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英雄救美男
“天殺的白眼狼,竟然敢偷老娘的銀子,那可是二十兩銀子啊,你趕緊給老娘交出來,不然老娘打死你。”
“你個小賤貨,不要臉,老娘供你吃喝供你住,竟然還敢偷錢。”
藤條抽打楚寧的聲音和咒罵聲重疊,何蘭花兇狠的樣子像要吃人。
楚寧痛的手里的浣洗盆掉在地上,才清洗干凈的衣物散落一地,他被打的不知所措,“大伯母,你說什么?我沒偷錢?”
“該死的小賤人,昨晚家里除了你進過老娘的房間沒有外人來過,不是你偷了老娘的錢,老娘的錢長翅膀飛走了?”
“竟然還敢嘴硬,你該不會是偷老娘的錢養外面的野男人吧,你前幾天半夜才回來,是不是去偷人了?”
何蘭花將藤條抽的虎虎生風,污言穢語張嘴就來,兇神惡煞的咒罵著楚寧,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如同兇猛的野獸要把弱小的獵物宰殺,恨不得打死他。
楚寧被打得受不了,忍不住叫出聲,旁邊路過村民圍了過來,有人看不過眼上前拉開何蘭花。
“天爺啊,哪有這么打孩子的,身上都出血了,這讓寧哥兒以后怎么嫁人啊。”
“何蘭花,你太過分了,再打下去可就要出人命了。”
何蘭花一看圍觀的村民多起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就開始哭嚎,“這是要了我的命了啊,老娘省吃儉用攢給我家老大娶媳婦的銀子被這小賤人偷走了,誰來給我做主啊。”
“還有沒有天理了,老娘養了這小賤人這么多年,竟然做出這種事,我還不能打他了啊。”
眾人看何蘭花這潑婦罵街樣齊齊后退幾步,聽她話里的話都是懷疑,楚寧這孩子的品行她們可都是知道的,這些年過得是什么樣的日子她們也看在眼里,怎么都不可能偷她何蘭花的銀子,難道他不要命了。
“你可別瞎說啊,寧哥兒怎么可能偷你的銀子,你別不是又找由頭打他吧?”
“就是,你以前可是經常找由頭就打寧哥兒的。”
楚寶珠之前見自己娘坐地上撒潑嫌棄的往旁邊走遠了點,此時見村里人都不相信她娘的話,趕緊添油加醋。
“各位嬸子、叔嬤,不是我娘瞎說,實在是最近楚寧弟弟老是早出晚歸,前幾日還半夜才回來,我擔心他被什么人騙了就特別注意他,昨晚爹爹和哥哥都在鎮上沒回來,只有他進過出我娘的臥房,然后我娘的錢就不見了,哪不就是——”
說到著楚寶珠話一頓,看著楚寧一臉痛惜的說道。
“哎呀,楚寧弟弟你以前就喜歡偷拿家里的東西,吃食這些就算了,你年紀小吃的多也是有的,可這銀子可是我娘辛苦攢下來為大哥娶媳婦的,你還是趕緊拿出來吧,這可是大事啊。”
楚寧眼睛發紅,死死盯著何蘭花母女,何蘭花莫名感覺后背有點發寒。
“死小子,你瞪誰呢!還不趕緊把銀子交出來。”
“我說過了,我沒有偷你的銀子。”楚寧呼吸急促的嘶吼出聲。
“啊!你個白眼狼,死到臨頭竟然還不承認,看我不打到你交出銀子。”何蘭花氣急敗壞的爬起來沖向楚寧,舉起藤條就要往他身上招呼。
洗衣路過的趙書嶼見一群婦女、哥兒圍在一起正想避開他們繞路回家,突然聽到楚寧的名字,腳步一頓往人群里走去。
還未等他理清楚事情經過,就見何蘭花揮起藤條就要抽打楚寧,趙書嶼雙眼一冷,手中的洗衣棍朝她擲出,狠狠砸到何蘭花揮起的手。
何蘭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得手中藤條掉落在地,捂著手“哎呦”的慘叫。
“啊——是那個殺千刀的敢砸老娘,疼死老娘了!誒呦,疼死了,老娘手要斷了,賠錢,給老娘賠錢。”
正準備看好戲的楚寶珠一看自家娘被打,回頭就要罵人,發現肇事者是趙書嶼,準備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他穿著一身黑色短打,腰帶一系顯得整個人肩寬窄腰,身資筆挺,比她見過的縣里的公子還要俊俏,她情不自禁的紅了臉,不想在他面前口出惡言。
趙書嶼站到楚寧身邊,見他臉色慘白,額頭冷汗滴落,紅著眼尾淚汪汪地看著他,腦子砰的一聲似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撞了下,這楚寧的眼睛是真好看,要是皮膚養白點,再長開了肯定是個大美人,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能生娃娃。
不知道他的身體是什么構造?一個男人從哪里生孩子?這時代又不能做剖腹產手術,想想就可怕。
掃了眼他身上的累累傷痕,一絲憐惜涌上心頭,他這個年紀在現代就是剛剛上高中的小孩兒,這女人竟然這樣打一個孩子。
楚寶珠見著他們二人對視的樣子,一絲絲嫉妒讓她紅著的臉恢復正常。
“趙童生,你為何打我娘?”
還不待他回話,何蘭花忍住手痛,指著楚寧和趙書嶼怒罵:“不得了啊,真是沒天理了,你這賤蹄子竟然還有男人幫忙了,我就說你大晚上往外跑,是個不安分的,現在姘頭都來幫你毆打長輩了,還說你是碰巧看到在山上昏迷的趙家小子,怕不是你們在山上私會才出的事吧,真是不要臉不知羞恥,你這騷蹄子就應該送去浸豬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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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言穢語實在難聽。
趙書嶼冷眼瞪著她,正想點她啞穴,楚博文和楚耀祖父子趕到。
“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這樣了?”
“當家的,你可算是回來了,你這侄兒實在是反了天了!帶著姘頭要打死我,你可要給我做主啊。”何蘭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