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當假酒的第二天
,將所剩不多的香檳一飲而盡,追上雪樹的步伐。調酒師安靜地擦拭剛洗完的玻璃酒杯,諸伏景光目送二人離開,無意識摩挲了一下下巴的胡茬,面色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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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貝爾摩德簡單作別,筱原奈己獨身走上返回的路。在酒吧里就有發作意味的頭疼讓她心情很是不好。
夜風卷著一陣劇痛襲上,青筋又開始連帶著她的右眼皮一起蹦跶,熟悉的偏頭痛讓她不適地皺起了眉,又露出一絲“終于來了”的釋然。
是因為夜風太涼、酒還沒醒?還是因為兩天沒睡、睡眠不足?又或是因為蘇格蘭威士忌變成了別人的代號?筱原奈己盡量放空自己的大腦,加快步伐趕路。此時她無暇顧及這些。
又是一竄黑巷子里的彎彎繞繞后,終于陷進酒店軟綿的大床。
筱原奈己抱著從衣柜里翻出的第三個軟枕頭,舒服的蹭了蹭,感覺一切頭疼都因為軟綿綿的床和枕頭遠離她不少。
她維持著這個姿勢,任憑睡意侵蝕疲憊的大腦,幾乎以為自己就要這樣睡著。
許久,她才從卷起的被子里探出一個腦袋,無言地望向陽臺石欄上無聲的月。
“日本…終于回來了啊。”她悶著大吸一口氣,聲音淹沒在潔白的被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