頭來初凰自己做出的事和魔神又有什么區別？

  不，還是有區別的！

  區別就是人家魔神為的是消除世間罪孽，而初凰為的是一己之私。

  玖寧見稷澤這副樣子，也是嘆了口氣，然后就帶著澹臺燼離開了大殿，留給稷澤一個思考的空間。

  走出大殿之后，澹臺燼才似模似樣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初凰變成這副樣子，做出這樣的事，二師傅定人非常傷心！”

  “嗯，你二師傅肯定能想通的！”

  澹臺燼點點頭，他知道稷澤定然是能夠想通的，但是這個過程定然不會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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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在般若浮生里面，他用冥夜的記憶在這上清神域生活過一段時間，說實話，那時他看稷澤和初凰的相處，總覺得這兩人很是般配，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而且他們兩人總是時時常常在一起，當時上清神域有不少人都覺得他們兩個會成為真正的道侶。

  直到神魔大戰發生的戰場上，他們才發現原來初凰和魔神手下的魍之主在一起了。

  但無論如何，稷澤和初凰的感情確實是最深的，他不知道二師傅當年究竟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