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許大茂被威脅
時光如白駒過隙,一天又一天悄然流逝著,轉(zhuǎn)瞬間便臨近十五這個特殊的日子。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休養(yǎng),許大茂總算是能夠從病床上下來,緩慢地走上幾步路了。
要知道這段時間都快要將許大茂給憋死了,但是自己不會走路有什么辦法啊。
婁曉娥滿含關(guān)切地望著許大茂,輕聲說道:“大茂,咱們還是趕緊回家去吧,眼瞅著十五就要到啦。”
其實,許大茂也早就在這醫(yī)院里待得膩煩不堪,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那個熟悉的家中。他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婁曉娥的提議。
兩人收拾好行李,踏上了歸家之路。當(dāng)他們踏入四合院時,消息迅速傳遍了整個院子,鄰里街坊們紛紛前來探望。就連一向自視甚高、以一大爺自居的劉海中,也覺著于情于理自己都該來瞧一瞧。
劉海中邁著方步走進(jìn)了許大茂的家門,開口問道:“大茂啊,身體恢復(fù)得咋樣啦?”
許大茂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回應(yīng)道:“一大爺,您放心吧,我如今已經(jīng)沒啥大礙了。”
劉海中盯著許大茂,追問道:“大茂呀,你究竟咋回事兒呢?咋會昏倒在咱四合院門口呢?”
許大茂撓了撓頭,苦思冥想半天,卻始終回憶不起當(dāng)時的具體情形。無奈之下,他只得隨口敷衍了幾句。
畢竟有些話許大茂真的不知道怎么說好了,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
正當(dāng)許大茂還準(zhǔn)備繼續(xù)解釋些什么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后院那位德高望重的聾老太太正緩緩朝這邊走來。她走到跟前,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許大茂,然后轉(zhuǎn)頭與婁曉娥交談了幾句后,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劉海中在這里說了幾句話,之后看著許大茂笑了笑:“好了大茂,你現(xiàn)在沒事了,但還是需要好好的養(yǎng)傷知道了嗎。”
許大茂點了點頭,自從聾老太太來了以后,他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之后劉海中走了以后,許大茂突然想起了什么:“婁曉娥,你不是說要去買東西嗎,怎么還不快去啊。”
婁曉娥是因為聾老太太在這里所以沒有去買的,還想要說什么,聾老太太知道許大茂這是有什么話想要和自己說,于是笑了笑:“婁曉娥,你想要去買什么就去吧,我在這里是一樣的。”
婁曉娥本來想的就不多,于是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許大茂并沒有著急說什么,而是覺得婁曉娥走遠(yuǎn)了以后看著聾老太太:“老太太,我沒有得罪你吧,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啊。”
聾老太太覺得自己沒有和許大茂見過面啊,所以許大茂一定是在詐自己,于是笑了笑:“許大茂,你說什么呢,我什么時候害你了。”
許大茂看著聾老太太,就猜到她會不承認(rèn),于是將那日聾老太太在地道上面說的話:“聾老太太,這下你沒有話可以說了吧。”
聾老太太沒有想到許大茂竟然這么聰明,于是也就不裝了:“許大茂,沒有想到你們竟然知道了,那可就真的不要怪我了。”
許大茂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聾老太太,滿臉不可置信,他怎么都想不到這位一向德高望重的老人居然會如此干脆利落地承認(rèn)下來。
許大茂自然是想要知道聾老太太為什么要對自己動手啊,難不成是為了婁曉娥,可是自己對聾老太太并沒有什么影響啊。
“老太太,這到底是為啥呀?您給我說道說道唄!”
許大茂不死心地追問著,但聾老太太僅僅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后便不再言語。面對這樣的情形,許大茂縱使心中有萬般疑惑和不滿,此刻也是無可奈何。因為明擺著的事實是,這事確實是他自己犯下的錯。
然而,許大茂心里還是有些不甘,他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卻被聾老太太先一步打斷道:“小子,如果是為了你爹娘著想,那你最好把嘴巴閉緊咯,別到處胡咧咧,曉得不?”
聽到這話,許大茂先是一愣,隨后咬咬牙,極不情愿地點了點頭應(yīng)道:“行嘞,老太太,我知道啦,這回算我倒霉認(rèn)栽!”
見許大茂服軟,聾老太太滿意地微微一笑,然后轉(zhuǎn)身慢悠悠地離去,自始至終再沒多說一個字。她深知以許大茂的性子,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不亂說話,那就暫時不用擔(dān)心他會鬧出什么幺蛾子來。
望著聾老太太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許大茂臉上突然浮現(xiàn)出一抹陰險的笑容,他壓低聲音自言自語道:“哼,聾老太太,今兒個就算我暫且吃癟認(rèn)栽了。不過嘛,你給我等著瞧,等哪天我想出整治你的法子來,那便是你的末日到咯!”
聾老太太也知道許大茂不是一個什么好東西,于是就先回去了,畢竟他的父母在自己的手上,還怕他胡說八道不成嗎。
聾老太太沒有想到的是在和許大茂說話的時候被前院的閆埠貴給聽到了,于是笑了笑:“好啊,沒有想到許大茂昏迷的這件事竟然和聾老太太有關(guān)系啊。”
閆埠貴本來還想要去許大茂家的,但是一想到聾老太太說的許大茂的父母竟然在聾老太太的手上。
要是自己胡說八道的話,那自己的孩子會不會也會到聾老太太的手上啊,這才是閆埠貴現(xiàn)在最害怕的事啊。
許大茂的這件事似乎就這么過去了,但是好似又沒有過去一樣。
時間匆匆而過,轉(zhuǎn)眼間來到了1965年的秋天,冉秋葉現(xiàn)在也不能去上班了,畢竟已經(jīng)七個月的時間了。
婁曉娥看著冉秋葉:“秋葉,顧南是不是快回來了。”
冉秋葉點了點頭,看著婁曉娥:“曉娥姐,顧南給我寫信了,說馬上就要考試了,考完試就可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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