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找閆埠貴
棒梗心里其實老大不情愿,但一想到能出去玩耍,那顆貪玩的心便開始蠢蠢欲動起來。盡管他對學習毫無興趣,可學校再怎么不好,總比待在家里強多了呀!家里簡直跟那暗無天日的監(jiān)獄沒啥兩樣。
秦淮茹一直不叫棒梗出去玩的,就是想要給四合院的人制造一個棒梗是孩子,正在慢慢的改變。
畢竟要是棒梗以后還要住在這個四合院啊,自然是需要改變?nèi)藗儗Π艄5南敕ò ?br />
就在這時,賈張氏似乎還想說點啥來阻止棒梗上學,但秦淮茹卻目光堅定地看著他們倆說道:“這件事兒就聽我的吧!棒梗不能整天在家瞎晃悠了,他得去學校接受教育才行。”賈張氏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出什么反對的話來。
賈張氏知道現(xiàn)在賈東旭就是一個廢人,自己還要靠著秦淮茹掙錢養(yǎng)自己,所以賈張氏現(xiàn)在也不說什么了。
畢竟自己現(xiàn)在還能干什么啊,所以賈張氏現(xiàn)在什么話都不說了。
隨后,秦淮茹從柜子里拿出了前些日子特意買的好酒,又將向易中海要來的那二十塊錢揣進兜里。
秦淮茹深知閆埠貴這人把錢財看得極重,只要自己好生央求一番,再加上這些東西作為籌碼,想來他應該不會拒絕幫忙辦事兒的。
在秦淮茹眼里,棒梗說到底不過就是個孩子罷了,過去犯過的那些錯都可以既往不咎、一筆勾銷。于是,她拉著滿臉不高興的棒梗出了門。
剛踏出家門,一股誘人的香氣就撲鼻而來,原來是從隔壁顧南家飄出來的。棒梗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然后抬頭看向秦淮茹問道:“媽,何雨柱這是啥時候做這么香的好吃的啦?”
秦淮茹輕輕搖了搖頭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呢,咱們還是先去找閆埠貴要緊,其他的等之后再說吧。”說完,母子二人便朝著閆埠貴家走去。
秦淮茹現(xiàn)在知道何雨柱不是一個什么好東西,而且只是一個打掃廁所的,所以何雨柱還能干什么啊。
況且人家何雨柱連易中海都不幫助了,那自己還能說什么啊。
秦淮茹想著還是要給何雨柱介紹個媳婦啊,畢竟何雨柱現(xiàn)在就是一個廢物了,但是還是有點油水的。
到時候?qū)⒑斡曛砩系腻X都給榨干凈了,這才是正事中的正事啊。
秦淮茹邁著輕盈的步伐來到閆埠貴那扇略顯陳舊的家門口,她原本想著直接推門而入,但轉(zhuǎn)念一想,此次前來乃是有事相求,如此莽撞似乎有些不妥。
于是,她抬起手,輕輕地叩響了門扉,并輕聲喊道:“閆老師,我是秦淮茹啊。”
屋內(nèi),閆埠貴正坐在椅子上與一旁的二大媽閑聊著。聽到敲門聲和呼喊聲后,他得意地看了一眼二大媽,說道:“瞧瞧,我說得沒錯吧?這秦淮茹肯定會找上門來的。”
二大媽一臉疑惑地望著閆埠貴,追問道:“這秦淮茹找你來究竟所為何事呀?”
閆埠貴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胸有成竹地回答道:“那還用問嘛!她家棒梗如今年紀尚小,正是上學讀書的好時候,可不能整日在家玩耍荒廢光陰啊。想必這秦淮茹此番前來,定是為了讓棒梗上學之事。”
閆埠貴知道賈家和顧南家的關(guān)系不好,所以只能來求自己了。
閆埠貴想著要是禮重的話,這件事自己就幫著辦辦,但是要是禮輕的話,那可就和自己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門外又傳來了秦淮茹的聲音。二大媽剛想再說些什么,閆埠貴卻已經(jīng)起身朝門口走去。
閆埠貴打開房門,一眼便瞧見了站在門前的秦淮茹和棒梗母子倆。然而,當他看到秦淮茹手中僅拿著兩瓶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酒后,臉上瞬間閃過一絲不悅之色。
不過,閆埠貴到底是為人師表之人,很快便恢復了常態(tài)。只見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喲,原來是秦淮茹和棒梗啊,快進來快進來,不知二位今日大駕光臨,所為何事呢?”
秦淮茹趕忙將手中的酒遞給閆埠貴,滿臉堆笑道:“閆老師,一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您收下吧。”
誰知,閆埠貴并未伸手接過酒瓶,而是擺了擺手,故作客氣地說道:“哎呀,秦淮茹,你這是做什么?咱們鄰里鄰居的,這么見外干嘛?有啥事進屋里慢慢說。”說完,他側(cè)身讓開一條路,示意秦淮茹和棒梗進屋。
秦淮茹見狀,也不再多言,拉著棒梗抬腳邁進了閆埠貴家的屋門,之后還拿著兩瓶子酒。
閆埠貴只是白了一眼,就有點不高興了,畢竟這么廉價的兩瓶酒就想要自己幫忙,自己真的這么便宜嗎。
秦淮茹將酒放在了一邊,二大媽還想要說什么,閆埠貴咳嗽了一聲:“行了,你去給秦淮茹倒杯水。”
二大媽就去倒水了,閆埠貴看著秦淮茹笑了笑:“秦淮茹,你過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有事直說就可以了。”
秦淮茹看著閆埠貴:“二大爺,你看棒梗都回來了這么長時間了,畢竟還是一個孩子啊,總不能一直在家里玩啊,你看能不能叫棒梗去上學的啊。”
閆埠貴就知道秦淮茹是要找這件事,于是笑了笑:“秦淮茹,這件事我可是真的有點辦不了啊,你看。”
秦淮茹看著一邊的棒梗:“棒梗,給你二大爺跪下。”
棒梗雖然不愿意,但是實在是不愿意在家里玩了,于是直接跪了下來:“二大爺,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一定會好好的表現(xiàn)表現(xiàn)的。”
秦淮茹也是看著閆埠貴,本來還想要拿錢的,但是閆埠貴將棒梗扶了起來,之后笑了笑:“秦淮茹,這件事我真的沒有辦法啊,你還不知道吧,我只是一個小老師了。”
秦淮茹還以為閆埠貴嫌錢少,于是笑了笑:“二大爺,那你說這件事該怎么辦啊,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