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過分，溫柔似水，沒脾氣一樣。

  可也不盡然，有些時候吧，她又認死理，說了是就是，撞南墻不回頭。

  這姑娘，擱她這里就是……假得不像真人，太過完美，就……挺罕見的。

  對比起來，吳翠翠會真實許多，有血有肉小氣記仇，一心一意過好日子往上爬。

  吳翠翠的一點是她挺驚奇的，她很敢直面自己，自私卻不虛偽，敢愛敢恨，且有底線，起碼目前為止真沒害過人。

  輕風對這類人是很難有惡感的，所以一直不曾跟她徹底掰掉。

  她自己也不好弄，要求不了別人十全十美。

  沈虎一直留著她，估計也是這樣，那些有野心的小心思無傷大雅，主要是扎扎實實幫了凌雪挺多。

  ……

  餐桌是方的，首座督軍，一側是二太太，三太太，另一側的凌雪，輕風，還有翠翠。

  要說沈虎還整了出神操作，一開始還想把輕風帶到他邊上，美其名曰談事情方便。

  就……挺有病。

  她跟他有啥事要在飯桌上談，不能去書房？翻個白眼理都沒理。

  在場的除了沈虎和最該尷尬的當事人凌雪覺得沒啥，其她或多或少都有些想法，包括一向云淡風輕的二太太。

  說起來，這還是自凌雪認親后，督軍府首次人員這樣齊備。

  有了三太太活躍氣氛，二太太又是個性子溫和的，大家吃得都很歡樂。

  結束后輕風被凌雪拽走了，說是去后花園轉轉，翠翠回房試新衣服去了，說是才做的幾件洋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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