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姜東明緊盯著她。

  童念念道：“要不然還有什么。”

  姜東明沒應(yīng)話，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樣，似乎想把童念念的面皮劃破，看穿她所有藏在平靜臉色后的秘密。

  這么持續(xù)了一會，姜東明先收斂視線，眉心還是沒放松，不知道在思考煩躁些什么。

  “你還會架子鼓？”還是姜東明開口，這話題換得僵硬，童念念沒挑破，她讓姜東明走開一點，很快富有節(jié)奏感的鼓點音樂在室內(nèi)響起。

  童念念放下鼓槌，往姜東明看去，發(fā)現(xiàn)他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笑容燦爛，目光明亮，和平時撩妹子的壞笑不一樣，從眼神里散發(fā)著的熱情充滿了感染力。

  童念念怔了怔，連姜東明的夸獎都沒聽太清楚。

  她垂下眼，把鼓槌放回原位，再抬頭看見又走近的姜東明，問道：“你很在意中秋晚會的演出嗎？”

  姜東明哼笑，“在意什么。”

  童念念看他。

  姜東明笑道：“反正第一肯定是我們的。”

  那就是在意了。

  這些天排練的認(rèn)真和努力，童念念都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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