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為什么要殺我?
秦陽頭也不回,反手一抓,直接捏住了殺手的手腕。
“咔嚓!”
又是一聲脆響,殺手的手腕被捏碎,匕首掉落在地。
秦陽轉(zhuǎn)身,一腳踢在殺手的胸口,將其踢飛出去,重重撞在墻上,鮮血從口中噴出,當場斃命。
短短幾分鐘,十幾名殺手已經(jīng)倒下大半,剩下的幾個也是驚恐萬分,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囂張氣焰。
張峰站在平臺上,看著下方的屠殺場景,臉上的獰笑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驚駭和不可思議。
“這…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這么強?”張峰喃喃自語,冷汗順著額頭流下。
秦陽解決了最后一名殺手,緩緩抬頭,目光鎖定了平臺上的張峰。
“張峰,輪到你了。”
這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張峰如墜冰窖。他從秦陽的眼神中看到了死亡的氣息。
“撤退!所有人撤退!”張峰大喊一聲,轉(zhuǎn)身就往后門跑去。
秦陽冷笑一聲,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原地。
張峰剛跑到后門,就感覺眼前一花,秦陽已經(jīng)擋在了他的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張峰驚恐地后退幾步,聲音都在顫抖。
“你派人殺我,現(xiàn)在卻問我想干什么?”秦陽冷笑一聲,一步步逼近。
張峰慌忙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對準秦陽:“別過來!我警告你,再過來我就開槍了!”
秦陽不為所動,繼續(xù)前進。
“砰!”
張峰扣動了扳機,子彈呼嘯而出。
然而,秦陽的身影卻詭異地消失了,子彈打在了空處。
“在找我嗎?”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背后響起,張峰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脖子就被一只鐵鉗般的手扼住,整個人被提了起來。
“放…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燕京張家的人!”張峰掙扎著,聲音嘶啞。
“張家的人?那正好,我有很多問題要問你。”秦陽冷笑一聲,提著張峰朝外走去。
此時,王五帶著一群手下已經(jīng)沖進了廠房,看到滿地的尸體,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陽哥,這…都是你一個人干的?”王五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
秦陽點了點頭:“處理干凈,不要留下痕跡。”
“明白!”王五趕緊指揮手下開始清理現(xiàn)場,同時忍不住再次看向秦陽,眼中滿是震撼和敬畏。
他原以為自己已經(jīng)見識過秦陽的實力,但今天的場景讓他明白,之前的秦陽根本沒有展現(xiàn)出真正的實力。
“五爺,這里交給你了,我要好好''招待''一下張家的貴客。”秦陽提著已經(jīng)半昏迷的張峰,走出了廠房。
王五點點頭,目送秦陽離開,心中暗暗慶幸自己當初做出了正確的選擇,跟著這樣一個強者,前途不可限量。
海城郊外,一座廢棄的農(nóng)場。
昏暗的燈光下,張峰被綁在一張鐵椅上,渾身是血,面目猙獰。
秦陽坐在他對面,手中把玩著一根銀針,眼神冰冷:“張峰,我再問一遍,張家為什么要殺我?”
張峰咬牙切齒:“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秦陽,你殺了我們張家的人,張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秦陽冷笑一聲,將銀針刺入張峰的穴位,輕輕一轉(zhuǎn)。
“啊!”張峰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仿佛全身的神經(jīng)都在燃燒。
“這是''牽魂針'',可以刺激人體神經(jīng),制造出無法想象的痛苦,而且不會留下任何傷痕。”秦陽語氣平靜,仿佛在講述一個普通的醫(yī)學(xué)知識,“你可以嘗試著挺過去,或者,你可以選擇告訴我真相。”
張峰咬著牙,不肯開口。
秦陽又取出幾根銀針,分別刺入張峰身上的不同穴位,每一次都伴隨著張峰的慘叫。
“你知道嗎?人的痛苦是有極限的,超過這個極限,人就會崩潰。”秦陽輕聲說道,“但是,我可以通過調(diào)整這些銀針,讓你的痛苦永遠處于極限邊緣,既不會讓你昏迷,也不會讓你習(xí)慣,只會讓你感受到無盡的痛苦。”
張峰的眼中終于流露出恐懼,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冷血又精通拷問技巧的對手。
“最后一次機會,告訴我真相,否則,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秦陽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低語。
張峰終于崩潰了:“我說!我說!”
他喘著粗氣,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我…我是奉家族長老之命,前來調(diào)查張文遠…的死因…以及…”
“以及什么?”秦陽冷聲問道。
“乾…乾元戒的下落…”張峰艱難地說出這幾個字。
秦陽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乾元戒?你們張家為什么對乾元戒感興趣?”
張峰苦笑一聲:“那可是傳說中的寶物啊…據(jù)說,乾元戒是開啟某個古代寶藏的鑰匙…張文遠就是奉命來尋找乾元戒的,但他失敗了,還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