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寧宮亂七八糟了一早上。
午后太后才悠悠轉醒,竹息端來藥碗,"太后,先用藥吧"。
看著近在咫尺的瓷婉,太后接過就朝著胤禛砸去,"你這個孽障!那是你的皇后!你怎能為了個后妃說廢就廢!更遑論還是當朝下詔,你這是要烏拉那拉家所有女子給那個禍水陪葬嗎?"。
胤禛倒是沒躲開,生生被砸了一下,胸前一片臟污,滿屋唯有蘇培盛上前默默替其擦拭,其余人大氣不敢喘。
竹息看著太后這般,眉頭直接皺起,卻也沒敢插手。
太后見胤禛依舊是那副不動如山的死樣子,氣得直接咳起來,"咳咳",竹息趕忙上前替她順氣,卻被她一把推開:
"皇后能這般冒險,那也是你不像話,初一十五都不去,你......"。
太后話還未說完,就見胤禛直接起身走出,她恨的不行,又想到家族損毀,族女受累,腦子一個充血,直接吼出,"當初就該掐死你!"。
此話一出,滿屋子的宮女太監都跪了下去,包括跟在胤禛身邊的蘇培盛。
胤禛在門口頓了一下,隨即離去,留下太后獨自一人在暴風里,不管她發飆,更不管她發燒。
......
迎著午后的日光出來的時候,胤禛見到了不遠處笑意盈盈的身影,停頓下來,遠遠與之對視了一會兒,猛然走過去緊緊擁她入懷:
"朕約莫沒有母親了",語氣脆弱至極。
安陵容聽罷慢慢抬起手回抱著對方,不言不語的陪著他:那么,我可以做你的家人。
蘇培盛拉著珠珠擱在一邊,靜靜等著倆人抱夠。
安陵容不是個煽情的性子,胤禛也不不是,是以這場靜悄悄的治愈系擁抱并沒有持續太久,倆人便十指緊扣,回家了。
此后一月,后宮安靜如雞。
一場賞花宴,廢了一個皇后,一個淳常在,還有無數宮人,滿后宮都飄蕩著血腥味,一度讓那些蠢蠢欲動的后妃再次安分下來。
只除了一處!
景仁宮中,年妃正將廢后摁在地上摩擦,全然沒了往日的優雅,"賤人!你這個賤人!本宮哪里得罪你了,你這樣害本宮!"。
竟生生毀了她做母親的機會!若非皇上爆出,她還真以為是自己沒有子女緣分。
已經瘋狂的年世蘭,揪著頭發凌亂的宜修就是左右開弓,"啪啪!",上面打下面打,拳拳到肉,左一啪右一啪,聲聲不息。
"活該你兒子早死!你這般作孽,他即便是死了也會在地獄受到無盡折磨!"。
一句話踩到雷點,讓原本身體虛弱的宜修突然爆發,一把推開年世蘭:
"你閉嘴!"。
弘暉病逝,是她一生的痛,她不允許別人多說他一句不好。
眼看著終于刀上她的痛點了,年世蘭起身,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宜修!你好好活著吧,本宮會囑咐人,一定讓你長命百歲!"。
~
景仁宮的鬧劇,多多少少都流出去了點風聲,只無人在意罷了。
因為,天氣漸熱,新任后宮掌權人月貴妃發話,圓明園避暑,都去!
這日,浩浩蕩蕩的宮駕隊伍朝著避暑之地緩緩而行。
剛下輦,安陵容便被胤禛單手薅到身邊,一句話定了她今后的小日子,"跟朕住"。
背著小包袱打算挑地方的珠珠:"......"。
她做了一晚上的對比來著。
反觀蘇培盛倒是老神在在的上前,"皇上,勤政殿都安頓好了"。
安陵容:"......",早有預謀啊。
剛下轎便看到倆人遠去背影的端妃等人:
富察貴人:狐媚子已經罵到嘴都麻了。
敬妃抱著女兒,悠悠哉哉的朝著自己的歇腳地走去。
緊隨其后的端妃也牽著女兒,"華兒,咱們也走吧",只走到一半的時候,溫華看著她的母妃,童言童語的問道,"額娘,皇阿瑪是不是很喜歡那個月貴妃娘娘?"。
端妃聞言停下來看著女兒,問,"華兒怎么會這般想?"。
溫華話都不帶打盹的,直接道出,"是三妹妹問我的,讓我去問皇阿瑪,但是我沒敢去"。
端妃的臉一下就黑了,摸摸女兒的額頭,"別聽她的,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能插手,知道嗎"。
溫華揉著自己的腦袋,聽話的說,"好~"。
緊緊抱著女兒,端妃心里一陣陰冷:她倒是動作快,自己不動手,朝著小孩子下手,關鍵是,對著她的孩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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