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妖皇覺醒
“哈哈哈哈,南宮問天,你竟然如此愚蠢,輕易就落入了我的陷阱之中,如今我終于能夠突破這該死的封印啦!”
此時,南宮問天體內(nèi)的妖皇發(fā)出一陣狂笑,它已然開始侵蝕并占據(jù)著南宮問天一半的意識,滿臉都是不可一世的囂張與得意。
“南宮大哥,不要啊……!”一旁的云清歌驚恐地呼喊著。
“光叫他的名字能有何用?快動用你的鳳凰之力,將那妖皇重新封印起來,我會想辦法制住他的!”說話間,只見一道黑影如疾風(fēng)般飛馳而來,正是墨寒風(fēng)。
說時遲那時快,墨寒風(fēng)瞬間抵達南宮問天身旁,伸手猛地一抓,緊緊捏住了南宮問天的下巴。
緊接著,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南宮問天的下巴竟被他生生卸掉!
與此同時,墨寒風(fēng)運起全身法力,強行將那顆隱藏在南宮問天體內(nèi)的丹藥給逼了出來。
然而此刻,妖氣已如洶涌澎湃的潮水一般,眼看著就要從南宮問天的身體里噴涌而出。
千鈞一發(fā)之際,墨寒風(fēng)毫不猶豫地揮出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南宮問天的臉上。隨后,他更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猛然揮出一拳,重重地擊打在南宮問天的胸口處——那里,正是封印妖皇之地!
“我已施展法力暫時壓制住了他,但恐怕也支撐不了太久,你必須盡快完成封印!”墨寒風(fēng)焦急地喊道。
聽到這話,云清歌不敢有絲毫耽擱,她迅速雙手結(jié)印,口中念念有詞。
剎那間,一股熾熱無比的鳳凰之力驟然涌現(xiàn),仿佛一輪燃燒的烈日,熠熠生輝。
好似巖漿一般的炙熱之氣,打在了南宮問天地心口,墨寒風(fēng)又不放心的在他的胸口畫了一個卍字。
兩個人看著修煉消散得妖氣,這才放下心來!
南宮問天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整個人癱軟在地,云清歌剛想要去扶。
南宮問天的身體卻被墨寒風(fēng)單手拎起,朝著門外走去。
“這妖皇很厲害嘛?你也怕?。俊痹魄甯韪谀L(fēng)身后,不解得問道。
“這妖皇吸收了這個臭小子太多的欲念,如今的妖皇可今非昔比,那妖皇呆在他的體內(nèi),幾百年了?!蹦L(fēng)隨手就把南宮問天,甩在了床上,還很嫌棄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那是我的手帕!你干嘛呢?”云清歌心中怒火升騰,恨不得立刻施展絕世武功,將眼前之人一巴掌拍死。
她瞪大美眸,死死地盯著對方,仿佛要噴出火來。
然而,墨寒風(fēng)卻絲毫沒有在意云清歌的憤怒,反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你的不就我的,還有,你離他遠點,你有我就夠了,明天就跟我回去?!?br />
說罷,他猛地伸出手,一把將云清歌拽進懷中,緊緊抱住。
他似乎還覺得不夠,故意加重了擁抱的力度,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著對云清歌的所有權(quán)。
而云清歌則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想要掙脫開來,但無奈墨寒風(fēng)力氣太大,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不回去,我的確認南宮大哥是不是真的沒事了?!痹魄甯璋櫰鹈碱^,語氣堅定地說道。
她的目光始終落在遠處的一個身影上,眼中滿是擔(dān)憂之色。
墨寒風(fēng)見狀,臉色變得陰沉下來,沉聲道:“他體內(nèi)的妖氣太多了,妖皇出來只是時間問題,你待在這里,妖皇突破封印的幾率就越大,你應(yīng)該明白這個道理?!?br />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云清歌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她知道墨寒風(fēng)說得沒錯,但內(nèi)心深處仍然放不下南宮大哥。
就在這時,墨寒風(fēng)突然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變得異常嚴(yán)肅起來:“可是什么可是,你再這樣執(zhí)迷不悟,我真的會生氣的,你信不信我把你鎖起來,讓你永遠都只能待在我的身邊。”
聽到這句話,云清歌不禁打了個寒顫。她從未見過如此嚴(yán)厲的墨寒風(fēng),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沉默片刻后,她緩緩抬起頭,望著墨寒風(fēng)的眼睛,輕聲說道:“好……好吧,我聽你的?!闭f完,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和失落。
因為她就在這里,南宮問天只會一直在情欲的世界里面出不來。
那樣妖皇就會吸收更多欲念!
墨寒風(fēng)在走之前,還給南宮問天喂了一顆忘情丹!美其名曰是為了讓南宮問天,徹底擺脫情欲的束縛!
實際上墨寒風(fēng)就是為了讓南宮問天,徹底把云清歌給忘記了。居然還敢跟他搶人,沒有一掌拍死他,已經(jīng)算是便宜他了!
云清歌留下眾多珍貴丹藥后,毅然決然地與墨寒風(fēng)攜手離去。
其實,她內(nèi)心深處并不想攪擾南宮大哥寧靜的生活。畢竟,對他并無愛意,又怎能堂而皇之地現(xiàn)身于他眼前,肆意挑逗起他心中的情緒呢?
當(dāng)南宮問天悠悠轉(zhuǎn)醒之際,目光瞬間被床頭上擺放著的那套嶄新鮮艷的衣物以及裝滿丹藥的布袋所吸引。
他不禁心生疑慮,但僅僅只是稍作思索,便迅速起身,動作利落地將新衣穿戴整齊,然后邁步走出房門,開始巡查屬于他的神秘鬼域。
一切都是如此風(fēng)平浪靜,仿佛昨夜未曾有過絲毫波瀾起伏!
"這下,你總該徹底安心了吧。" 墨寒風(fēng)滿心憤懣,只覺得自己快要被云清歌氣得七竅生煙。
這個可惡的女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