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五條悟的攻擊被斷空暫時阻擋的瞬間，夏油杰抓住時機，右手快速結印。數道咒靈憑空出現，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條通體白色的虹龍。那是他最引以為傲的咒靈之一，不僅速度驚人，力量更是達到了相當驚人的程度。

  “去！”隨著夏油杰的命令，虹龍如離弦之箭般沖向五條悟。它的速度快到極致，在空氣中留下了一道純白色的軌跡。那道身影劃破長空，帶著雷霆萬鈞之勢。

  ——【就是現在！】夏油杰眼中閃過一絲銳利，【趁著悟被斷空牽制，這一擊應該能奏效！】

  觀戰的弟子們都屏住了呼吸。這個戰術配合堪稱完美，先用斷空抵擋無下限術式，再趁機發動咒靈突襲。如此巧妙的戰術安排，顯示出夏油杰高超的戰斗智慧。

  然而，就在虹龍即將撞上五條悟的瞬間，一個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情況發生了。

  沒有任何咒文吟誦，沒有任何預兆，一面嶄新的透明壁壘突然出現在五條悟面前。虹龍重重撞在上面，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悶響，隨即直接失去了意識，化作點點光芒消散在空氣中。

  整個校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這是...破棄詠唱的斷空？！】夏油杰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就連場邊觀戰的五條瞬一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太可怕了...悟這孩子的進步速度，已經完全超出了常人的想象?！?br />
  “真了不起啊，杰，”五條悟收起術式，語氣依舊輕松，“如果不是我剛好掌握了破棄詠唱，這一招還真的會讓我吃一點苦頭?！?br />
  校場上的塵埃緩緩落下，陽光重新變得清晰。這場對決已經結束，但它帶來的震撼卻在所有人心中久久不能平息。五條悟展現出的實力，再一次刷新了人們對“天才“這個詞的理解。

  ……

  虹龍的身影完全消散，只在空氣中留下幾點微弱的光芒。夏油杰站在原地，額頭上的汗水還未干透，內心卻已經掀起驚濤駭浪。

  ——【破棄詠唱的斷空...不可思議?！肯挠徒苣曋鍡l悟的身影，【我花費了多少時間才勉強掌握完整詠唱版本，他卻已經達到了這種境界?！?br />
  不僅是速度快得不可思議，而且那道沒有詠唱的斷空，其密度和強度都絲毫不遜色于完整版本。這意味著五條悟對咒力的掌控已經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程度。

  “剛才那個...是破棄詠唱吧？”夏油杰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你什么時候...”

  五條悟聳聳肩：“就在前兩天。說起來還要感謝你經常和我對練，不然可能還要多花一些時間?！?br />
  ——【前兩天？！】夏油杰感覺自己的心臟狠狠跳了一下，【這種高深的技巧，他居然只用了兩天就掌握了？】

  站在場邊的幾個五條家年輕弟子交頭接耳：“聽說破棄詠唱的難度很高？”

  “何止是高，”一個年長些的弟子低聲解釋，“據說就算是天才，沒有十年八年的苦修也別想掌握。五條悟大人這樣的速度...簡直聞所未聞?！?br />
  夏油杰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的震動：——【六眼果然是最強的瞳術，這種程度的天賦，恐怕整個咒術界也找不出第二個了?！?br />
  校場上的氣氛漸漸平靜，但夏油杰的內心卻久久不能平靜。他看著好友那張永遠帶著笑意的臉，回想起兩人一起修行的點點滴滴。

  ——【從一開始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啊...】

  夏油杰收起架勢，臉上露出苦笑。

  無論是咒術的造詣，還是斬魄刀的掌握，亦或是現在的鬼道修行，自己似乎永遠都在追趕的位置。五條悟就像一顆永遠遙不可及的星辰，不管怎么努力都無法觸及。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真是可怕啊，”夏油杰輕聲說道，“我們雖然被稱為咒術界最強二人組，但個人實力上的差距從來沒有縮小過?！?br />
  五條悟的無下限術式，讓他在最基礎的層面就占據了絕對優勢。千本櫻的卍解更是比自己的鬼燈丸早了許多。如今連鬼道的修行也是如此...

  ——【也許這就是天才吧，】夏油杰望著天空，【不僅是與生俱來的才能，更重要的是對力量本質的理解?！?br />
  “杰，”五條悟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你在想些什么？”

  “只是在感嘆人與人的差距，“夏油杰苦笑道，“無下限術式也好，千本櫻的卍解也好，現在又是破棄詠唱的斷空...你總是能走在最前面。”

  ……

  在極意流道場觀戰的家入硝子和天內理子，也被剛才的對決深深震撼。陽光透過道場的窗欞，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家入硝子停下了教學的動作，美麗的面容上寫滿了驚訝：

  ——【破棄詠唱的斷空...那可是需要對咒力有著極致掌控的高深技巧。按照鳴的說法，就算是專精鬼道的修行者，沒有長時間學習也難以掌握。】

  一旁的天內理子完全被剛才的戰斗吸引，黑色的眼睛里閃爍著異樣的光彩：——【好厲害啊...五條悟先生不愧是五條鳴大人的弟弟。那個叫斷空的招式，速度快得連影子都看不清?！?br />
  “硝子老師，”天內理子忍不住開口，“斷空是什么樣的力量呢？”

  家入硝子微微一笑：“那是一種特殊的咒術，通過咒力的精確控制來形成防御壁壘。一般來說，需要完整的詠唱文來引導咒力的流動。但是...”她看向場中的五條悟，“能夠破棄詠唱，意味著已經完全理解并掌握了這股力量的本質。”

  天內理子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但眼中的憧憬卻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